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許青楓耽誤了一天,把藥取回來,米分了一點,把動脈硬化的藥交給祖母,讓她安排人去米分。
按楊柳寫的方子,搗了一服氣藥,這個味確實是足,只是不熗鼻子,聞着不噁心,挺好聞的味兒,聞聞這個就治病,對不能服藥的人這是個寶。
許青楓就教給了祖母這藥怎麼用法,說楊柳不能聞一點這個氣體,不能親自來用藥。
老太太連着:“嗯嗯嗯。”的聽着記住,叫來一個服務員,讓許青楓詳細的教了一遍,就到許青華的牀頭實踐,給許青華掛好了藥瓶,派服務員看着,屋裡加了兩個送熱氣,許青楓囑咐:“務必汗要出透,不出汗不管事。
再細細的教授兩遍,服務員確保記牢,老太太也記住了,囑咐老太太米分好的藥不能受潮,記好聞氣的藥不能吃,米分好的藥收好先別吃,等分好了劑量纔可以吃。
囑咐明白了,才離開。
到家裡,沐浴乾淨,衣服都洗了,沒有了一點氣味,聞着手上還有味兒,再洗了兩遍,終於聞不到了才進了屋子,楊柳正眯眼躺着,知道他回來在洗。
他說:“給青華用上了,一瓶藥只用一次,糟踐了有些可惜了。”
“那麼點藥有啥可惜的,不扔用上白費,一次氣都跑光了,下次也是不管用。”楊柳說道:“你還挺會過的。”
“好藥就得珍惜。”許青楓笑道。
“藥並不太貴,這藥就是新鮮的勁足,那點麝香也就是二十塊錢的,管七天,真不貴,別的藥才幾個錢。比任何藥都便宜。”要是這個藥能開發,就是世界上最便宜的藥了。
到後世人吃的藥,哪天不得幾十。那時的麝香就是長了多少倍,就是七天一百塊錢。還比別的藥便宜得多。
到任何時候這個藥用着都合算。
許青楓說:“是啊,一星期一次的藥,就聞那麼倆鐘頭,不用吃不用喝,不傷脾胃,不傷肝腎,這是多麼好的神藥。”
楊柳讚歎:“就是神藥!”
“怎麼就讓你得到了?”許青楓嘆道。
“你也得到了。”楊柳一笑:“我師傅說:能遇到這個藥的都得有緣分。”
許青楓笑笑:“好像是那個道理,奇異的東西。不是人人都有福消受的。”
“我們都是有福的人。”楊柳笑得開心。
許青楓見楊柳這樣高興,心情更是大好:“你這個藥一定會讓全世界的都有福的,既是殺病毒的藥,要是能治好艾~滋~病,就可以銷往世界各國。”
楊柳說道:“我估計是一治一成功的。”
“你有把握?”許青楓奇異,她沒有治過這種病,怎麼知道?
“我研究過這種病毒,並不頑固,一定可以成功的,現在還沒到這種病肆虐的時候。人們還沒有重視,國外有病人,國內還沒有呢。”前楊柳治這種病的時候。國內有幾個地區發病的,成了很讓人擔驚的事情。
這種藥現在能治的癌症就少,十幾年後,癌症的發病率越來越高。
那個藥號下來,先賺錢,現在的腦血管病人也沒有後世的發病率高,幾年後,由於生活富裕,血管病是猛增。這種藥可以趕上好時候。
掙到錢,就扶持氣藥。氣藥出來了癌症就增多了,一個接續一個。把幾個藥方子都開發出去,這一輩子的願望已經足了。也報答了前楊柳的一片心意,讓這個身體好好的享受一下,給她一個心滿意足的結果,其實前楊柳幫的是自己,讓這個前世受盡苦難的身體,享受老天給她重新來一次的機會。
中午的飯還是許青楓做,楊柳說:“咱們吃大餅炒雞蛋。”
許青楓說:“好了!你就等現成的。”
蜂窩爐子坐了大悶罐的水,灌滿了三個暖壺,溫和水和麪,用筷子繞啊繞的,拎出來往面板的面布上一放,筷子抽出來轉幾轉,乾乾淨淨的。
揉了軟綿綿的,擀幾下,撒了適量的鹹鹽,炸熟的花生油,沾的勻勻的,楊柳不喜烙餅擱花椒麪,省了一道工序。
卷好就是四張餅,楊柳只能吃一張,許青楓那一張大點,大山的兩張小點,平底鍋正好烙這這四張餅,平底鍋熱度一夠,倒上了油,油稍一冒煙,四張餅放進去,上面撒上了油,用鏟子一平,蓋上了鍋蓋,三分鐘翻一次,翻兩遍,餅裡的氣都鼓起了,一鼓就熟了。
大山在電爐子上炒了個芹菜肉,打好了雞蛋,切好了蔥花兒,放了鹹鹽味精,攪勻遞給鏟完餅的許青楓,平底鍋的油開了,筷子一攪和,往裡一倒,一個圓圓的雞蛋片兒一翻個,嬌黃冒油,瞬間就出了鍋。
剩下的油炸了白菜絲,一人半碗湯。
吃了大餅,可得消化,楊柳還是練那套拳
她的身子笨了,她還是堅持練,爲了身子靈活,還是多運動好。
傍晚,楊敏和許妍來了,拿來了楊天祥的信,從楊柳結婚,楊天祥也沒有來過了,這回的信是何事?
楊柳接過一看,是給許青楓的,他找許青楓幹什麼?
楊柳給了許青楓:“青楓,你看吧。”
許青楓接了一看,信封的字跡很漂亮:“是誰的筆跡?”
楊柳搖頭道:“不認識。”
楊敏看看有也是搖頭:“我一說不上來。”
許青楓說道:“這個字寫得很好,大氣、帥氣、俊秀,這個人一定很有才。”許青楓讚歎一下兒,這個人的字跡比自己那個秘書的好。
楊天祥的信是說有人給大山介紹對象,讓大山回家去相人兒,自從楊柳和許青楓結婚後,竹青蘊回去一啦,楊天祥的門都被擠歪了。
說媒的天天有,拉關係的,走後門的,一撥接一撥,結俊華的父親往楊天祥家三九二八的跑,就是爲了把俊華嫁給大山,楊天祥知道了俊華的底,說啥也不要,這不俊華十七歲的三妹妹,都被貢獻了出來,這丫頭長得比俊華還漂亮,楊天祥兩口子就願意了。
楊柳就是滿心的冷笑:大山從一個不好找媳婦,變成了一個香餑餑,一個十七歲的,竟選大山一個三十歲的,還是有過兩次婚史的大齡男子,他們圖的是什麼?大山要是要了這樣的媳婦,自己這裡別想好了。
谷舒蘭是個沒記性的,還理高各莊那家子人,太姥姥差點沒有死在瘸子兩口子的手裡,算計她的瓜地她也忘了,借她的糧食不給,太姥姥的口糧被扣十幾年,這樣無情無義牲口的人家她還是當家下人兒。
“楊柳不知道說他們什麼好了,真夠上混蛋了,一幫大個的混蛋。
他們不會考慮她的一點利益的,任怎麼禍害她,他們也不理會。
在不是給她找病嗎,給她兒子是說個小媳婦,還覺得挺美呢,只是不知天高地厚,給許青楓的信,還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
看到許青楓大方了,還不得給她兒子花幾萬?谷舒蘭這個人永遠不會醒夢的。
成天的癡心妄想,出嘴就是多少萬,吹燈籠灰兒呢。
她雖然還沒有提出來呢,心裡是怎麼想的,楊柳猜的準準的,猜她肚子裡去,一絲都不會差的。
等着吧,這裡要說行了的話,那家人就得揚起了槓子狠砸,可逮住一個有錢的了。
谷舒蘭都得咕咕着要,要了是她兒子的,她的賬碼精着呢,人家不要她就得挑唆着要,她是估計許青楓下不來臉不給她出錢。
她可真是小瞧人了,他是沒有看透許青楓。
一個市長也是他們擺弄得了的?她太高看自己了,怎麼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楊柳的臉色有些難看,許青楓一下子就着急了:“你別多想,交給我,你什麼都不要管,跟不相干的人生氣損身體冤。”
許青楓詳細的問了給大山介紹的對象是什麼人,楊柳把俊華的事一說,幾十年的事都說了說。
許青楓下了斷語:“怎麼能和這樣的人家做親?給大山說說,看看他是什麼意思?”
楊柳說道:“他有什麼意見?是個母的他都要,什麼樣的他也不挑剔,看他以前的倆媳婦,跟他一說這個他得樂死,什麼樣的破媳婦他都當寶。”
許青楓笑了:“你把他看這麼透?他還許不同意呢。”
“那得你做手腳,我是沒有辦法的。”楊柳苦笑:“人的性子怎麼就不能改一改?”
“改了還叫秉性了?”許青楓笑道。
“還是你去問他,給你來的信,就是你的事了。”楊柳纔不管那些爛事,怎麼管也沒有谷舒蘭的一句好。
許青楓把信交給了大山,他說的:“大山,你自己選擇,是想在市裡落戶?還是想在農村定居?我的司機我想法解決戶口的問題,至於別人不可能進來的,你自己好好想想,這裡戶口的媳婦有人的可以帶你的戶口,你要是農村的媳婦,你的戶口也進不來。”許青楓說完就離開,看看他是不是很笨?如果這個彎兒再轉不了,就是笨到家了,司機是要爲市長辦很多事。不能像木頭棒子一樣戳着。
大山的嘴笨,也是個問題,許青楓也覺出他的不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