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楓笑道:“想和你們大家一起吃飯,還真是盼回來了。”
阿乾笑嘻嘻的:“爸爸,您好像很多日子沒有見過了我們一樣,我們想的跑回來了。”
許青楓笑道:“臭小子就會耍嘴,是想你媽了吧?哪會想老爸訓你?”
阿蒨和阿珍就笑起來,阿珍笑道:“慈母嚴父,誰不怕老爹呀?”
楊柳笑道:“看看,看看,自己沒有人緣兒,就別吃醋了。
許青楓就笑:“好像我是外人。”
楊柳笑了:“都是你自己想的。”
“媽媽!……”又是一聲喊。
“媽媽!……”又一個喊的。
楊柳還是:“噯噯!”了兩聲:“弄葫蘆醋給你爸敗火吧。”
阿瑩阿蒨進來,看到爸爸,都湊到許青楓身邊:“老爸可清閒了一回兒。”
許青楓看了楊柳一眼,楊柳正感嘆的看他,他得意的一笑:“你那葫蘆乾醋留着自己喝吧。”
楊柳就笑:“看看你多沒正經的。”
楊柳笑了一陣,對幾個孩子說道:“你們以後要跟你們的爹多親多近,他好吃醋,你們哄哄他。”一家人都笑了。
許青楓笑道:“老小孩兒小小孩兒,就是應該哄的。”
一家人都大笑,楊柳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滿意的笑了:這就是天倫之樂,只是缺了偵探女兒一個,楊柳的愜意之心不禁又有些緊張,擔心阿琳被人算計,女兒多大多聰明,在母親的心裡總是孩子。是最需要保護的。
看到楊柳的神色變化,許青楓就明白她在想什麼,做母親的是比父親的心細,他何嘗不惦記,只是不像做母親的想的到。
許青楓立即就撥了電話,和阿琳通了話,遞給了楊柳:“你女兒找你呢。”
楊柳笑了:“這個人就是心細。你的變化只要他看見。就能猜出你的心思:“阿琳,一家人都聚在一起了,就少了你。”楊柳的聲音有些哽咽。
阿琳說道:“媽媽。別讓大家散,中午我就到家。”
楊柳笑着點頭掛斷了電話,阿琳就說頭疼去醫院看病,跟科長悄悄請了假。
阿琳才走出科長辦公室。佟禮徵就得到了消息,開車追在阿琳後邊。
“阿琳!我送你去醫院。”佟禮徵下了車。上前就拉阿琳,阿琳甩開他的手,上了一輛出租車:“司機,甩開後邊的車。車錢加倍,去機場。”
司機喊了一聲“好!……”車速飛馳,阿琳看着被甩遠的佟禮徵。得意的一笑:蠢豬,想跟她鬥?毛嫩!
中午飯還沒有開。阿琳就到了家,一陣的歡呼,楊柳都上不了前:“我們的大偵探!”
“我們的偵查員!……”
“我們未來的公安戰士!”
幾個人圍着阿琳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
許青楓阻止幾個人繼續鬧鬨:“好了!好了!阿琳是回來看你們的嗎?”
許青楓的一嗓子,幾個人都吐了舌頭:“嘿嘿嘿”的往後退:“老媽,快上前吧!老爸又維護您的利益了。”
楊柳歡喜的笑:“這家裡要是再多三個就完美了。”
許青楓笑道:“三個不夠,還缺十一個。”
一家人都怔了一下,瞬間就大笑起來:“呵呵呵!哈哈哈!”都想到一起去了。
楊柳笑得流眼淚:“你更不貪心,怎麼不想十九個?”
又是一陣笑聲,笑得大家都流眼淚:“開飯了!開飯了!……”服務員的聲音飄了過來。幾個孩子幫忙擺桌子擺椅子,阿珍和阿琳幫着去端盤子,阿蒨擺碗筷兒。
楊柳拉阿琳坐在許青楓倆人的中間,阿蒨挨楊柳,阿珍挨阿蒨,阿乾挨阿珍,阿瑩坐到許青楓和阿乾的中間,一家七口。
楊柳笑道:“阿瑩要是留下程慧,今天就是八仙盛宴。”
許青楓笑道:“阿柳,你好貪心,怎麼那麼急色呢?”
楊柳啐道:“去你的吧!……”她對孩子們說道:“你們的爸爸是不是老糊塗了?婆婆盼兒媳婦怎麼叫急色。”
逗得孩子們都笑,許青楓說道:“食不言寢不語。”
阿珍說:“我們的時間寶貴,就連睡覺也得說話。”
楊柳看阿珍笑,阿珍吐吐舌頭:“我們真的這樣忙啊!”
許青楓笑道:“不要那麼忙好不好,等身體垮了就後悔了。”
阿珍說道:“爸爸比我們還忙,怎麼就不垮?”
“我是習武之人,你們是比不了的。”許青楓悠悠說道。
阿珍說道:“我們都學了媽媽的強身術。”
許青楓笑道:“有功夫練習強身術就不是太忙。”
阿珍就笑了:“爸爸,我們是沒話找話。”
許青楓笑道:“專門對抗老爸的?”
幾個孩子都笑了:“老爸,我們是你的開心果。”
許青楓就笑:“我不會鬱悶的,都當你媽~的開心果纔對,你老媽多愁善感的,很容易鬱悶。”
楊柳笑道:“我可沒你多愁善感,我纔不鬱悶呢,別想讓我笑出皺紋兒來,我纔不信你的呢。”
一頓飯在歡笑聲中舒心的飽餐,不是小孩子笑也不會嗆到:“你們都去歇一會兒。”楊柳讓幾個孩子散了,阿琳拉住媽媽的手:“我和老媽一起倒會兒。”
母女進了房間,沒有睡意,就說起了悄悄話,阿蒨和阿珍偷偷進來,想聽悄悄話。
楊柳說道:“去去去!不讓你們聽!”
倆人賴着不走,阿琳笑道:“有什麼秘密?讓她們聽吧!”
楊柳就詢問阿琳在那裡的情況,電話裡總是說不清楚。
“媽媽,沒有什麼特殊情況?就是電話裡說的那些。只有一個我想不明白,海貞卿爲什麼追了過去,看他不像和佟禮徵一樣的心思。”
“他不追着你說什麼?”薑是老的辣。楊柳認爲阿琳對社會的經驗少,有的事情就是分析不透,電話裡也不能一個勁兒的分析,不仔細的詢問詳細的給她分析一下,孩子會找不到方向。
“他這個人一點兒都不粘糊,沒有多餘的話。”阿琳對海貞卿只是瞭解這些。
“他是不是喜歡你,能不能是暗中保護你?”楊柳有了初步的猜測。
“沒有發現他有保護我的意思。保護我的人也沒有發現他有什麼異常。”阿琳也讓人監視海貞卿。
監視佟禮徵的人也沒有發現海貞卿跟蹤佟禮徵。好像海貞卿跟自己沒有一點兒關係,他追到商南真是讓人猜不到心思。
“我覺得他跟過去不可能沒有目的,他要是和佟禮徵爭鋒。怎麼沒有對你拋出橄欖枝?”楊柳覺得這樣的行爲絕對不是爭鋒吃醋。
“我看也不像。”阿琳沒有感覺出來海貞卿有那樣的齷齪。
阿蒨:“哦!……”的一聲:“姐姐,他是想娶你。”
阿琳一愣,沒有想明白海貞卿有那個意思,要是有那個意思。多少得有點兒表現。
楊柳笑道:“他一點兒表現沒有,是他很有心。是在考驗你,是想你一個平民女會被佟禮徵勾~走,你要是那樣的女孩兒,他絕對不會要。只要你不被佟禮徵勾~走,他會露出他的心思。”
阿琳苦笑:“媽媽,您把公子哥都向爸爸看齊了。誰有爸爸那樣的頭腦和品質?”
楊柳笑道:“咱們打賭吧,她的心思咱們猜得差不多。媽媽和阿蒨猜對了你就選他,這樣行不行?”
阿琳笑道:“媽媽您真是急暈了,怎麼拿女兒的終身打賭?你們贏了,我也得看他是什麼樣的人,符合我的標準纔會選他,不夠格的,一邊兒去。”
楊柳說道:“你不是說海貞卿長得好,品質也好嗎,還挑什麼?”他從小到大的歷史都被你爸翻了多少遍,從讀書在學校的表現都詳細。
家庭自是沒有毛病,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要是脾氣不投,什麼就都完了。”阿琳的一句話,讓楊柳徹底的無語,還真是那麼回事,倆人的脾氣不好投,情投意合纔是好婚姻,可嘆,世間有幾對情投意合的夫妻?
那是極少極少的,都是磨合的過日子,要是不能磨合,不是離婚就是分居。
窮人缺媳婦,只有將就妻子,接受妻子的一切不對自己心的錯誤和行爲。
妻子的臉皮薄,不能承受離婚的恥辱,只有將就丈夫的一切不合理的行爲和出軌。
人世間就是這樣一代一代的延續的。
婚姻不順很難預防,也是預防不了的事情,人也是會變的,環境的變化,思想的變化,人事的變化,都會讓婚姻不順。
如果雙方都不會遇到第三者,沒有衝突婚姻就穩固。
沒有窮是嘰磨餓是吵,大難臨頭各自飛,夫妻也不會離散,這些都是預防不了的,家業的興衰自己都不能掌控,萬貫家財的也許一夜就成爲叫化子,以後的變化誰也預料不到,也就只有看眼前。
楊柳告訴阿琳,知道他以前不錯,也只有看結婚之前,以後的事怎麼看?
楊柳想:自己雖然是重生者,生命畢竟才只有二十歲,有前楊柳的記憶,這一世全都改變了,前楊柳也沒有女兒,自己也不能預知女兒的婚姻是跟誰好。
只有順其自燃。
阿琳爲了不讓佟禮徵察覺自己的行蹤,下午就飛了回去。
次早就上了班,佟禮徵審視的看了阿琳一陣子,他把各個醫院都查了一遍,根本沒有許琳這樣一個病人,他沒有往阿琳坐飛機回家上頭想,阿琳一介平民,工資有數,怎麼會有坐飛機的錢?
想到了阿琳是窮人,佟禮徵靈機一動,他想到了征服阿琳的絕招兒,就一個錢字,就把許琳整懵。
想到了這個計策的第一天,他就包了一個紅包,早早的等在阿琳的辦公室,等阿琳一來,他迅速的抓住阿琳的手,把紅包塞到了阿琳的手裡:“五百塊錢,給你當路費,頭疼一定是想家了,回家去看看吧。”佟禮徵說着很激動,伸手就去摸阿琳的臉。
阿琳迅速的躲過了,拉開了門:“你出去!”阿琳的杏眼一瞪,眼眉都立了起來,把紅包扔出了門外,阿琳順手扯了包錢的紅紙,大白邊兒被扔到了走廊裡,正是上班的時間,道上幾個人走過,佟禮徵擔心被人搶走錢,不顧得和阿琳糾纏,跑出撿自己的錢。
阿琳嘭的的關上了門。
這小子還是不死心,色~誘完了就錢誘。
一毛錢不值的東西,人都懂得進退,唯獨他只想抱七個摟八個的,也不想想對方的身份是什麼。死皮賴臉的糾纏,就不怕糾纏到不好惹的主兒,就是個沒腦子的。
海貞卿正好走過,從許琳的辦公室飛出一片錢,佟禮徵奔出來撿,怎麼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許琳不會拋出自己的工資往道上扔。
海貞卿偷笑,嘴角微微的翹:“唔嘿!天上掉的人民幣,可比餡餅來的實惠!”海貞卿譏諷的語氣讓佟禮徵慍怒:這小子想當自己的情~敵?你等死吧!
擡頭看了一眼海貞卿,滿眼的都是殺機,海貞卿揶揄的一笑:“唔……惱羞成怒?”
佟禮徵氣得沒轍,他不敢踢海貞卿,對着沒有撿起的錢踢了一腳。”
海貞卿冷笑:“看看你,大不敬!”
佟禮徵心裡一凜:發現自己是失了理智,這小子是真氣人,專門氣他。
他要不是想和自己爭,根本就不關他屁~事,他一個勁兒的盯着幹什麼,他是在覬覦許琳,自己怎麼容得。
佟禮徵恨死了海貞卿,可是現在他也不敢下手,海貞卿的父親跟自己的父親是同起同坐的資格,也不是吃素的,自己的父親說海貞卿的父親根子很深,父親都犯怵動他。
許琳那個高傲的樣子,一定是嫌錢少,明天就給她加一倍,看看她動心不?
次日他照葫蘆畫瓢的包了一千,阿琳還是照舊給=他天女散花,也不知道爲什麼那樣巧,海貞卿還是看了個正着:“哎呦!許琳,你怎麼不多撒點,是搭對叫化子呢嗎?”
“撿錢!撿錢!”一幫人都起鬨,佟禮徵滿臉通紅,氣得半死,最恨的就是海貞卿,她和自己搶,出言噁心他,真是欺人太甚!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