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的臉上逐漸的露出來一絲絲的喜悅,至少自己這初次嘗試還是不錯的,隨後將那剩下的薯條都放進了油鍋之中。
“姐,你這是在做什麼啊!”木小米好奇的看着那油鍋中的土豆條,正在發出刺啦的聲音,對於這面前的東西還是有些好奇的。
木槿神秘的笑了笑,這這鍋裡的薯條也漸漸的開始浮起來了,隨後將其夾了出來。
“來,嚐嚐味道!”木槿招呼着一旁的廚子還有木小米與夏初,衆人有些疑惑的拿起來一根,隨後開始品嚐起來。
“夫人!這土豆條外酥裡糯,口感極好!”這三位大廚都是露出來了一些驚訝的神色,聽着那三個大廚的讚許,木槿也算是鬆了口氣,至少說明自己沒有失敗,木小米吃了一根之後就有些着迷了。
木槿拍打了一下木小米的手說着:“要是還想要吃的話,就來學着做吧!”木槿笑嘻嘻的說着,木小米撅了撅小嘴,隨後說道:“這又什麼難的!不就是切土豆條嗎!”說着,木小米就拿起來了刀開始切着。
木槿端着一盤薯條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
只不過這木小米將土豆條放進油鍋之後,便是等待了,只不過這火候木小米並沒有把握好,這第一鍋,已經有些焦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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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盤子裡帶着黑色的薯條,木槿搖了搖頭,還需要鍛鍊啊,一旁的大廚們也在幫着木小米一起研究着,木槿思索了一番,將手中的盤子放下之後,就將這廚房交給他們了。
木槿走出了廚房之後,就回去了前廳,想來,這林景行應該也快回來了纔是。
林景行跟着胡志出了城之後,兩人一直都是默不作聲的,想到了着胡志以前的所作所爲,林景行還是有些芥蒂的,加上這胡志的來歷又是不明的,自己總要防備着一些。
兩人一直沉默的將那馬車給帶到了林府,木槿看着這兩人之間有些尷尬的氣氛,隨後便笑着說道:“這麼快就回來了啊!小米正在做好吃的,等會應該就拿過來。”林景行聽到了這木槿的話後,心中有些好奇,這小米會做什麼好吃的?自己以前可都是知道的。
夏初笑了笑,隨後補充着:“老爺,這小米小姐做的東西,是夫人教的,特別好吃!”看着夏初那留戀的表情,林景行就知道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裡,應該是錯過了什麼。
這一旁的胡志只是笑着應允了下來,畢竟自己趕了好幾天的路了,卻是還沒有好好的吃一頓。
木槿跟着胡志來到了馬車面前,隨後看着那馬車之中的玻璃,這玻璃跟現在的一樣,只不過工藝上的差距,這時候的玻璃可是很珍貴的東西。
加上易碎,所以在這京城是很難見到的,木槿也算是沾了這胡志的好處了,木槿看着那玻璃,隨後就笑了出來,這胡志也是個聰明的,知道這長途跋涉玻璃難免會碎,便提前在四個角上安上了木塊,下面用一層棉被填充着,這樣一來,就能將玻璃固定住了。
“沒想到胡志兄竟然還能想出來這樣子的辦法。”對於這身邊的胡志,木槿算是又多了一些佩服,這胡志是個當商人的料子,自己當時的決定是對的。
身後的林景行也好奇的看着那玻璃,自己還從來都沒有見過玻璃,心中有些好奇,這小女人要這些東西做什麼。
“等過兩天,你就知道我的想法了!”木槿笑看着身後的林景行,這林景行臉上的想法也被自己看透,只不過這玻璃的事情,自己還是想要給林景行和木小米一個驚喜。
看着小女人的樣子,林景行也變不再追問,反正小女人一直在忙的,無非就是那紅娘館,想必這玻璃也是用在紅娘館的。
“姐!你快來啊!我做出來了!”前廳之中,木小米興高采烈的呼喊着站在林府大門前的木槿等人,這土豆條總算是被自己給炸出來了!
木槿笑了笑,隨後看了看身邊的林景行並對其示意,後者點了點頭後,三人走進了前廳,這馬車也暫時性的被安置在了後院。
看着那木小米手中金黃色的土豆條,胡志與林景行都有些疑惑,再看到了那木小米期待的眼神後,兩人思索了一會,還是將其拿了起來。
木小米看着兩人將那土豆條吃進去,眼神之中帶着期待,胡志品嚐了一口,隨後有些驚訝的看着木小米。
“這還是我第一次嚐到這麼好吃的東西,似乎是土豆,但是這個口感非常的神氣!”胡志這般驚訝的說着,一旁的林景行也是驚訝的看着木小米,這東西也是自己第一次吃到。
有了這兩個人的反應,木小米也算是鬆了口氣,至少說明自己做的東西跟家姐是一樣的!
木槿摸了摸木小米的頭說道:“做的不錯。”有了木槿的鼓勵,木小米也算是徹底的鬆了口氣,心中想着自己一定要將這土豆條給蘇恆嘗一嘗!
看着那木小米的樣子,木槿心中一愣,這丫頭還不知道那蘇恆的事情啊,想到了這裡,木槿心中有些自責,如果自己當時沒有鼓動木小米的話,事情要不會變成今天的這種地步,想到了這裡,木槿心中更多的,是對於自己的自責。
這胡志在吃第三根的時候,就有些覺得膩了,隨後便說着:“木槿姑娘,這土豆條雖然好吃,但是這多吃還是會覺得油膩,我這才第三根就已經不想要再吃了。”胡志誠懇的說着,木小米看着身旁的木槿,眼神之中帶着一絲絲的質問。
畢竟家姐做的東西就是這樣,不是自己的錯,木槿也點了點頭,這也正是土豆條的一個大缺點,如果沒有番茄醬來配合調節油膩,吃多還是會覺得膩的。
“關於這一點,只怕還是要擺脫胡志兄了。”木槿神秘兮兮的看着胡志,一旁的林景行也盯着那胡志,這胡志一來,木槿倒是變得活躍起來,都沒這般的看過自己,這林景行的醋罈子算是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