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靠在木小米的肩頭,紅暈爬滿臉頰,口中呢喃的是林景行的名字,腦海中思索的也是林景行。
看着木槿的樣子,木小米也有些惆悵,早這樣當初還讓林大哥走,現在知道後悔了。
酒桌上的人看着喝醉的木槿,指指點點的,說笑着小丫頭的酒量不行,小米也頭疼,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還去喝了幾杯,現在好了吧,等會怎麼回去啊。
“木槿姑娘,你沒事吧?”蔣大山湊到木槿和小米的面前詢問着,自己敬完酒回來就看到了木槿紅着臉靠在了木小米的肩頭,還以爲是出什麼事了呢。
木小米笑着搖了搖頭,無奈的說了自己家姐喝醉了,沒有事情。
蔣大山看着木槿的樣子,知道是喝醉後,心裡也鬆了一口氣,隨後就想着等會跟着小米一起將人送回去。
木小米思考了一會,便點了點頭,畢竟靠自己將木槿送回去是不可能的了,只能讓蔣大山跟自己一起了。
一輪酒席下來,蔣大山臉色也有些泛紅,但並不打緊,護送着木槿和木小米往家林家村走着。
一路上,蔣大山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木小米聊着天,大致上都是些關於林景行的事情,木小米也就往好處說,說着林景行捕獵野豬的事情。
“野豬?這麼厲害?”蔣大山聽着木小米說起來林景行抓野豬的事情,心中也有些犯了嘀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木小米權當是蔣大山害怕了,就驕傲的點了點頭,林大哥可比蔣大山厲害多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嗯~”被蔣大山背在背上的木槿不舒服的哼了一聲,蔣大山連忙將其放到了地上,木小米蹲在地上看着家姐,替她拍着後背。
木槿一落地,就跑到一旁的草叢玩着腰乾嘔着,有了木小米的拍打,胃裡的食物順着咽喉噴薄而出。
木小米擔心的看着木槿,心裡想着既然吐出來酒應該也差不多該醒過來了吧。
只是令木小米沒想到的是,木槿醒是醒過來,但是這腦袋還是不清楚的,現在正在路邊撒着酒瘋。
“你林景行算個什麼男人啊!啊,都分家了還要幫着那林老太,那可是十兩銀子啊!一邊罵着林景行,還不時說着一些木小米聽不懂的古怪話。
蔣大山看着木槿的樣子,微微偷笑着,木小米攔也攔不住,就乾脆放任木槿在路邊繼續撒着酒瘋。
這蔣福今天設的流水席可不只是只有他們蔣家村的人,還有着不少鄰村的,所以木槿他們走的這條路上海市有不少人的,遠遠地就瞅着木槿指着樹喊罵着,不少人奇怪的看着,又快步的離開。
羽裳和林家族老們往林家村走着,剛好路上看到了木槿在路邊叫罵着,臉上就有些不悅了。
雖說沒人認識這木槿,但是回去一打聽還是都知道這是他們林家村的,越想越覺得有些丟臉。
“木槿丫頭!”林炳輝大聲叫着不遠處的木槿,木槿正罵的歡,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醉眼朦朧的看過去,看到了羽裳。
“羽裳啊!你也在這裡啊!”說着,木槿快步的上前走過去,木小米看着林炳輝的樣子,知道自己家姐要是這樣上去恐怕有些不妥,就快步上前將木槿給拉住。
隨後木小米一臉抱歉的看着林炳輝還有羽裳:“族老,還有羽裳姐,真巧啊,我要送家姐回去,她喝醉了。”說完就尷尬的笑着,準備帶着木槿趕快回去。
這時候蔣大山也過來跟林炳輝交談着。
“林叔叔,好久不見啊,剛纔我還沒見到您呢。”蔣大山跟林炳輝敘舊着,羽裳在跟林炳輝打完招呼後,偷偷的溜到了木槿的身邊。
林炳輝尷尬的看着蔣大山,這場流水席自己壓根就沒進去過,這蔣大山當然是不會見到自己的,至於不進去的理由,自然是他蔣福的兒子取得了鄉試第一,自己心裡有些不平衡了。
林炳輝大笑着緩解自己的尷尬,隨後就用長輩的語氣教導着蔣大山,蔣大山則是耐心的聽着。
“羽裳姐,家姐她喝醉了,我這才送她回來,沒想到路上就這樣了。”木小米爲難的說着,木槿被木小米緊緊的拽着,看着羽裳,笑了笑。
羽裳頭疼的看了一眼,木槿隨後說着:“林大哥去哪了?怎麼沒有看到他,有他在咱們也方便一些不是。”羽裳好奇的問着,自己在來時先林炳輝一步發現了木槿,也聽着她一直在罵着林景行,當時就好奇了,現在知道她原來是在發酒瘋,就想着刺激一番。
木槿也沒有辜負羽裳的一番刺激,一聽到林景行,心中的怒火又燒起,掙脫出木小米的禁錮,指着天就大罵起來。
羽裳看着這個樣子的木槿,心裡得意一笑,隨後就想要上前去抓住木槿。
一旁正在閒聊的林炳輝和蔣大山,被木槿的這一嚎,吸引來了目光,蔣大山更是覺得有些頭疼。
林炳輝黑着臉看着木槿,本來自己對木槿就沒有什麼好印象了,這一次木槿在路邊撒酒瘋算是徹底讓林炳輝看不上了。
羽裳看着林炳輝和蔣大山已經注意到這裡了,便大聲說着:“木槿姐,別亂動啊!”說完,羽裳就上前想要抓住木槿,不成想剛剛一抓到木槿的胳膊,羽裳整個人就被甩了出去。
林炳輝連忙上前去扶羽裳,卻被蔣大山快一步扶起來,羽裳微紅着臉看着蔣大山,然後快步的跑到了林炳輝的身邊。
木小米趁着木槿發呆的一會,就上前拽住了木槿,隨後便在蔣大山的幫助下帶回到了家裡。
木槿一躺到牀上後,就安靜下來,隨後便沉沉的睡去了。
“今天謝謝你了,你也喝了不少酒,快回去吧。”木小米輕聲說着,雖然自己並不是很喜歡蔣大山,但是還是說了幾句客套話。
將人送走後,木小米就去照顧木槿了,但是心中對於今天的事情有了個警鐘,以後絕對不能讓木槿再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