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亞青給了吳旭章一個眼神,吳旭章會意,張亞青便走了,陳天良和吳旭章是高中同學,都是六六屆的,一拖十年,他們的父母家人都是靠邊站的,都是剛剛的恢復了工作,陳天良結婚早,由於家庭的影響,他下鄉搞了個東北的農場姑娘,貪圖他是京城戶口,這一回他的爺爺官復原職,媳婦孩子的戶口也落到了京城,就算是飛上枝頭做了鳳凰。
他的媳婦由於文化低,很是粗魯,因爲以前的外遇,倆人兇猛的幹了多少架,要不是媳婦生了倆兒子,他的父母也不會接受這樣的媳婦。
次日吳旭章把陳天良說的話和張亞青學說了一遍,沒有找到什麼漏洞,知道這小子極會演戲,可沒敢放鬆對他的警惕,就是有一種感覺,好像有幾雙眼睛都盯着楊柳。他知道楊柳在農村時被設計過。
不能馬虎大意,盧翠錦不是個省油的的燈,已經盯上了楊柳。楊柳就沒有了太平的日子。
陳天良每隔幾天就找吳旭章閒聊一陣,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舉動,只是總要和楊柳擦肩而過,一直和藹恭敬的舉止,他這副反向的性格,讓張亞青更加提起了心。
陳天良怎麼就覺得好像人跟蹤他,但卻捉摸不到影子,鷂眼是最睿智的,眼尖得很,這幾年在公安混,就是爲了那碗飯。
可是也懂了很多偵查技巧,可是怎麼就抓不住是誰在盯梢他。
他的爺爺很老了,恢復了工作也幹不了幾天,他爺爺的轎車整天的閒着,他經常的抓了拉情人。他的情人可沒有剩落貨,都得是是他親身開了的。
他洋洋得意的開了爺爺的車:“咔!”就停在的京大五百米之處,這裡正有一對姐妹花往站點走,她們都是放學。
陳天良下來車:“哦!……我們認識,我放學路過很巧。送你們一程!”他指指開着的車門:“二位妹妹請。”
楊柳拉住楊敏迅速後退:“我們不認識!井水不犯河水。”楊柳的話堵了陳天良的邀請,看到了那雙狡詐的眼,楊柳就覺得遍體生寒。倆人加快了腳步,很快就上了公共汽車。
陳天良尾隨公共汽車,等到了楊柳她們下車,就尾隨人。進了一個巷子,他扔掉了轎車,潛在其後,楊柳沒有發現他。
他卻發現了楊柳的宅子:“她姐妹住的宅子很不錯,不是破舊的民居。
他迅速的回來。上了車,對車上的人說:“老七,你去查那個宅子的主人是誰?”
開車到了路口處,老七下車奔了房管局,速度也夠快的,老七很快回來,把詳細情況告訴陳天良,陳天良犯了心思。一個農村姑娘怎麼來的錢買那樣的房子?
這時的房價雖低,買這樣的一個宅子,一個工人一輩子的工資也是買不起的。
她的錢來路不明。只要把她抓起來,自己就英雄救美,不怕她不傾心,可是有個張亞青橫在當中,自己不會順風順水。
還是先看看好,找到她的軟肋?對她的家人下手也沒什麼用。只要有張亞青,他的設計都不會順利。
買通她的家人也不好使。她不聽父母的話,只有一個楊敏是她重視的。自己不能挾持楊敏要挾她吧?
也不是想要嚐鮮拉倒,要長久的,那個手段不能用。
很沮喪的回了家,九十多歲的爺爺出來呵斥:“開着個破車去學校顯得你威風了?!再整天胡鬧看我打斷你的腿!”
“爺爺,孫兒哪有胡鬧,破車可是個腳力,都是爲了早早的回家見到爺爺,不知道還能孝順您多少天,要加緊孝敬您。”
“就是個嘴皮子,你心裡想啥你知道!”老頭氣哼哼的坐到了客廳。
陳天良走向自己的臥室,臉子立即陰沉,他這個,媳婦年輕時還可以瞅,生了倆孩子就沒法看了,才二十五歲就這個的德行,等三十歲呢?
就怪自己嘴饞,貪圖吃了她們幾年飯,也是貪圖了舒服,飢不擇食寒不擇衣。
現在真後悔,怎麼提出跟她離婚,爺爺罵,父母也罵,倆兒子嚎。
他還不能來硬的,騙着她離婚,父母願意養她就養吧。
只要自己和她擇清就好辦,至於收服楊柳他並不發愁,女人嗎都是一個樣,一追二磨三收買,烈女怕纏郎。
只要自己看上的,絕不會失手。
次早張亞青就得到跟蹤陳天良的劉亞民的彙報,知道了陳天良的目的。
張亞青很早就等在了校園門外,見到了楊柳,招呼她到僻靜處:“有人盯上了你,好像是有人設計的,他前天早上和楊淑蓮在大街親嘴,晚上又見了盧翠錦,倆人說了不少話,他第二天就來找吳旭章,你小心一些。”
楊柳震驚的瞪眼:“楊淑蓮和他?我看楊淑蓮對你有意。”
就因爲這個她才和陳天良勾結,恐怕是要對你下手。”張亞青很優心,如果楊柳現在就和自己結婚,就沒有了這些後顧之憂,那些人也就死心了。
“他敢劫持我不?”楊柳不禁擔心起來,誰不怕壞人劫持?追着她倒是不懼怕。
“他現在膽子還小,他家的腳跟還沒有站穩,要是得地了,你以爲他不敢?他爺爺的歲數大了,他家會給他聯姻的,等權利穩固了,他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張亞青瞭解陳天良的本性,一旦有機會,他狠着呢。
“他有什麼致命的軟肋沒有?”楊柳問。
“對!他的兩個兒子是他的軟肋,他爺爺有一大批存款要挾着他,只要她和媳婦離婚,他爺爺的財產就沒有他兩個兒子和他的份兒,他爺爺就是不想讓重孫子沒有親媽,老爺子老了,家裡的大權逐漸讓陳天良的父母掌握,依着他們陳天良早就可以離婚了,他的父母看了他爺爺沒有多少時日。
最主要的就是聯姻,他的弟弟早就去了國外投奔了他的親姨,由於他的品質不咋地,他親姨不敢收留他,她姨三個女兒都在適婚年齡怎麼敢引狼入室?
所以他一直想走,甩開現任妻子,可是他沒有錢做不了,他在等他爺爺的財產跑路呢。
他爺爺捨不得兩個重孫子被受委屈,橫着不讓他離婚。
他爺爺一死,他就沒了管束,聯姻他也幹,只要能踹掉這個媳婦,他巴不得父母快給他聯姻。
如今他把目光轉移到你身上,一定是有人慫恿他,他根本沒有見過你,就突然跑到這裡佈局。
你要多加小心,注意身邊誰關注你,有什麼舉動立即告訴我。”張亞青再三都的囑咐,楊柳深以爲然,這家人的權勢不小,算計了自己也沒處說理去。
“我一定小心,不要那麼緊張,楊柳面色淡淡的:“天子腳下,朗朗的乾坤,他敢那樣大膽嗎?”
“小心纔對,囑咐好楊敏除了你之外,不能信任何人的,就是多熟的人也不能離開這個校園和你一步,切記,不要讓她成爲人質。”張亞青滿臉慎重:“我會找人保護你們,有什麼危難的情況要拼命呼救,記好了。”張亞青從來不這樣絮叨,他的言語不甚多,說話簡單扼要,這一次他這樣重視,那個男的一定不是個省油的燈。
楊柳也重視了這個事情,她和楊敏倆人住到了那個大院子,和誰都不熟,如果有壞人進院,她們還真是抵擋不了的。
這只是假如,這樣的子弟不會做那樣強盜一樣的行徑吧?最後的方法就是避,避得了嗎?
單身女子挑家真難,在石市那麼多年是攤上了一個好鄰居,也是沒有遇上這樣壞的人,這樣的三世祖,就是個坑爹的,還真得小心他們,這些人的心很黑,不坑了你絕不會罷休。
自己認爲這個地方是天底下最安全的,沒想到也有壞人,還是大個的。
倆人說完,平靜的走進教室,有些異樣的眼光,楊柳也想開了,再注意也怕被算計你的人盯上,你檢點沒有用,別人想算計你,那也躲不開。
晚上,陳天良開着個破車等在校園門口,看他沒有邀請帶楊柳,他招呼吳旭章上了他的車,一溜煙的疾馳而去。、
陳天良可不是個傻子,在進屋時對某些人的一瞥,就看出了楊淑蓮對張亞青有意,他是個中高手,善會對女子察言觀色,小小的心思瞞不了他。
他嚐到了楊淑蓮的滋味,比她的老婆細膩得多,可不想讓張亞青奪走她的第一次,自己就是喜歡第一次的。
在楊淑蓮下了公共汽車回家的路上,他截住了楊淑蓮,在離楊淑蓮二百米的地方,他下了車,是做給吳旭章看的,讓他給張亞青傳話,打消張亞青的念頭,只要他能染指的女人,別人是沒有份的。
“蓮蓮!……”他叫的很甜蜜:“坐車我送你到家,還有千八百米的路,累着你我心疼。”離着這樣遠就是爲了不讓吳旭章聽到他說的什麼。
楊淑蓮很威嚴的說道:“你給我老實點!,突然襲擊找我便宜,當心我告訴你爺爺,你要是不懸崖勒馬,悔過自新,看我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