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時間已經差不多十一點半了,麻利的宋曉娣已經燒好了午飯,看見走回來的趙羽晨和金茂二人忙說道:“羽晨,叫你大伯他們可以回來吃飯了”
“嗯,知道了,我這就去叫他們”趙羽晨點點頭,沿着山路走了出去,金茂一看這邊沒啥好幫忙的也忙跟了上去。
“汪,汪汪”還沒等兩人走到轉角處,憨憨和豆豆又蹦達了出來,同時還跟着那隻純黑色的小狗崽,朝着趙羽晨奔跑了過來。
“到一邊去”趙羽晨喝道,現在可沒時間沒它們鬧,聽見趙羽晨的喝聲後,三隻小狗搖着尾巴又返了回去,看樣子是不想往人多的地方鑽。
大伯他們幹活很快,昨天三人也不過纔開了短短的一段,今天半天都差不多開了半座山了,看樣子在倆天的時間就能搞好。
“大伯,趙叔,先吃飯了”趙羽晨掏出了放在袋子裡的香菸一人一根發了過去,然後隨手丟了一根給金茂。
“喲和,不錯啊,羽晨,芙蓉王”趙衛軍看了看侄子遞過來的香菸說道,一般來說,他們最多就抽抽五塊一包的香菸了,就連金茂天天在外面跑的要拉貨也不過才抽十塊一包的香菸。
趙羽晨笑笑,把香菸放進了袋子裡,對於他來說這個煙都低級了,在外面跑業務跑出去的最少也是要中華以上的吧。
“走吧,先吃飯咯”趙衛軍大聲的叫到,衆人紛紛放下了手中的工具,準備前去吃飯,趙羽晨剛轉身想走的時候,被趙衛軍給拉住了。
“羽晨,昨晚在村子裡打那兩個人的是你吧”趙衛軍小聲的問道,在邊上的金茂聽見趙衛軍的問話後,哈哈笑了出來。
“笑什麼,有啥好笑的”趙衛軍眼一瞪,看着正在大笑的金茂一聲喝道。
“沒。沒。趙伯。問這個你直接問我好了。我肯定知道地最多”金茂還以爲趙衛軍是問誰打架地事情呢。往胸口一拍就說道。
“問你。問你能知道地我多嗎。我除了當時不知道是羽晨在打架外。其他地我都看在眼裡了”趙衛軍有點懊惱地說道。如果早知道是自己地侄子在打架。那他怎麼也不能在邊上看熱鬧了啊。怎麼說也要衝上去幫忙地。
“呵呵大伯。沒什麼。主要是天太黑了。所以看不清楚。你看我都還沒認出你呢”趙羽晨忙說道。
“嗯。現在那幾個小子在來非揍死他們不可”趙衛軍點點頭說道。在農村就這樣。反正真地關係好就是幫親不幫理。要說理找警察去。都是先打了在說。
“趙伯。打架還能用得着你啊。你還是在邊上幫我們喝彩就行了”金茂搖着頭說道。從小打到大。又不是沒見過。以前和趙羽晨幾人還不是天天惹事打架。
“你小子。我打架地時候。你都還不知道子哪吃奶呢。敢瞧不起我啊”趙衛軍一聽金茂地話馬上火騰地上來了。
“走吧,大伯,先吃飯去,等我過兩天空一點在去看玉玉和嬸嬸去”趙羽晨看着兩人有越說越劇烈的趨勢忙說道。同時對金茂使了個眼色,金茂會意的一點頭。
“趙伯,我可沒說啥啊,我的意思是我們不行你在上,呵呵,畢竟你是壓箱底的啊”金茂對着趙衛軍賠罪般的說道。沒辦法,長一輩壓死人,又不能和他吵打,如果是別人才懶得去理。
回到了飯桌邊上,還好是拿着家裡的大圓桌過來了,不然還真要坐不下了。剛好湊成了滿滿的一桌人,倒是熱熱鬧鬧的邊吃邊說着。
“羽晨啊,如今這倆個山頭承包下來準備種什麼啊”正吃着的時候,原來的支書趙仁貴問道,對於這座山和水庫,在坐的人基本上都明白,靠種一些尋常的根本不能掙錢,基本上都是虧錢的,所以對於趙羽晨花錢承包感到奇怪。
“呃,還不清楚,呵呵,到時候櫻桃種幾棵,石榴種個幾棵,反正這麼大的山每種都種一點吧,這個不行就賣那個”趙羽晨喝了口酒後說道,本來承包山頭就是一時的衝動,真叫他說種什麼還真的說不出什麼來,最主要的是他的心裡是想搞農家樂和旅遊一體的,但現在才發現真搞那個資金差得太多了。
“哈哈”幾個同村的人都笑了出來,對與櫻桃的往事他們可都是一清二楚的,所以聽見趙羽晨說的種櫻桃都笑了出來。
“羽晨,我覺得如果你在這裡種橘子和楊梅是肯定不行的,因爲現在到處都是這些果樹,特別是這座山比裡面的那幾座差得很多,以前也有人種過,但都是白種”趙仁貴畢竟當過支書,說出的話顯得特別有道理。
“嗯,我知道的”趙羽晨點點頭,對於趙仁貴的好意他是知道的,而趙衛國就坐在邊上笑嘻嘻的和王金水聊着天,對與兩人的對話他都聽在耳裡,不過是兒子的事情,他反正不想管那麼多,只要支持就行了。
幾人聊的正開心的時候,山腳下上來了十多個人,停下來了四輛摩托車,從帶頭的的一輛車上下來一個頭上綁着紗布,另外一個並頭的則吊着手臂從另外一輛車上下來,亦步亦趨的在前方帶着路,後面的幾個人則光着膀子跟在後頭,身上都紋着紋身,看起來我就是天皇老子一般的感覺,正是二狗和大傻那幫人。
原來昨晚被打的二狗和大傻被打了回去後,第二天早上醒來,越想越不對勁,如今在村子裡誰還敢動自己幾個人啊,兩人去問了之後,很快就問了出來,當時趙羽晨騎的摩托車上的號碼被邊上圍觀的人都看到過的,一查是趙衛國的,聯想到他的兒子趙羽晨,在到附近的隔壁套套話很快就得知了趙羽晨已經從外面回來了,昨晚碰到的肯定就是趙羽晨了。
要說嘛也是他倆倒黴,本來說別的人一般的也沒什麼,但是碰到趙羽晨這個小時候就一直對着幹的傢伙就被揍了。如今他們在縣城裡和一些小地痞經常喝酒什麼的也倒是認識了幾個人。
所以一聽說是趙羽晨後直接打電話給那幾個朋友想來找趙羽晨的麻煩,按二狗和大傻的想法是趁趙羽晨落單的時候在揍他的,可是偏偏城裡叫來的幾個地痞混的不怎樣,膽子卻是大的很,以爲就算邊上有幾個人,但是看到這些人打架,早跑的遠遠的,不會上來插手,因此直接讓二狗和大傻幾人帶路尋到了趙羽晨承包的山頭,還想打完後回城裡瀟灑一下。直到走到了跟前才發現,原本以爲最多隻有四無人的,結果卻是坐了一大桌。
“趙羽晨是哪個,昨晚是你打了我的兩個兄弟吧?”從後面走出一個胸口上紋着一條龍的青年,光光的腦袋,壯實的身材,如果不是胸口上的那條龍,走出去絕對會被認爲是個模特。
“你兄弟,不會吧,我昨晚只是踩了兩隻狗,怎麼會碰到你兄弟呢,不會搞錯了吧”原本正在桌上吃的正歡的衆人看見十多個人站在邊上後,放下了碗筷,趙羽晨站了起來,走到青年的面前不屑的說道,背後的宋曉娣滿臉的擔憂想走過來卻被趙衛國給拉住了,這麼多人在,想受欺負還真的說不過去,先看着兒子怎麼處理吧。
“趙羽晨,你別那麼囂張,正哥在這裡,你給我小心點”青年身後腦袋被砸的二狗歇斯底里的探出頭說道,讓趙羽晨好笑的是,竟然說玩又把頭給縮回去了,純粹一個縮頭烏龜。
“我囂張嗎,在囂張也沒像你們一樣把,一句話不說就想揍我,如果是別人還真別說肯定要被你給打了吧。怎麼打不過就叫人啊”趙羽晨看着縮回去的二狗說道,然後轉過頭來看了看青年:“正哥是吧,說句實話,你不應該參合進來,當然你真要找我麻煩,我也全接了,你說個時間地點,到時候我過去,但是現在你們還是走吧,別打擾我們吃飯”
此時的青年有點騎虎難下了,別人叫他正哥,也就是那些比他還混得慘的小混混了,但如今到了趙羽晨的面前,趙羽晨也不過才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但是隻穿着短袖的身材也顯得相當的結實,自己和他比起來好像也沒好到哪去,最主要的是他彷彿就沒正眼瞧過自己,是不屑,仰或是另有倚仗。在看看趙羽晨的身後,原本在坐的衆人也都紛紛走到了趙羽晨的背後,根本沒有一副怕事的樣子,特別是看到一個平頭的青年直接拿起了放在邊上的一根鋼楸更是有點擔心。看了看自己身後的拿幾個面露怯色的傢伙,真在這裡打起來看來是沒什麼贏面了,但就這麼退了面子忘哪放。
“你就是趙羽晨,行,不管怎麼說,他們倆總是被你打傷了,應該要給個交代的吧”青年說道,只是語氣沒有剛來時說的那般囂張,不可一世的態度了。
“那你說怎麼辦吧?”趙羽晨不想在說下去了,對方看來是一定要幫他們出頭了,不然哪來這麼多事情。
“也不怎麼辦,五千快錢的醫藥費你拿出來就算了,怎麼樣”叫正哥的青年看着趙羽晨說道。
【說點題外話啊,不算三千字裡頭的,在中國農村如果真像現在各個書裡說寫的那般根本是不可能的,畢竟現在的農村光靠種田是可以生活,但想愜意,是想也別想,畢竟物價這麼貴,而且種田的一直以來都不咋樣,就我所見到過的,十幾畝的芹菜全都直接在地裡剷倒埋了的也有過,種的太多,賣不出去了,不過寫書嘛也就是YY,圖個高興,自在,不是寫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