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很神秘的事情,我也不懂,當時我就是不走,硬挺,她就用了那樣的招兒,救了我一命,以後我才知道了他們就是要把我送進監獄,趁亂折磨死我,真是個後怕的事情,我是白撿了一條命,我覺得楊柳好像預知神秘的,可是她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能知道什麼,是個實實在在的一個人,那有神奇古怪的說法。許寶貴說起這事兒就是永遠的感激楊柳。
許青楓長長的出來一口氣,楊柳就像個神秘的人的人兒一樣,很多事情她都料得好。
她乾的事情很多人理解不了的,不是神奇是什麼?
許青楓和許寶貴說了幾句話,就告辭走了,他回汕市,工作還忙着呢。
許寶貴抓緊找楊柳說給張從古治病的事,楊柳說了她的顧慮,許寶貴做了保證,老爺子的藥有張天宏親自侍奉,把老爺子安排在張天宏新給張亞青分的樓房裡,只有老太太和張天宏照顧,其他人一概不讓見,藥也不會經別人的手。
許寶貴已經和張天宏商量了這事兒,絕不會給有心人可乘之機。
楊柳才答應了,一天她就製出了藥,交給了許寶貴,許寶貴樂壞了,自己總是爲老首長幹了一點點事兒。
車子到了張天宏家,叫出來張天宏上車,絕塵而去,張靜在屋裡,想知道她的父親究竟是怎麼回事,等她跑出來,已經沒了影兒。
張靜氣得跺腳,她心裡憋氣,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給楊柳造了一個大大的謠言,好不容易纔找到許青楓的姨奶奶想控制許青楓的婚姻,把謠言擺到了楊柳吃飯的桌子面。羞辱她她都不在乎。
許青楓更是個不要面子的,被戴了綠帽子還是追着楊柳不撒手,跟自己的哥哥有一拼。
都是死皮賴臉的。不要一點臉面的,許寶貴那個混蛋就是楊柳的人。他和父親勾搭什麼?楊柳會再惦記哥哥嗎?
是許青楓不要她了?又來粘哥哥了嗎?
張靜疑惑萬分,想知道父親的行蹤,跟着許寶貴的車走了?幹什麼去了?又給楊柳保媒了嗎?
始終沒有見到哥哥的面,他去了哪裡?這些都是張靜從張天宏嘴裡問不出來的。
也是她急切想知道的。
可是她跟蹤不了那個車,她離開楊柳的家,再也見不到許青楓,姚彩琴給她提供了穆瑤這個能接近許青楓的祖父母的人,已經完成了敗壞楊柳的一個任務。如果是個好臉面的人家,一定不會接納楊柳了,有了這樣一個人會經常的敗壞楊柳,一次不行就要百次,看看行不行。
他們交換的條件不苛刻,只要張靜的爺爺給穆雪的孫子安排到紀委,穆雪是要抓紀委的權,張從古培養她的孫子,張靜認爲是件很簡單的事情。因她不懂得紀委的難進。
穆雪找了許川多次都沒有答應她,她的孫子本身就不是一個規矩的。許川不管她的事。
穆雪早就恨得牙癢,通過姚彩琴和張靜搭上線,張靜的條件是。她要嫁給許青楓,牽線的就是穆雪,這個合作是兩人心上的。
都稱心意的事情,那是一拍即合,姚彩琴出成了幕後的,張靜得許青楓心切,怕姚彩琴乘虛而入,自己就只有出頭了。
姚彩琴根本不怕張靜跟她搶許青楓,只要楊柳一倒。她就會讓許青楓知道張靜和她處的對象有染的事情。
爲了張從古的面子,姚喜慶那個姚彩琴的事許寶貴都給壓下了。姚彩琴以爲誰也不曉得,還在掩耳盜鈴。把自己當黃花閨女賣高價呢。穆雪爲了報答張從古,姚彩琴就有了進許家的機會,許青楓是她的。
姚彩琴的算盤打得更好,張靜去敗壞楊柳,她等現成的,張從古是她的外祖,和張靜是等分量的。自己的母親沒有大罪,打人的事也是被楊柳的妹妹扣的。
父親是別人毒死的,他並沒有罪,有外祖在,自己還是那個貴女。許青楓憑什麼不要她?姚彩琴信心滿滿的,就等着嫁進許家。次日就傳來穆雪被隔離審查的消息,張靜和姚彩琴都愣了。
這是怎麼回事?穆雪是許青楓的姨奶奶,許青楓的爺爺的勢力那樣大,穆雪怎麼可能被抓起來?
姚彩琴聚到了張靜家裡,二人慌慌亂亂的,不知所措了。
爲什麼會這樣?許家要倒了嗎?一個幹部要倒,先從他的周圍倒一片,他的左膀右臂倒了,他的屬下倒了,他自己就會倒。
許家運敗時衰了嗎?爲什麼她們想幹什麼都有無限的阻力,姚彩琴幾乎氣死,她想和張亞青洞房,卻是和親爹入了,她想嫁許青楓,他的家爲什麼要倒了?大罵天理不公,坑人害人,她要和老天爺拼命。
張靜更是滿腹的恨,什麼都讓楊柳敗完了,剛把她搞臭,她也把許家帶累完了,自己怎麼辦?到底能嫁誰?
鄧左民那個窮酸,自己是怎麼也不能嫁了,跟他受一輩子窮,怎麼甘心?
倆人各有各心思,總之都是爲了許家的前途悲哀,可嘆自己失去了良胥佳緣。
倆女人折騰夠了才散了。
楊柳三人是不出去的,沒有張亞青幾個人來串。外邊的什麼消息她們也不知道,許妍是要回家看看爺爺奶奶,約楊柳姐倆一起去。
楊柳想離得許家遠點纔好,怎麼會去呢,邀不動她們,許妍只有自己回去了。下午去的,晚上就回來了,楊柳問:“阿妍,你怎麼沒有住一宿?”
許妍笑說:“我跟你們報喜訊,那個造謠的老女人被抓起來了。”
“什麼?”楊敏驚呼:“她犯什麼罪了?”
許妍鄙視道:“她的罪大了,投機倒把,走私販運,貪污受賄,她兒子,媳婦,老頭,一家人都連進去了。”
“那麼大歲數還沒有退休嗎?”楊敏說:“她要是早退休了就沒事吧?”
“只要犯了罪,退休也跑不了她。”許妍說道:“那個人太貪心了,怎麼能逃過法網呢?”
楊柳偷笑,並不吱聲,一定是許青楓給她下的絆子,人就是自不量力,螳臂當車,許家人也不是好糊弄的,是她掌控得了的嗎?
想把許家玩於股掌,怎麼不先掂量一下自己在許家的份量?
也應了那句話,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黃雀能吞進螳螂。
自取滅亡,就是說的這樣的人。
穆瑤的丈夫姓陳,官並不大,是某市政府的稅務局的副局長,就是借用了這個職權,冒充高官直系親屬,招搖撞騙,貪污挪用,敲詐,已是罪名累累。
穆瑤是走私,幫人走私,罪名更大。以許家的權勢,如果許家不點頭,就看她是穆雪後媽的妹妹,就沒人好意思動她。
動他的親屬,就明白他要倒了,連張靜、姚彩琴都懂這個規則,所以轟動滿城,認定許家是要倒了。
楊柳可沒有那樣想,她不止知道前後世的事,也知道穆瑤倒的內幕,那是她自己找的死,是她貪得無厭引起的,樹倒猢猻散,就像大廈全傾的無力扶起的,人都認爲許家將傾,沒有一個敢爲陳家奔走的,也沒人爲她奔走,誰也不想沾腥味兒。
有牽連的,千方百計往陳家人身上糊,往陳家人身上推責任,費盡錢財的擇清自己,這就是運敗時衰的下場。
陳家徹底的倒了,楊柳心裡雖然覺得痛快,可是想到權貴人家的威力,想滅一個人,根本不用出手,把軟肋一抓,就會讓誰煙消雲滅。
百姓要是想整倒一個貪官,豈不是妄念?
楊敏沒有想那麼多,就是一個勁兒的高興:“報應的是真快!”楊敏笑的滿臉花兒。
許妍樂呵呵的:“死老太太的媽,對我奶奶狠着呢,你們聽說後媽擰肚臍兒的嗎?她媽比擰肚臍的也不差勁,我奶奶喝水缸裡的涼水她都不讓,專門凍了冰水給我奶奶喝,我奶奶年紀雖小,也知道喝那麼涼的水肚子疼,只喝一點點,在嘴裡含着,溫了再嚥下去。
後媽看她不喝,強硬的往下灌,肚子落了寒,到現在不敢吃涼東西。
這個老太太也狠着呢,藉着我爺爺的霧氣兒招搖撞騙,我爺爺早就想收拾她,我奶奶心眼好,心軟好面子,總是看她父親的面子,讓爺爺忍了,親戚出事,自家的面子也難堪。
把她慣得都不知道姓什麼了,一步步的蹬鼻子上臉,她想把我哥的婚姻掌控在她手裡爲她謀利益,真是無法無天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就是該她倒黴了。”許妍倒是沒有聽到自家對穆瑤怎麼樣,她明白自家不護她,她就得玩完。
楊柳想:許妍也不會了解實情的,都是猜測吧?
總之這個惡人報應了,楊柳的心裡很是痛快的,可是這些話的根源不見得就是穆瑤一個人編造的,始作俑者是誰呢?
絕對不是張亞青、張天宏、和張從古這些人。除了張家人,還有別人會編排她嗎?
現在最恨她的應該是張靜,張靜和鄧左民的齷齪事,也得賴她捅出的。
難道張靜還以爲誰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