這邊鬧得可謂是不可開交,而此時劉翠萍跟趙小雅,兩人也是剛好從村委會回來,在路上一看到不少村民圍在一塊,也是一臉困惑的走上前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村民一看到李翠萍來了,趕緊說道:“趕快過去看看吧支書,李香玲訛上週不凡了,一個勁的追周不凡,搞的周不凡現在狼狽不堪,根本沒法弄啊。”
“什麼?李香玲跟周不凡打起來了?到底怎麼回事?”趙小雅一聽,趕緊問道。
“好像李香玲慫恿陳鐵柱,把周不凡家裡的草藥給澆上了黃油,把草藥弄死了一大片,周不凡生氣過來打了陳鐵柱,又說了兩句李香玲,讓李香玲丟了醜,就跟周不凡鬧僵了。”
一聽這話,劉翠萍摸了一下額頭是一陣頭疼,李香玲可是村裡出了名的難纏,周不凡招惹上了這娘們,想想都凶多吉少,這要沒個說法的話,恐怕李香玲會大鬧幾天。
“這李香玲也太有點不要臉了吧?上次的事情還沒跟她算賬,這次還來?而且有錯在先還有訛周不凡,怎麼會有這樣的人。”趙小雅也是有些生氣,紅着臉狠狠說道。
“見怪不怪啊趙助理,有的人就是這樣,也是沒辦法的事。況且李香玲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次周不凡撞了上去,可算是難爲住他了。”一大娘站出來,嘆息一聲道。
擺擺手,劉翠萍示意都別議論了,然後從人羣當中直接擠了進去,待得到了正中心之後,也是看到李香玲跟狂犬病犯了一樣,一個勁的在追周不凡,而周不凡也是極爲狼狽的躲閃着。
一看到劉翠萍過來,登時周不凡跟找到了救星一樣,趕緊往劉翠萍這邊跑來,然後躲在了劉翠萍的身後,再跟李香玲糾纏下去的話,周不凡非得發狂不可,這李香玲實在是太難纏了。
“王八蛋,躲在女人後面算什麼本事,是個男人就給我站出來,老孃跟你拼了!”
聽到李香玲這話後,頓時劉翠萍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一步步走上前去,看到劉翠萍有些發怒的架勢,說實話李香玲心裡也是咯噔一下,不過硬着頭皮想要跟劉翠萍耍無賴。
誰知剛走上前去,劉翠萍一把就揪住了李香玲的頭髮,然後狠狠一用力,直接把李香玲給甩在了一旁,然後重重砸在了地上,疼的李香玲在地上打滾,口中發出悽慘的叫聲來。
“看你還像個女人不?真是不要臉到家了!”劉翠萍憤憤的罵了一句,然後又說道:“事情的經過我也聽說了,你少在大傢伙面前裝可憐,公道在人心,再鬧我現在把你送派出所!”
重重的話音落下後,李香玲躺在地上,使勁的掙扎了兩下,說實話聽到派出所三個字,李香玲這心裡還是一陣緊張,發狂的模樣也穩定了下來,看起來還蠻正常的。
“看來你還是不甘心是不是?那好,現在我就讓周不凡估算一下他的損失,按照他昨天帶來的那些錢來算的話,靠你自己種地一年都還不上!”劉翠萍又重重的吼了一聲。
這下眼神還有些怨毒的李香玲,頓時變乖了,趴在地上裝死狗一樣一動不動的,周圍村民此時也是爆發出一陣鬨笑來,不過被人嘲笑,這次李香玲的確沒有再耍無賴。
掃視了一圈周圍後,劉翠萍揮揮手讓村民散去,接着看了一眼周不凡,沒好氣道:“還在這幹嘛呢,還想找李香玲麻煩?要是她在發狂的話,我可管不了。”
一聽這話,周不凡悻悻的吐了一下舌頭,然後笑着說道:“這年頭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李香玲我算是服了。不過好在我咱支書夠霸氣,能壓住這無賴娘們。”
“行了,你就別奉承了,趕緊回去看看草藥怎麼樣了,儘量把損失降到最小。”
一說起草藥來,頓時周不凡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然後扭頭也是往家中趕去,回到家裡之後,看着院子狼藉不堪,周不凡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惡氣,可是也沒更好的辦法。
老實話他的確也沒證據,就算報警也只是草草了事罷了,更別說所要賠償了。
這邊劉翠萍和趙小雅跟着周不凡回來,看到院子當中糟糕的情況後,也是無奈的搖搖頭,尤其是趙小雅,在無奈之下,還有一種憤恨,畢竟這裡也是她居住的地方。
“太過分了他們,一看到周不凡這草藥種植有些苗頭,就趕緊來搗亂,按照他們這種卑鄙齷齪的做法,常樂村以後就不用發展了,一直種地算了!”趙小雅很惱火的說了一句。
搖搖頭,劉翠萍語氣無奈道:“沒辦法,這些人目光短淺,哪裡會管那麼多呢。”
心情有些糟糕,周不凡也並未答話,然後開始整理院子,劉翠萍和趙小雅幫忙一塊整理,在幾個人的一陣忙活之下,院子也清掃的差不多了,另外草藥的損失儘量的控制住。
不過最後周不凡清算了一下,足足有三分之一的草藥,因爲黃油的熱性太過強烈而枯死了。
無可奈何的搖搖頭,周不凡也沒什麼好辦法,這次的虧只能這樣平白無故的吃了,當然不管怎麼樣,周不凡是不會放棄自己草藥種植的想法,這是周不凡的一個堅定的信仰。
這一頓忙活之後,天色也是暗淡了下來,周不凡的心情也慢慢好轉,至少沒那麼鬱悶了。
坐在院子當中,劉翠萍對周不凡說道:“別生氣了,她遲早會遭報應的,咱們做好手頭上的事就好。另外告訴你個好消息,村委會這邊正在積極的尋找投資商。”
“投資商?大批量的搞草藥種植嗎?”周不凡一臉困惑的問道。
“你以爲呢?草藥種子那麼貴,按照你買的那種,一家一戶也是都是這種品種的,最起碼都得出上萬了,這還只是種子的錢,你以爲村民都像你這麼有錢啊。”劉翠萍笑着說道。
努了努鼻子,周不凡沒好氣道:“瞧你這話說的,我纔是一個窮光蛋好吧?爲了這次買種子,我連娶媳婦的錢都搭上了,要是還弄不好的話,恐怕以後就跟陳鐵柱一樣了。”
“整天腦子裡光想着娶媳婦,就不會想着點正事啊。”劉翠萍聽完,沒好氣的說道。
“就是,現在正是你大展宏圖,事業有所作爲的好時機,幹嘛老被兒女情長牽扯住。好男兒志在四方,別總想着家長裡短的。”趙小雅接過話,也是語重心長的對周不凡教育道。
被兩女輪番給教育了一番,頓時周不凡笑了起來,這還真是有點意思,兩女一條心不讓自己想着
娶媳婦的事,這到底啥意思呢?難不成都有嫁給自己的想法?
“你們兩說的可真是夠大義凜然的,我可沒那麼偉人,只是市井小民一個。所以說,要是真的把這錢給賠進去了,要不然你們兩個給我當媳婦好了,我不嫌你倆吃得多。”周不凡道。
一聽周不凡開始不正經起來,頓時劉翠萍和趙小雅的臉色一白,面容很恐怖的盯着周不凡,嚇得周不凡打了一個冷顫,趕緊下意識的閉上了嘴,這要是再說下去,非得出事不可。
就這樣又聊了一會之後,劉翠萍也不再停留,跟兩人一告別也是離開了周不凡的家,接着周不凡做了晚飯,趙小雅和他一塊吃了,之後也是回屋準備睡覺。
到了裡屋之後,趙小雅先上牀,周不凡坐在牀邊上也是考慮事情,他的心胸可不遼闊,屬於那種有怨報怨的性情,所以這次的事情,周不凡也是在想着辦法還回去才行。
“還在想李香玲的事啊?要我說,這種女人就該受點教訓,實在是太可惡。”趙小雅道。
連趙小雅這種性情溫和的姑娘都看不下去,足見李香玲在村中的人品有多壞,不過對於一個不要臉的女人來說,任何手段都能接下,這點也是讓周不凡很是爲難的一個點。
“唉,你說這女人要是臭不要臉起來,比有文化的流氓還更可怕。”周不凡無奈道。
沒好氣白了周不凡一眼,然後趙小雅道:“不過李香玲的弱點也很明顯,一是愛面子,這二就是喜歡佔小便宜,只要從這兩點下手,李香玲肯定得難受的要死。”
“第一點肯定行不通了,今天這事一出,以後李香玲在村裡,怕是一點臉都不要了,更別說什麼面子了。至於這佔小便宜,又沒佔咱們便宜,怎麼下手?”周不凡一臉無奈道。
想了一下之後,趙小雅眼睛一亮道:“村委會這邊不是申請過了試驗田嗎?李香玲跟村委會耍流氓,非得把地皮給佔了,要是能把地皮給要回來,這李香玲非得氣死不可。”
話音一落下,周不凡的臉色也是一喜,可是沒一會也是垂頭喪氣了起來,這說起來容易,可是李香玲死活佔着那塊地,況且地也不能算是村委會的,還得縣裡說了算啊。
當然村委會要是向縣裡申請的話也行,只是程序很麻煩,估計幾個月都辦不好,總而言之是得不償失,所以村委會肯定也不會管這種爛事的。
“說的容易啊,可是地皮這種東西,李香玲臉皮都貼上去了,咱們又有什麼好辦法?”
一聽周不凡這話,趙小雅也是垂頭喪氣的,周不凡說的是實話,現在李香玲對這塊地是要死要活的,不管她種不種就是要霸佔住,而且是一塊土壤相當好的地,真是無計可施。
就這樣鬱悶了一會,趙小雅努努嘴道:“行了,別多想了,趕緊睡吧,身體纔是革命的本錢。養足了精神,再跟她好好的周旋。”
“哎呦,你這小姑娘這兩天大道理是一堆接着一堆啊,看來跟劉支書走得近了,學了不少劉支書的本事啊。”周不凡抿嘴一笑,然後對趙小雅道。
“那當然,用支書那句話怎麼說來着?對了,我就是文雅的女漢子。”趙小雅很傲嬌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