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念頭才落下,李修煜立即否定了:師父要是知道他竟然想綁架一個女人,會不會氣得吐血?
“阿柄,你說有沒有什麼辦法能阻止一個女人不嫁人?”
低頭頭往前走正在想心思的阿柄被這話驚到了:“大人,您說什麼?”
李修煜知道這話問得是多餘,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誰阻擋得了?
雖然那臭丫頭不是他娘,可他自己又無任何關係,他根本阻擋不了她嫁人!
更何況她要嫁的人家,起自己家來說要好百倍!
不承認付遠英有自己好,可付家起他家來說,李修煜不能說付家李家差百倍!
頓時李修煜心底趴涼:“沒什麼!”
可阿柄心底卻驚呆了:這幾天大人心情莫明不定,原則來是他想阻止他心底的女子嫁人?
天啊,這想法也太驚人悚聽了吧?
不行,一定不能讓主子做出錯誤的決定!
半夜時分,寧傑與蔣子君、靳安清坐在一起看着阿柄一致搖頭:“你天天跟着師兄你都不知道他心的底子是誰,我們哪知道?再說,那京城誰家有好女我們都不清楚,怎麼會知道他心人會是哪個呢?”
蔣子君長嘆一口氣:“大師兄也挺可憐的,當這麼大的官了,心人卻要嫁別人了,這官當得也沒什麼意思吧?”
寧傑白了他一眼:“你知道個屁!大師兄要不當官,哪裡會識得這京貴女?連人都不識得,怎麼會找得到自己的心人?”
蔣子君不服:“識得又如何?可人家都要嫁別人了,他只徒自我悲傷而已!”
“纔不是這樣呢!有喜歡的人總你心什麼都沒有要好吧!像你這傻子,恐怕什麼叫愛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那你知道了?二師兄,看來你也有心人了!三師兄,你有心人麼?”
“我沒有!”
靳安清回得很快,不過他想的不是這個:“阿柄,那天師兄大醉也是爲了這個心人?”
阿柄被幾位爺的胡扯亂掰早想哭了,他來是想找一個阻止主子做錯事的計策,不是來與幾位討論有沒有心人的事啊!
這幾位爺總算又迴歸到他的難題了,阿柄感動流淚:“三爺,那天晚大人喝多了嘟喃着說什麼嫁人的事,今天又問我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阻止別人不嫁人!所以,我今天想來找你們想辦法的!”
大師兄的心人要嫁了,所以大師兄才醉酒?
寧傑乾脆利索:“有什麼辦法想不想的?真要不想她嫁人,把她偷出來生米做成了熟飯唄!”
話一落,蔣子君一聲譏諷:“二師兄,大家大戶的女子要是受到這些,恐怕不是跟你過日子,而是尋死了!世人閒言不僅會淹死她,甚至會淹死她整個家族的未嫁女!你知道不!”
寧傑自小在山長大,自到了山後他從未回過那個大家,對於世俗觀念自然淡薄。
可蔣子君的話他又不能反駁,只得長嘆一口氣:“不管了,那是大師兄要煩的事,我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