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是不會自己去的,就等她們二十的話再去吧,我看是讓她們學點功夫,有的弱女子實在是被人欺負,要是有功夫的話,危險就小得多。”鍾玉華說道:“青楓會功夫,他也沒有時間教,給他們找一個武術教師?”
楊柳笑道:“不要武術教師,教給他們半天就夠她們練一個月的,主要得自己練,武術不是光教的問題。
就讓青楓教他們,學四年,也夠防身的。”楊柳要是早就有防備劫匪的意識的話,就教她們自己學的那個功夫,起碼逃跑是厲害的,跟劫匪打根本就不是那個組織人的對手,逃跑功纔是最有用的,楊柳就可以教她們。
鍾玉華說:“青楓可以教嗎?”
“怎麼不可以呢?”楊柳說道。
“很好!,女孩子真應該學會防身術。”鍾玉華的精神才振奮起來:“我小時很喜歡武功,可是沒有機會學,讓阿珍完成我的心願吧。”在山區走山路容易遇到壞人,上學時一走就是幾十裡,一路心裡忐忑,要不是爲了上學,誰也不去爬那個山,總是害怕的。”
許青楓睡了一會兒,因爲這件事他的工作都拖沓了不少,沒得逞的奸計還讓他失了方寸,真是打擊他的最好的手段。
你工作幹不好,你就沒有前途,自己根本就沒有想再進一步,他爲什麼還這樣算計我?
許青楓就是想不明白這個人是怎麼想的?
爲什麼偏偏的盯着他,國家的能人多了,不止他一個。
現在他懷疑兩個主要人都在算計他。
金鳳未動蟬先覺暗算無常死不知,很厲害是手段,難道多少年前他都在算計自己。對楊柳下手他是主要人嗎?
這怎麼可能?許青楓有些不太相信,真是不可思議的事情,自己根本沒有阻過他的路,他怎麼想的要對付自己?
許青楓心裡有了一個初步的計較吧,是因爲自己會阻他後半截的路嗎?
也許吧,他是要連三任,擔心自己阻了他第三任?只有這樣想才能解釋他對自己的算計。
真是人心叵測。真正的幕後黑手在這裡。
許青楓心裡冷得如同三九的的冰凌。涼透了心,他利用了許家捧他上位,反過來就想滅了許家。自己也算遇到了勁敵,他竟然捨棄了自己的孫女,他的人性在哪裡?
一個連自己的親孫女都可以捨棄的高手,頭腦也是不簡單的。他對孫女的態度不會讓人懷疑到他的陰謀。
很高明的人,很高明的計策。
他乾的那樣泰然自若。他的人沒有一個人出現在劫匪面前,可是自己的人呢,也沒有出現,這怎麼解釋?
許青楓叫楊柳過來。二人就低聲說起來。
許青楓問楊柳:“張亞青那個人可靠不?”
“這個怎麼說?這件事好像很不可靠。”楊柳對張亞青的瞭解,僅限於張亞青追她的那些年,對她是沒有壞心。
救她守護她也沒有私心的保護她。想想他怎麼能有壞心呢,可是多年了。都不瞭解了。他會被人利用嗎?他是身不由己嗎?
就是身不由己,也應該給一個提醒吧。
楊柳就是想不通了:“這麼多年的來往很少,人是會變的,身不由己也是有的。”
“你跟他說這事,你沒有聽出來什麼。”許青楓問。
“聽意思他也是很火大的,只說是聯繫不到那四個人,和他們斷了信息。”楊柳說道。
“你說有那麼簡單嗎,四個人一起失蹤嗎?還有李家的人,也是全部失蹤,多麼奇怪的事,就是遇到了vmf組織的,也不能一個也逃脫不了吧?”許青楓越想越不可能。
“就是那個道理。可是你整不明白,國家的大權不在你手,你玩不轉風雲際會,有什麼辦法呢?”楊柳就是這樣認爲的,這件事實在是權利操控,平常人玩不轉這種把戲。
“在許家捧他之前,他就對我們下手了,我猜測了多少遍,也不會把他劃在謀算我們的對手裡。
甄家謀算我們是肯定了,他就了甄家的渾水摸魚,誰人防備得了,以爲都是甄家做的。
這次甄家連華家,他來了個推波助瀾,差點把人坑死。”
“他要是不幹釜底抽薪的事,甄家不易得逞。”楊柳問:“張亞青的人會不會落在了他的手裡?”
許青楓震驚的說道:“那些人會不會已經死了?”倆人正在說話,阿珍來叫楊柳:“媽媽!出大事了!”
楊柳急忙的往鍾玉華的房間跑:“玉華!出什麼事兒了?”
“保護阿珍她們的人都死了。骨灰盒全部運回來了。”楊柳都震呆了。
真是想啥有啥:“死了幾個人?”楊柳問。
鍾玉華說道:“十四個人,全部死了。”
這就明瞭,許家和李家的人全死了,就是vmf組織乾的,誰還能有這麼大的手筆?
楊柳能說什麼?死八百人也不是自己能掌控的,看來事情還是很複雜的。
楊柳無言了好一陣,事情已經很明顯了。要是那個組織乾的,怎麼一個都跑不了,究竟是怎麼死的,連死因都不給家人一個。
煉了拿回了骨灰盒,連家屬都沒有讓見最後一面嗎?就這樣跟家人交代了?”
不可思議的事情太多,不讓家屬去,不該不屍體運回來嗎?
掩耳盜鈴,欲蓋彌彰,都讓他用上了。
楊柳的心裡冷笑,只是唬傻子的伎倆,楊柳沉默之後問道:“什麼原因死的?”
“這個沒有說。”鍾玉華說道:“怎麼死的一個人也沒剩?兩撥人怎麼到了一起?還都給人家去送命,真是怪事。”
“玉華你覺得很奇怪嗎?”楊柳問。
鍾玉華說道:“柳姐姐,你不感奇怪嗎?”
楊柳笑道:“世界上奇怪的事多了,巧合的事也多了,就是那麼奇怪那麼巧合,只是爲了幾個孩子的安危牽累了十幾條性命,都是屈死鬼吧,不知他們家中有妻兒否?他們得死的多麼的不瞑目,可別找上咱們這些始作俑者,要不是咱們爲了保護孩子,他們怎麼會遭受這樣的厄運?”
楊柳長長的嘆息幾聲:“他們是屈死鬼,因爲我們屈死的,我擔心我們會遭報應。”楊柳的話說的鐘玉華心裡忐忑,心驚肉跳的,楊柳希望她回家把這些話說給李東輝,李東輝再說給他爹,不管是真相如何,先刺人兩句,讓他們心裡不自在。自己的話沒有什麼毛病,只是自責而已,管的着她說嗎?
鍾玉華也爲這些人冤枉,三個人還沒有用上,這些人還都死了,知道結局,誰會那樣,枉送了十四人的性命,不該把自己的孩子當珠寶,把別人的性命當草芥。楊柳的心裡自然是不痛快,這樣狠毒的人,會對自己家放手嗎,根本就沒有礙他什麼事,他爲什麼這樣狠毒?拿了這麼多人的性命開玩笑?
誰好像礙了他的眼,一定要至於死地?
鍾玉華看楊柳也不說什麼,只是神情淡淡的,以爲她完全是爲了這些人的死自責,她心裡那樣難受,自己也不好打攪,還是先回家,自己住的日子不少了。應該回去,自己老離家,還擔心李東輝責怪:“阿珍,跟媽回家住些日子,住夠了再來。”
阿珍說:“媽,我不想回去,我在那個家不自然。“阿珍臉子苦苦的,眼神滿是懇求。”
鍾玉華說道:“你在這兒我倒是沒意見,可是你奶奶說的話你也聽到了,姑娘大了怎麼能老住在外人家?”
“外人家?這是我的再生父母的家,怎麼是外人了,我早就是許家的養女了,什麼是外人?找不到你們我就是這個家的一員,名副其實的一員,我媽媽早就說過了,找不到你們,她會和嫁阿琳她們一樣把我風光嫁出去,媽媽對我比對阿琳她們都好,她們就是我的親生父母。”
鍾玉華嘆道:“阿珍,媽不是那個意思,多親多近也不是血緣關係,沒有血緣關係就不是一家人,你長大了,應該知道避嫌,阿乾是男丁,跟你沒有血緣,就不應該很親近,你現在還小,再大了就會明白其中的情理,不要任性,跟媽回家,過一個階段再來,還可以學功夫。”
“真的?!……”阿珍驚喜異常:“我這麼大了,還能學會嗎?”阿珍急問。
“學會防身術就行,還想成爲武功高手?那些都是懸的東西,無憑可考。”
“防身術就行,哪來的武功高手,遇到壞人跑的讓他逮不住就行。”阿珍興致盎然,就聽老媽的話。
鍾玉華和阿珍在這裡,許青楓和楊柳也不敢議論什麼,小心隔牆有耳,傳到了李家人的耳朵裡會不會引來窮兇極惡。
懼甄家,倒比許家輕,甄家的實權小,李家權蓋天。
她們一走,倆人就開始分析這件事的真相,到底是什麼?這些人是怎麼死的,倆人想,簡直就絞盡了腦汁。
這樣的事情就是瞎琢磨,沒有看到,沒人坦白的事情,什麼是憑據?就是想象。
想,也能想的差不離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