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也是驚呼:“錢呢?進賊了?”
“奇怪了,怎麼能進來賊?”楊敏滿臉的震驚:“擱忘了沒有,快想想!”
“怎麼會忘?天天放那裡!”楊柳想到了別處,渾身拔涼,炕上的錢被偷走都不知道,,要是被人暗算了都不知道,困得死人一樣,攤上什麼事都有可能,立刻想到不能再去夜市了,實在太累了。
要是被*害了,後悔藥沒處買。
“快查看一下賊是怎麼進來的?”楊柳一說倆人跑出院子。
“梯子到牆上了!”楊敏一喊,外面的人聽到了,張亞青急忙喊:“楊柳!開門!”
楊柳一聽是張亞青,他們是要上學校,快速的打開門:“現在就走?”
“看看誰來了?”張亞青不說,楊柳沒理會,牆根蹲着一個人:“誒!……陳寶玲!?怎麼被捆了?”
陳寶玲來的更快:“大姐,我起早要回=老家,找你有話說,讓幾個流氓給欺負了。”
“流氓?流氓也不會要你這樣的。”又問張亞青:“她是怎麼回事?”
“進院子說。”池子如拎了陳寶玲進院:“看看丟了什麼沒有?”
楊柳說:“只知道錢丟了,別的還沒看。”
“就是她偷的了,翻翻她身上?”張亞青一聲,楊柳有些怔神,陳寶玲會飛賊技術嗎:“她能進來?”
“是昨晚門開了我們說話的功夫,她鑽進來的。”鄧左民說。
楊柳心驚,怎麼一點沒有發現,她用了多大心思,趕上訓練有素的暗衛影子了。
心裡的涼氣森森的,這要是陳天良那個色狼進來得有多危險:“你們啥前抓到她的?‘
“起早,她在你院子待了半宿。”張亞青也是心有餘悸。這要是換了陳天良會是什麼後果?還是自己太大意了。
起早他們出來幹什麼?半夜回來,?睡沒睡覺?楊柳不由心一動,劃過了一道暖流。他們是擔心她,起早就醒來警戒了嗎?
不由的眼角有些溼。
“楊敏,搜搜她!”楊柳一說,陳寶玲就尖叫一聲:“我沒拿你什麼東西!你敢動我!就是搶劫罪!”
“你自己找的進監獄!”楊柳氣道:“你怎麼比賊星還賊?”
“這是我家,我進怎麼了?還得把你們趕出去!陳天良把你的宅子都給我們了,我就要住進來。你們賣~淫~嫖~娼~來路骯髒的錢都會被沒收的。你得進監獄吧!”陳寶玲喊起來,她要把楊柳搞臭,這個房子她也沒有臉來住。
“啪!”的一聲脆響。楊柳狠狠的扇陳寶玲一個大嘴巴:“你他~媽的很懂賣~淫,是你媽傳授你的嗎?欠揍的東西,你們家的錢都是賣~淫來的?”
“啪!……啪啪啪!……”連着脆響,楊柳的勁也不小,久經鍛鍊幹活的手,長了不少的繭子,扇在臉上很疼。陳寶玲疼得呲牙,恨恨的罵道:“你個不要臉的,敢打我?大山饒不了你。”
“我呸!一個破肝炎,不會下蛋的野~雞,自己的老爺們蹲監獄一次都不看望,還以爲老爺們會護着你。真覺得自己很值錢。你要是頭母豬,死了也沒人敢吃肉。當五號病處理掉,以爲自己像個人似的,真不知道磕磣,誰瞎眼的要你這樣的?”楊柳又給了她一個巴掌:“再你媽~的敢到我門前晃悠,我打斷你的狗腿。”
“大姐,我們的錢都在她身上,這裡還有八百。”不是一個兜裡搜出來的:“這些錢是哪裡來的?”楊敏喝問?
“我自己攢的錢!你管得着嗎?”陳寶玲的手腳不能伸,氣的要用牙咬。
“你攢的錢?你從哪兒掙的。一定是賣~淫來的!”敢侮辱她,楊柳也不會放過罵她的機會,拿着糟踐人不當回事,撕碎她的嘴都不解恨。
“我沒有,是我婆婆給的去救大山的!”陳寶玲急了:“那個錢你們拿了缺德,那是救命的錢!你貪了不得好死!”
“貪別人的不得好死,你怎麼敢貪?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回事,大山半個月就出來,你借引子去騙家裡的錢,陳天良是不是也去騙了?你跟他勾搭的還是很緊?
他把我的宅子許給你了?他有什麼權利當家?真是個不要臉的:“楊柳罵道:“我沒有你那麼缺德,你偷我們的錢就有好報應了?”
“把她先關起來,等放學我們把她送公安局。”楊柳說了,鄧左民說道:“給我們請假,我倆現在去送。”
張亞青說道:“好!”
陳寶玲一聽就嚇壞了:“我沒有偷,是我婆婆讓我來拿的,不不不!我沒拿,那些錢都是我的,是我這麼多年攢的。”
“說的都是屁話,是哪個飢不擇食寒不擇衣的嫖~客的,就你那樣的也有人要?從大糞裡鑽出來的男人興許不嫌你臭。”楊柳臭貶她一頓,陳寶玲氣得呲牙咧嘴。
“把她送去吧!”張亞青讓池子如倆帶你走陳寶玲,陳寶玲真的嚇壞了,拘留所不是好地方,她可不想再去了:“我不是故意的,是媽讓我這樣乾的,救大山的錢不夠,媽說找你要,我看你們倆太困,就沒有吱聲,大姐,你放了我,我還要去救大山,你不能要那些錢,那是救命的錢!”
陳寶玲哀求:“大姐,放了我!我要去救大山!,錢就當借給我好了。”
楊柳沒有理她,偷竊,罵人都是她乾的,幹了還理直氣壯,還惦記這些錢:“楊敏,把八百給鄧左民,交到公安局算了,那個錢咱們不管處理,偷我們的一千元就是罪名,都裝到她身上作證據好了。”
陳寶玲再鬧,楊柳也不會饒她,她敢糟踐人,就得讓她嚐嚐苦頭,看谷舒蘭欺負她,都想登鼻子上臉,慣得不像樣。
不能把谷舒蘭怎麼樣,只有殺雞儆猴,看着她太好捏割了吧?都想來欺負一把,怎麼對這樣壞的人開面呢?
他們走了,楊柳她們也得快去學校了,不然飯也撈不到吃。
一路,張亞青的心都沒有放下來,後怕,一個女的就能翻天,不怕賊偷就怕賊惦。
千里馬也有失蹄的時候,萬一哪一天着不到,被壞人鑽了空子,真不知道楊柳她們在石市那麼多年是怎麼熬過來的?
“你們在石市很安全嗎?”張亞青問道。
“倒是很安全的,沒碰到什麼壞人,兩邊的鄰居都好,哪有陳天良這樣不要臉的,陳寶玲這樣賊性不要臉的也不多見。”在女人當中陳寶玲這樣的很少,就認爲是自己家,也沒有半夜三更的爬房偷盜的,真特馬的奇葩,大山想要這個媳婦也得挑撥他離婚,不趕走這樣的女人谷舒蘭更消停不了。
她不會生孩子最好,再養幾個賊,可是要人命。
楊柳如是的想,還惦心她的房產,就得把大山也得讓她丟掉,讓她一無所有的滾蛋。讓她壞!也得壞她。
氣得晚上也沒有心思去夜市,請了假早早的就回了家,怎麼這一天就這樣晦氣,早晨捱罵,晚上又捱罵。
朱亞蘭捱了婆婆一頓掫根子揭短,有氣沒處撒,找了冤家對頭,就是楊柳。
她勾着自己的兒子跑,實在是欺人太甚,自己養的兒子讓她奪走,想把她氣死?她怎麼會容忍。
對丈夫的斯文柔情,可不是對楊柳會施捨一點的:“你這個不要臉的丫頭,趕緊給我滾出來!”
楊柳剛關上大門,就聽到有人罵,聽聲音有些熟悉,一下子想不到是誰。
楊柳的火也大着呢,被陳寶玲坑了一頓,誰他~媽的再敢惹姑奶奶,伸手就抄起了爐鉤子。
朱亞蘭在罵在拍門,楊柳悄悄望,楊敏說道:“大姐,小心一些,不知哪來的瘋婆子搗亂。”
楊柳示意她別出聲,聽着聲音熟,從門縫望去也面晃的,這是誰呢?
不管她是誰,又罵又闖的,比陳寶玲還瘋狂。
算計她一下兒吧,要是能挖坑,最好是挖深點,還沒有上鎖呢,楊柳示意楊敏躲得遠點,楊敏閃到了一邊。
外邊的人見沒人理她,怒氣更甚,吵吵的狠,意圖招出鄰居讓楊柳磕磣。
使勁的拍門,動靜越大她越解恨。
不讓她好受,誰也別想好。
楊柳無聲息的抽出門栓,用了力氣拽開大門,急速的閃身“噗!……”的。像一扇門的肉盾趴進了門裡,撲在地上“哦!……”的一聲尖叫與悶哼接踵而來。
楊柳“噗!……”笑噴了,她看明白是誰了:“多年不見,您真是老當益壯!不要緊吧?這麼大歲數摔壞了癱瘓了可是受罪,快到醫院去檢查去吧!
您怎麼撲進了院子,昨晚我這院就進了個賊,就是我們進院的時候混進來的,您的技術也太造了,竟沒有一個鄉巴佬有本事。”楊柳呵呵呵的笑了一陣:“您起不來了?可別打滾兒,會變成土包子的。”今天的惡氣太多了,不拿她出氣,拿誰出氣?
地上的人正是朱亞蘭,被她熊的那頓惡氣,多少年了,纔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