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木槿站在原地看着縣令,對於所謂的勾結hu匪,私通外敵,木槿只是覺得好奇,到底是誰給自己戴了一頂這麼大的帽子。
“大膽刁民!公堂之上如此無禮,來人,拖下去打!”縣令拿起一令牌就要丟下去。
木槿急忙出聲制止着:“縣令老爺,您先息怒,小女子只是不明白,縣令大人如果說小女子我私通外敵,勾結hu匪,也得有個證據讓我心服口服不是?”木槿的話讓縣令收住了手。
不是因爲木槿的話,而是看到了人羣之中的林景行,將軍怎麼會在這裡?
縣令藉着木槿的話將令牌收回,整理了一下衣服說着:“大膽,就算如此,你見到本官又爲何不下跪?”
縣令想了一會,認爲將軍之所以還在這裡,極有可能是來監督自己的工作的,這麼想着,縣令也就格外認真起來。
木槿聽完縣令的話後,跪下了,這縣令突然的態度轉變,想來應該應該不是個不分青紅皁白的人才是。
“本官問你,hu匪襲擊你們林家村時,你可曾跟hu匪有過來往?”縣令看着木槿說着。
聽着縣令的問話,木槿心中在犯嘀咕,自己跟胡志之間的交易應該只有小云嬸子知道纔是,但小云嬸子不像是會出賣自己的人....
想到這裡,木槿心中想到了一個可能,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搞不好會是她。
林景行看着公堂之上的木槿,對於縣令的問題,林景行還是很好奇的,隨後就蹲下身子問着木小米。
“你們是不事有什麼事情瞞着我。”林景行的話在木小米的耳邊響起。
木小米本來是一直看着木槿,在聽到縣令的問話後,心中更是一愣,突然耳邊又傳來了林景行的聲音,嚇了一跳。
木小米低下頭,思考了一會,悄悄的在林景行的耳邊說着:“家姐她跟hu匪換糧食來着,hu匪讓我們去挖草藥然後跟他們換糧食。”
木小米小心翼翼的說着,生怕被別人聽了去,林景行聽完後,心中大驚,這麼危險的事情,木槿居然會答應,恨自己沒有在她身邊。
木小米看了一眼林景行後,又看着木槿,心中希望着家姐這一次也能化險爲夷。
木槿心裡思考了一會後,便點了點頭。
一看到木槿點頭,林家村的人都是格外的震驚,小云嬸子在前排着急的看着木槿,木槿一點頭,小云嬸子心中就感到不妙。
“大膽刁民,如今你已認供還有什麼好說!”縣令看着木槿就這樣點頭了,心中也有些高興,只要這幢罪名落實了,到時候自己說不定還能那些獎賞退居呢。
木槿看着縣令,心中冷笑,原來是自己看走眼了,這縣令還不如村裡的漢子。
“大人,民女冤枉,小女子與hu匪來往都是爲了拿着藥材去換糧食,如果不去換村裡人都會被餓死!”說完,木槿就看了一眼身後的林家村人。
林家村跟過來的讓你不少都是在山洞裡的,都吃過木槿的米麪,一開始大家都好奇這些東西是哪裡來的,現在終於明白了。
“你還敢頂嘴!來人,上認證!”縣令冷笑一聲,隨後就傳喚了兩名女子進來。
來人正是林小月和羽裳。
“羽裳!”看着羽裳的身影出現在公堂上,木小米不可置信,爲什麼她會在這裡,還跟林小月在一起。
木槿冷冷的看着羽裳和林小月,現在也算是認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林小月得意的看着木槿,神態中流露出來對於木槿的不屑,羽裳的眼神之中帶着一絲戲謔,她是一隻潛伏在木槿身邊的毒蛇。
林家村的人在林小月和羽裳出現的那一刻,都是楞在了原地,爲什麼這兩個人會出現在這裡,還是人證。
林景行眼睛微微眯起來,心裡也緊張起來木槿。
“大人!”兩人齊聲而跪,隨後擡起頭來看着縣令。
縣令看了一眼羽裳和林小月,隨後又指着木槿說道:“這可是你們說的木槿,那個與hu匪勾結的人?”縣令語氣中帶着一絲絲的得意,這下子人證都在了,看你木槿怎麼解釋。
羽裳和林小月看了一眼木槿後,都點了點頭。
“大人就是她,小女子羽裳親眼看到她跟hu匪頭子勾結在一起,還有說有笑,所謂的糧食也不過是用來欺騙我們林家村村民的障眼法,小女子深知自己不是hu匪的對手,如今大人帶兵清繳hu匪,咱們也敢出來揭發他了。”羽裳一連串的說着,說的林家村村民還有木槿一愣一愣的。
木槿看着羽裳,比起林小月,這個羽裳的城府纔是更深的,轉而縣令大聲的質問着木槿:“你還有何話可說!”
木槿笑了笑,話自己要說的可多了,既然她羽裳自己暴露出來,那麼自己也就不用給她好臉色看了。
“回大人,既然這羽裳說親眼看到小女子與hu匪頭子勾結,那敢問羽裳,這hu匪頭子長相如何,身高如何,是男是女啊?”木槿的最後一個問題是用來迷惑的。
畢竟她羽裳也沒有見過胡志,自己見到他也是在山路上。
果然,一聽到木槿的話後,羽裳愣了一下,羽裳是個聰明人,又是城府極深,當聽到木槿最後的問題後,心中也開始疑惑起來。
縣令看着羽裳,也詢問着,一旁的師爺看着木槿,自己對於木槿的評價是非常高的,說她與hu匪勾結,自己還是不相信的,想來應該是這三人之間的私人恩怨。
想到這裡,師爺也好奇起來,想知道這木槿會怎樣爲自己辯解。
羽裳一時語塞,隨後想了想說道:“大人,小女子也是在遠處看到木槿回到了被hu匪佔據的家中,至於那hu匪頭子,民女也是沒有見過。”羽裳說完,師爺的眼神中帶着嘲諷。
木槿聽着羽裳的話,臉上冷冷一笑,隨後繼續說着:“大人,您也聽見了,這羽裳並沒有見過hu匪頭子本人,又爲何這麼篤定的說着自己親眼見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