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櫃檯前忙活的謹言,不少女子還是投去了曖昧的眼神,只不過這謹言一直都是低下頭看着自己的書本,對於這些目光也是拒之門外。
木槿倒是發現了這件事情,心中微微一笑,這謹言是個好看的,自然會招姑娘的喜歡。
“掌櫃的,你這小哥怎麼不擡個頭啊,咱們這姐妹們可是等了好久了啊。”這有個膽大的姑娘,便對着木槿有些不滿的說着。
木槿擡眼看去,這姑娘倒是個開放的,看了一眼這手中的資料,孫-豔,清河縣孫大夫的女兒,自幼習武?
看到這裡,木槿也就明白了這姑娘爲何這般的豪爽了,隨後便笑着解釋着:“孫姑娘,咱家這夥計是剛來的,還有些面生,以後還得讓姑娘們多擔待着呢。”
木槿客氣的說着,想着爲謹言推說。
這孫-豔聽着木槿的話,先是微微一笑,隨後便露出來了我懂的表情。
看着那謹言癡癡一笑,便回答着木槿:“好說好說,咱們也都是要靠着掌櫃的幫着找姻緣呢,自然是要多照顧的。”
孫-豔雖然不是什麼富家子女,但是對於這所謂的打交道還是很明白的。
看着那孫-豔,木槿也只是笑了笑,這丫頭倒是個有趣的。
謹言的心裡也鬆了一口氣,就在剛纔,他還以爲身邊的木槿會讓自己對着那些個姑娘們笑一笑,心中也開始害怕起來,不過如今一看,這木槿是真心的在幫助自己,也就放鬆了。
目送着姑娘們離去,這紅娘館也算是暫時的沒人了,木槿與謹言開始整理起來這登記的客戶資料,一旁的連翹好奇的看着木槿她們,心中在想着這以後謹言會是什麼樣子呢?
木小米跟着林景行走在這街上,看着兩邊的攤販,木小米也是沒有興趣。
看着木小米的樣子,林景行好奇的出聲問着:“小米?你怎麼了,剛纔開始就一直悶悶不樂的。”
林景行的心中也有些猜測到了,這木小米將自己叫出來可能是有事情的。
聽着林景行的話,木小米深深的嘆了口氣,自己確實是有心事,只不過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跟林景行說就是了。
看着木小米爲難打得樣子,林景行便主動的說着自己不會將事情說出去的,畢竟木小米也在幫自己保密不是嗎?
聽着林景行的話,木小米便看着林景行,隨後示意林景行將耳朵附過來,木小米將自己心中的想法告訴了林景行。
“什麼!”林景行聽後,心中大驚,隨後臉上的表情也就變得有些奇怪起來,看着那木小米的眼神也就有些奇怪。
木小米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過分了,但是自己也想要再看一眼小皇子啊。
對於木小米的這個想法,林景行自然是不同意的,畢竟這京城不是想去就能去的,更何況這木小米想看得人,也不是就那麼容易看到的。
想到了這其中的複雜關係,林景行是不同意的,木小米也知道林景行是不會同意自己的,所以也一直爲難的,如今說出來之後,也舒服了很多。
看着木小米的樣子,林景行嘆了口氣,隨後便跟木小米立了一個約定。
兩人來到了清河橋旁的柳樹下,林景行蹲下身子對着木小米說着:“小米。林大哥答應你,等兩年後,膩在大一些,我就帶你回京城,去看看那小皇子,但是這兩年,你也必須答應我不再去想,你能做到麼?”林景行認真的問着木小米。
聽着林景行的話,木小米有些失望的眼神之中露出來了神采,不就是兩年嗎?自己還是能等的起的。
木小米答應了林景行,自己想要的也不多,只要林景行帶自己去見一面就好,就算是這一面要等到了兩年之後。
看着木小米點頭了,林景行嘆了口氣,站起身帶着木小米往回走着。
看着外面的天色也不早了,木槿留下來一點銀子放到了這櫃檯之中,以備謹言的不時之需,晚上飯木槿已經跟酒樓說好了,隨便帶一點過來就好。
謹言對着木槿點了點頭,隨後便目送着木槿與林景行等人離去。
回村子的路上,林景行駕着牛車,三個女人坐在車上,想着明天的事情,以及晚上吃什麼。
剛好,在這村口遇到了剛剛結束了的寬哥一行人。
“木槿丫頭!這麼晚纔回來啊。”寬哥對着木槿打着招呼,木槿擡起頭也笑着回答着寬哥,簡單的說了兩句後,木槿等人回到了家中。
連翹與木小米去做菜了,木槿就跟林景行坐在院子裡,享受着此刻的兩人時光。
木槿靠在林景行的肩膀上,想着以後的日子,紅娘館已經開起來了,家也快蓋好了,這以後的日子也變得更加的有奔頭了,木槿心中自然是高興的。
“你覺得那謹言是個怎麼樣的?”木槿好奇的問着林景行,畢竟自己今天對於收留謹言的事情還是有些強硬的,不知道林景行他們是怎麼看待謹言的。
聽着小女人的話,林景行思索了一下,將自己的真實想法說出。
“我倒是覺得謹言並不像是個偷奸耍滑之輩,畢竟從謹言身上流露出來的氣質也能看出來,之前也是受過不錯的家教的,只是不知道爲何會淪落到這地步便是了。”林景行的這般說法倒是與木槿心中所想的一致。
知道了林景行並不討厭謹言後,木槿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吃飯了吃飯了,姐,你跟林大哥做什麼呢?”木小米端着一盤菜出來,木槿也馬上將頭擡起,臉上出現了一絲絲的紅暈。
連翹趕緊出來拽着木小米,這丫頭也太不會挑時候了。
林景行心中笑了一下,便起身去那碗筷了。
第二天一早,這連翹來叫木小米起牀,但是怎麼喊也沒聽到裡面有人迴應,心中就有些好奇。
木槿跟林景行也湊過來了,裡面傳來了木小米痛苦的呻-吟聲,林景行破門而入,木小米正躲在被窩裡瑟瑟發抖。
“發燒了。”木槿將手從木小米的額頭上拿開,緩緩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