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突變

滿朝文臣武將被楚辭這神來一招給繞暈了,本來說的是楚辭是異族派來的奸細,怎麼就搖身一變,成了當朝七皇子。

劉統領也是嚇了一跳,他是知道楚辭準備將計就計的,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萬壽節上直接亮出自己的身份,據他所知,這楚辭可是沒有什麼明顯的證據啊,難道說只是仗着皇上知道楚辭真實的身份,所以便打算直接把事情攤開?如果真的是這樣,這楚辭想的也太簡單了吧?只是直覺上劉統領不認爲楚辭是這麼莽撞的人,不然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算了,且看這楚辭又什麼證據吧。

楊如雪此時的心情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是對楚辭處境的全然擔憂,還是有些生氣楚辭居然隱瞞了自己這麼一件大事。但是隨後又釋然了,這麼緊要的一件事情,越少的人知道越是安全的。現在只剩下了全然的擔憂,生怕一個不甚,性命堪憂。

楚辭知道現在說出自己的身世,或許不是最好的時機,但是想要無聲的破解花家爲自己設的天羅地網,自己也只能用自己的身世去撕開一個口子。楚辭並未和清風爭執太久,因爲楚辭知道自己要對付的人並不是清風,而是花家,同時還要擺出證據讓皇上,讓文武百官去信服自己就是七皇子。

楚辭朝皇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啓稟陛下,臣有證人,可以證明臣是七皇子,麗妃娘娘的親生孩兒。”

皇上坐在高高的皇位上,神情莫辯,看着大殿中間跪着的沉穩剛毅的楚辭,這纔是自己親生孩子。那個被陷害而詐死逃生的孩子,卻因爲丟失了皇家玉佩而不得不小心謀劃,希望取得自己的信任,奪回屬於自己的身份。視線掃過二皇子楚軒,雖是冬季,額頭的汗卻已然落下,想來他的心中是有心虛的,不然怎麼會這般的害怕。只是不知此次是否能夠同時把花家斬草除根,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因爲他們而命喪黃泉,自己的孩子因爲他們而詐死逃生,這口氣自己怎麼能夠咽的下去。

“你可知道,一旦你無法證明自己的身份,並且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那麼便是死罪,欺君之罪?”皇上威嚴的聲音,在這個大殿中迴響,不僅敲擊在楚辭心上,也重重的敲擊在衆人心中,至於每個人怎麼想,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楚辭從來不是被嚇大的,倔強的直視皇上的眼睛,這個在自己模糊的記憶中慈愛的父親,現在卻用最冰冷語氣判斷着自己的生死。楚辭強壓下心中的情緒,擲地有聲的說道“微臣明白。”

皇上輕輕點了點頭,眼神閃過讚許,只是變化的太快,別人沒有發現,卻落入了一直在和自己的父親對視的楚辭眼中,楚辭閃過驚訝,而這份驚訝讓皇上更加的滿意。

隨着王公公的一聲“宣”,重重疊疊的傳令官的聲音傳入大殿中。而這時花想容想要離開,離開這個充滿了變數的萬壽節宮宴,可是心中卻提不起一丁點的勇氣,自己變成了一個沒有勇氣說話的啞人。可是儘管這樣,花想容依然維持着貴妃的儀容。而那個清風呢?他只知道一切都完了,之前有多麼的風光,之後就會有多麼的落魄,不,不是落魄。自己的性命,還有師傅的性命,怕都要丟失,那師傅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青雲觀,恐怕也會煙消雲散。他的心理素質遠不如花想容。此時此刻,清風已癱軟在地上。而楚辭依然直挺挺的跪立着。但是這份氣魄,也能讓羣臣更加傾向於這個有些異族相貌的楚辭。

在宮門外等候的趙紫雲、張進酒和張航隱隱聽到宮牆內傳令官的聲音,對視一眼,知道終於來了。

原來在楚辭發現嫺姨的幕後之人是誰之後,就給趙紫雲和張航傳了信,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只要時機成熟,趙紫雲、張進酒和張航便是最好的人證。趙紫雲和張進酒親自參與了當年的詐死逃生。張航又親耳聽到了二皇子楚軒是如何說服清風師徒如何假冒七皇子的身份。

皇上看着跪在大殿中的三人,趙紫雲在當年的事件之後,便堅辭官職,歸隱山林。張進酒也是在那次事情之後消失的。至於張航,這個望月鎮仁濟堂的一個賬房先生,怎麼也牽扯到這件事中了呢?皇上儘管心裡有疑惑,卻沒有表露出來。

“楚辭嗎,這邊是你所說的人證?”皇上對依然跪的筆直的楚辭說道。

“是。”簡潔的回答,並沒有做過多的解釋。

楚軒看到張航之後,便知道一切都完了。是了,自那日清風師徒來了自己的府上之後,張航和劉樂志便不見了。自己是知道張航一直不受拘束的,之前能夠在自己府上住那麼多時間已然是多留,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張航會聽到那日的密謀。

“說吧。”皇上似是不耐煩,又似是迫不及待,至於到底是哪個情況,怕也只有皇上自己心裡清楚明白了。

趙紫雲和張進酒便把怎麼和麗妃商議,怎麼助楚辭詐死逃生,以及之後在望月鎮隱居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之後趙紫雲又對皇上沉痛的說道:“皇上,微臣知道自己犯得是死罪,只是當時實在是無法,麗妃娘娘含冤而死,徒留七皇子隻身在宮中,陷害麗妃娘娘的兇手沒有找到,七皇子怎能活命,微臣曾受麗妃娘娘救命之恩,不得已纔出此下策。而張太醫是受微臣脅迫,此事於他無半點干係。”

張進酒實則沒有想到趙紫雲會把自己摘出來,雖說當時有一半的原因是被趙紫雲直接從太醫院帶過去的,但是自己也是心甘情願的做的這件事情。一旦趙紫雲的罪名落實,如果在加上脅迫太醫,恐怕會罪上加罪,本想張口爲趙紫雲辯解,卻聽到了張航的聲音。

張航把自己如何到的七皇子府上,以及那日聽到的七皇子和清風師徒如何的商議,都一一道來,七皇子心中是作何感想別人不知道,只是羣臣在心中暗罵:“這都是什麼事情,皇家的事情不能私下裡解決嗎?非要讓我們這些人聽個清楚和明白,只是想到滿朝這麼多人都在,想來皇上也不會殺人滅口的。也算是意思安慰。”

最後,張航又磕了一個頭說道:“請皇上治草民隱瞞之罪,實則是草民身單力薄,無法和二皇子抗衡,再則草民實在不識得那七皇子是何人,只好遠走他鄉。只是沒有想到會在望月鎮和七皇子相遇。”

皇上聽完兩人簡單的敘述,已經大致拼接出了這件事情的原委,對衆人說道:“都起來吧。”

然後便起身離去。

衆人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皇上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也不敢輕易的離開,只得乾坐着。等待着皇上的進一步旨意。衆人並沒有等多久,王公公很快帶來了皇上的旨意。

修塵道長和清風因欺君之罪,本應是死刑,念及受奸人矇蔽,故改死刑爲流放。二皇子楚軒囚禁郡王府,等待進一步的調查,花家全部收押,移交大理寺。至於花貴妃,自有後宮的旨意,褫奪一切封號及位份,打入冷宮。

楚辭恢復七皇子身份,封爲郡王,趙紫雲張進酒私自帶七皇子出宮,本應死罪,念及一切爲七皇子,功過相抵,故不獎不罰。

楊如雪這顆揪着的心總算是落了地,誰曾想一場好好的萬壽宮宴,居然演變成了皇子之戰。

在長公主府的馬車上,長公主思緒萬千,然而看着楊如雪發白的臉色,輕輕的拍了拍楊如雪的手背,溫聲安慰道:“雪兒莫擔心,既然皇上今日未曾發作辭兒,以後也就不會的。”

楊如雪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雪兒知道了,母親。”

長公主想到了什麼,輕聲笑了一聲,說道:“怕是以後你要喊聲姑母了。”

楊如雪知道長公主說的是和楚辭的婚約,頓時難爲情起來,又想到了什麼,疑惑的問道:“母親,我和楚哥哥的婚約還做數嗎?他現在貴爲七皇子。”

長公主愛憐的摸了摸楊如雪如玉般的臉龐,說道:“怎會不作數,皇上一言九鼎,既然已經爲你們賜了婚,無論辭兒的身份發生怎樣的變化,都不會影響到你們的婚事,再說他是七皇子又當如何,雪兒,你別忘記了,雪兒是我長樂長公主的義女,是皇上親封的清平郡主。”長公主說道最後,語氣突然改變,不再是溫和的,而是長公主的威儀盡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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