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後周不凡低頭想了一會,而後對侯強沉聲道:“給地鼠列一份村委會幹部的名單,挑選那些平日裡比較蹦躂的畫上圈。明天晚上開始,先解決內部爭鬥,再解決外部麻煩!”
一看周不凡這等凝重的神情,侯強倒吸一口涼氣,看來這次,周不凡是徹底的惱火了!
也沒有絲毫猶豫,接着幾人一塊往家中而去,等到了家裡面之後,就開始清算村委會的村幹部,另外還有蘇寒的人手,只不過蘇寒手下的人,可不是表面上這麼點人這麼簡單的。
“這一拳下去,蘇寒心知肚明,我周不凡怕是要跟他們開打了。所以這兩天,蘇寒絕對會從縣城裡面叫人,地鼠安排人給我監視好了,村裡一有風吹草動,立馬通知我懂嗎?”
點點頭,地鼠很莊重的點點頭答應道:“放心吧凡哥,一隻蒼蠅都死死的盯着,不讓飛走!”
有了地鼠這話周不凡也是放下心來,此時坐在那,周不凡的心裡就像是壓了一塊重重的大石頭,說實話跟四大家族做對手,壓力自然是大的兒很,可是周不凡知道,自己沒有退路。
既然要死扛到底,那就要讓四大家族看到自己的決心,只有讓對方怕了,自己才能贏了!
時間一飛一秒的過去,這一天的時間,安排這些事之後就到了晚上,因爲還牽扯到了楊海生的事情,所以地鼠早就回去準備了一下,這時候已經帶了十幾號人,在村口那等着。
吃過了晚飯後,衆人圍坐在一塊,因爲這事沒有跟大飛說,所以侯強跟周不凡行動的時候,要儘量的避開大飛,不然的話被大飛發現,就這傢伙的性格,肯定不願意留在家裡無作爲。
此時周不凡看向黃婉,對其遞了一個眼神,一看到周不凡那眼神,黃婉也是心思縝密的很,一下就明白了周不凡的意思,當即站了起來,對大飛說了一聲,拉着大飛就往房間當中去。
一看黃婉這麼着急,周圍幾女皆是笑了起來,她們也不知道周不凡的行動,看着黃婉這麼着急,還以爲他們要洞房花燭,也沒往周不凡身上多想,目送大飛被死纏爛打拉了回去。
“你們先吃着,我跟侯強有點事要去後山走一趟。看看三叔那邊,弄好了根基沒。”
“啊?這麼晚了還去後山啊?你真是的周不凡,平時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別做事急急躁躁,根本就不管不顧自己,聽到了沒有?”一旁的米素,站起來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素姐說的沒錯,你平日裡多注意些不行啊?有什麼事讓侯強幫襯着,多跑兩趟。”
衆女你一言我一語的,聽得周不凡是一陣頭疼,而侯強在一旁偷偷的抿嘴笑着,看着侯強這模樣,周不凡沒好氣瞪了他一看,看到周不凡那不善的目光,登時侯強就蔫了下來。
而後也沒有絲毫停留,兩人出門而去,一會就到了村口,待得過去後,周不凡也是看到,十幾個兄弟整整齊齊的站在那,不得不說地鼠還挺有訓練手下的天分,效果相當不錯。
掃了一眼一幫兄弟後,周不凡沉聲一句:“今晚你們的任務,就是服從地鼠的安排,懂嗎?”
話音落下後,衆人皆是點點頭,接着也沒再遲疑,衆人一塊上了車,這
次因爲人多,所以準備了兩輛車,周不凡、地鼠跟侯強三人坐在小轎車內,三人的表情看上去顯得陰狠的很。
此時地鼠回頭撇了一眼周不凡,沉聲說了一句:“凡哥,想必你跟楊海生已經打過交道了。這人心思縝密的很,上次吃了你虧,又打聽了些你的事。所以這賭場,圍的是嚴嚴實實。”
“我就不相信,這世界有不透風的牆!就算他楊海生設計的再好,硬闖進去又怎麼樣?”
在話音落下後,地鼠跟侯強愣了一下,接着相視一笑,周不凡就是這種性情,該沉穩的時候向來沉穩,該霸道的時候毫不猶豫,就好比跟楊海生這次,就果斷的要霸氣一些才行。
“聽凡哥的意思,咱們也不用算計那麼多了。一會直接衝到大門口那,人家問這是來幹啥的,咱們就說是來要了楊海生的命,乾脆直接點就好是吧?”地鼠坐在那,一臉笑吟吟道。
“你個小地鼠,真是會說話,怪不得凡哥說你人脈廣,全憑這一張嘴啊。”侯強笑着說道。
聞言後地鼠趕緊擺擺手,很謙遜的說了一句:“強哥說笑了,我這人就是喜歡胡說八道。”
就這樣聊了一會,過了十分鐘來到鎮郊那,在地鼠的領路下,車子在鎮郊的石頭地上,七拐八拐的繞了不少的彎路,最後纔來到了一棟化工廠前,工廠看起來荒廢了一段時間。
不過就在此時,工廠上面探照燈忽然打開,周不凡坐在車裡擡頭看了一眼,有十幾個傢伙站在周圍的斷壁殘垣之上,耀武揚威的盯着他們,看模樣凶神惡煞,有點很不服氣的感覺。
冷哼一聲,地鼠露個腦袋出去,狠聲道:“去跟楊海生通報一聲,今個是來要他狗命的!”
在地鼠這話音落下的瞬間,登時上面那十幾個小混混嘶吼一聲,從懷中抽出砍刀來,從一米多的牆上跳了下來,看樣子是要跟周不凡他們拼個你死我活,只是看起來無比的可笑。
後面的卡車上,周不凡帶來的一幫兄弟也是下了車,跟那十幾個小混混廝殺在一塊,只是那幫人戰鬥力可是弱得很,只是拿着刀槍棍棒,仗着人多嚇唬人而已,實在沒什麼本事。
所以只是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就被打的七零八落的,一個個倒在地上痛苦無比的呻吟着。
看門的那傢伙,一看到這種情況,立馬關門轉身往裡面進去,只是手剛剛放到門把上,周不凡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來,二話不說丟了出去,直接將那人的一節手指給直接切斷!
殷紅的鮮血噴射而出,場面看起來無比的血腥,但是周不凡坐在那一動不動,彷彿這一幕在其看來司空見慣罷了,地鼠跟侯強皆是看了一眼周不凡,這心裡都不由是猛然的一震。
說實話周不凡發狠的時候,表情看起來並不是特別的嚴肅,但是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覺。
這種感覺猛然肆虐開來,竟然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所以說地鼠跟侯強坐在那,只覺得全身有些不太自在,當然周不凡對自己人,那可是客氣的話,這點地鼠跟侯強可是心知肚明的。
擺擺手,周不凡眯眼沉聲道:“還愣着幹嘛,先把門口爲圍了,咱們去裡面轉悠一圈再說。”
話音落下後周不凡
下了車,地鼠擺擺手,示意衆人將門口給圍了,說實話這邊的戰鬥結束的太快,看門的那傢伙還沒來得及通報裡面,就被利索的辦掉,所以裡面根本不知道情況。
地鼠安排了幾個兄弟看着正門後,而後剩下的人,到了裡面之後,經燈火通明的工廠給圍了起來,裡面傳來一聲聲吆喝,周不凡幾人在外面聽了之後,嘴角不由上揚了一個弧度。
走到周不凡的身邊,地鼠謹慎的說道:“凡哥,二樓那個亮燈的,就是楊海生的房間。”
聽了地鼠的話後,周不凡擡頭看了上去,果不其然有一間亮燈的屋子,外面有鋁合金的防盜窗,隱約可以看到裡面,裝修的還算是別緻,跟外面的破爛不堪真是極爲鮮明的對比。
而主樓的右邊,還有一個廢棄的樓房,裡面停放了不少車,看來都是這些賭徒的車子。
“你們幾個現在下面好好玩玩,能撈一筆的話儘量撈一筆。我上去跟楊海生好好談談,倒是問問這個傢伙,到底是誰給他的臉,讓他這麼肆無忌憚!”周不凡沉聲,一字一頓的說道。
在話音落下後,只見得周不凡的動作極爲的輕快,一隻手扣住牆壁的縫隙,而後兩腳不知道怎麼的靈活的蹬着牆,一會就到了二樓那,至於那鋁合金的防盜窗,一腳被周不凡踹開。
看到這一幕,地鼠嘆息一聲道:“沒想到凡哥的身手如此之快,什麼時候我才能這樣?”
“行了吧你,別在這幻想了。剛好趁着這空,咱們去這裡面瞧瞧?聽說賭博都是現金交易,這滿廠子的都是錢,要是被咱們給端了,那可是大豐收啊。”侯強在旁,眯眼笑着說道。
聞言後地鼠擺擺手,一臉鄭重道:“一會進去的時候,先不拿錢。先讓那些賭徒換錢離開,這端賭場的廠子都是有規矩的,跟賭徒無關。畢竟這賭徒當中,也是身份極爲特殊的存在。”
“可是萬一有人混成賭徒,瞧瞧的溜出去通風報信,咱們如何是好?”侯強沉聲道。
“放心吧,都知道規矩。在出去後都會在側面廢棄的樓房當中等着,直到咱們離開,那些賭徒纔會乖乖的離開。如若不然誰想出去的話,就一個死,強哥應該懂。”地鼠一字一頓道。
聞言後侯強豎起大拇指來,雖說在道上混了這麼長時間,可是強子也沒多沾染賭場的事情,打架雖然很在行,算計也挺厲害,不過這些條條道道的規矩,說實話侯強真的不太懂。
一臉讚賞的盯着地鼠,一會侯強沉聲說道:“真是長見識了地鼠,你真是有一套啊。”
話音落下後,地鼠也只是抿嘴笑了笑沒多少什麼,而周不凡這邊,在踹斷了防盜窗進屋了之後,楊海生還有幾個肥頭大耳的傢伙,正在那點鈔,沒想到這冷不丁的竄入一個人來。
當看到是周不凡之後,楊海生的臉色登時大變,他真是沒想到,周不凡竟然敢主動找上門來,而且上門的方式極爲的特殊,直接踹斷了防盜窗進來的,意思很明顯,報仇來了。
“好久不見啊楊先生,先前的事情我多有得罪,還希望您老人家原諒。不過砸了藥廠的生意,這筆賬咱們得好好算算,你說對不對?”周不凡眯着眼,先禮後兵的說了這麼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