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我自己來
“莊小姐?你是找我麼?”陳靜冷着臉,冷聲問道。
“哼,怎麼,不裝死了,坐起來了。”莊舒雲怒聲着陳靜,一臉的惱火,本來是不想來找陳靜的,可是幾次找冷子寒,他都避而不見,而莊遠輝也沉迷於酒色之中,在她看來,陳靜在莊遠輝的心裡,也不重要,纔想來給陳靜一點教訓的,讓她知道,冷子寒是自己的。
“莊姑娘,請你不要太過分了。”晴天被推倒在地,看到莊舒雲衝到了屋裡,慌忙跟了進來,生氣的說道。
“你讓開,一個小丫頭,你要搞清楚,你以後的主子是誰,被站錯了隊。”
莊舒雲的丫鬟,小紅,一臉勢力的走到晴天的面前,一把推開她,威脅的說道。
“啪”“你也不過是一個奴才,上一邊去,別以爲有你的主子給你仗膽,你就胡說八道。”晴天毫不示弱的給了小紅一巴掌,心裡對小紅和莊舒雲,一點都不喜歡。
“啪”“死丫頭,打狗還要看主子哪!我的丫鬟,是你這麼一個下人能隨便打的麼?”看到小紅被打,莊舒雲伸手就給了晴天一巴掌。
“啪,啪”“莊姑娘也去問問,這個丫鬟是誰的丫鬟,你能隨便打麼?”早就知道莊遠輝來者不善,陳靜也不甘被欺負,上前給了她兩耳光。
“你敢打我?”莊舒雲瞪着一雙大眼睛,惡狠狠的瞪着陳靜。
“我有打你麼?我只是在教訓你,也不是什麼人你都能動的。”陳靜冷眼看着莊舒雲,淡淡的說道。
“賤人,你竟然敢打我。”莊舒雲雙眼噴火的瞪着陳靜。
“陳靜,看清楚你的身份,三小姐是你能動的麼?”小紅走到莊舒雲面前,對陳靜吼道。
“我不過打個賤人,你們吵吵什麼,怎麼,賤人打不得?”
“賤人,你說誰哪?”莊舒雲捂住臉,冷聲問道。
陳靜直接無視莊舒雲,悠哉悠哉的做到一邊,爲自己倒了杯茶,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我問你哪?你剛剛罵誰哪?你裝什麼啞巴!”莊舒雲走到陳靜的面前,一臉惱火的問道。
“誰是賤人我說誰哪!”陳靜懶洋洋的回答道。
“賤人,我看你活膩了,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莊舒雲說着,揚起手就要往陳靜臉上打去。
“莊姑娘,少爺把陳姑娘教給了我,你不能動她。”晴天冷着臉,抓住莊舒雲的手,陰沉的說道。
“哼,放手,你可別忘記了你的身份,你不過是一個下人,主子的事情,用你來管麼?”莊舒雲掙扎着,惱火的問道。
“我的主子只有少爺一個,現在我來照顧陳姑娘,她也是我的主子,至於夫人認定的兒媳婦,不代表我也認定,識相的你就給我趕緊滾,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不客氣又能怎麼樣?有本事你動我一下試試。”莊舒雲一邊掙扎,一邊威脅道。
“放開,放開我家小姐,不然,回頭告訴冷夫人,你打我家小姐,看冷夫人不拔了你的皮。”小紅衝過來,抓着晴天的胳膊威脅道。
“啪”“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威脅了,尤其是一個狗仗人勢的人。”晴天一個揚州,把小紅給一巴掌打一邊去。
“小紅,死丫頭,你竟然敢打我的人,你去給我死吧!”一隻手被抓着,莊舒雲的另一隻手,狠狠地朝着晴天的臉個打了過去。
“住手。”
一聲怒吼,讓莊舒雲停了下來,然後一臉委屈的看向來人。
“你看看你的丫鬟啊!竟然這麼目中無人,一點都不把我放在眼裡。”
“你來幹什麼?”冷子寒冷眼看了眼莊舒雲,冷聲問道。
“人家聽說我哥在這裡,纔過來看看,沒想到這個死丫頭竟然不讓進來,還動手打人,你看看小紅的臉,都被她給打腫了。”莊舒雲說着,伸手拉起別打倒在一邊的小紅,讓冷子寒看,而小紅也非常配合的揚起了頭。
“如果沒有事情,你走吧!”冷子寒看也沒有看小紅的臉,更沒有看莊舒雲,直接冷聲命令道。
“難道這個丫鬟打了人,就這麼算了麼?”莊舒雲不依。
“我相信晴兒是個有分寸的人,不會隨便打人的,我希望你能快點離開這裡,順便告訴你爹,糧食的事情,恕我無能爲力。”
“你去也弄不出糧食?”莊舒雲瞪大了雙眼,一臉的不可思議。
“我已經盡力了,衙門不放糧。”
“好,我這就去告訴我爹。”莊舒雲說着,也不管打不打了,匆匆忙忙的往外走,莊府可是她的靠山,如果莊府有什麼事情,她也沒有什麼好處,弄不好,這門婚事,也會吹,她絕對不允許這門婚事吹了,從第一次看到冷子寒,她就打定主意,要嫁給這個男人。
“少爺?”晴天緊張的喊道。
“嗯,你先出去吧!”冷子寒淡淡地說道。
“晴天,你別出去。”陳靜頭也沒有擡,強硬地說道。
聞言,冷子寒皺眉,衝着晴天揮了揮手,晴天才如釋負重地匆忙跑了出去。
“還在生氣啊?”冷子寒走到陳靜旁邊,坐了下來,溫和地問道。
“你來有事情麼?”陳靜不答反問,板着一張臉。
“要我怎麼樣你才能原諒我,我真的有事情,纔會這麼久纔回來,你要相信我。”冷子寒耐着心性解釋道。
“你不用跟我說這些,我累了,你走吧!”陳靜低着頭,始終不敢看冷子寒一眼,想到昨晚夢裡做過的事情,陳靜的小臉就紅了起來,心裡的酸楚,失落,讓她非常逃避看到冷子寒。
“靜,不要這樣好麼?我們之間,就這麼大點的小誤會,用的着這樣麼?”
“誤會?我累了,你出去吧!”陳靜站起身,一臉惱火的往牀邊走去,上牀就閉上了眼睛,臉色非常的冷。
“靜,你有什麼問題,你說出來行麼?能不能不要跟我冷戰,咱們有什麼話,好好的說行不行?”冷子寒無奈的懇求道。
陳靜躺在牀上,逼着眼睛,一句話都不願意迴應冷子寒。
“靜?”冷子寒無奈的喊道,迴應他的依舊是沉默。
不是陳靜不想回應冷子寒,而是不知道要跟他說什麼,在她看來,冷子寒已經成親了,說什麼都失去了意義。
“好吧!你好好的休息,我還有事,先走了。”看到陳靜不想和自己多談,冷子寒也不想勉強,無奈的離開。
就在莊舒雲離開後,直接去找了莊主,在莊主左盼右盼,就盼到了這樣的一個結果後,心裡更是火冒三丈,直接奔進了怡紅院。
“呦,這不是莊老爺麼?你怎麼有閒時間來了?走走走,我喊幾個漂亮的姑娘。”怡紅院的媽媽,一臉賠笑。
“莊遠輝在哪裡?帶我去找他。”莊主冷着臉,命令的說道。
“哎呀!莊主這麼着急幹嘛!何況,莊公子這會還正忙着哪!”老鴇說着,眼神還眨了眨,意思很明顯。
“不孝子,快說,他人在哪裡?”聽到老鴇的話,莊主怒從心來,家都快要保不住了,他竟然還有閒心在這裡玩女人。
“哎呦!莊老爺別發火麼?我這就去給你把人叫出來。”老鴇說着,給小廝使了個眼神。
“來,莊老爺,先坐會,喝杯茶,我告訴你啊!我這裡可是來了幾個新姑娘,你要不要見見。”
老鴇一臉討好的問道。
“不用了,快把人給我叫下來就行了。”莊主冷着一張臉,怒聲說道。
“這不是已經派人去叫了麼,莊老爺你就在等等吧!”
“媽媽,莊公子還沒有幫完哪!”不多時,小廝跑了回來,附在老鴇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哎呀!莊老爺,還真是對不住你,莊公子還在忙,我們就是想叫,也不敢打擾啊!”老鴇一臉無奈。
“在哪裡?帶我上去。”聞言,莊主的臉就更黑了。
“好好好,莊老爺你別急,咱們這就帶你上去,莊老爺,你慢點,這邊請。”老鴇痛快的帶着莊主上了樓,來到了二樓的一間包廂門前。
站在門外的莊主,聽到從屋裡傳來淫穢的聲音,雙手緊握,可止不住心裡的惱火,一腳踹開了房門。
“啊!…”房門被踢開,屋裡的幾個女人,驚呼一聲,慌忙隨手亂抓一通,想用東西遮住自己的身體。
大牀上,四個赤身露體的女人,成爲着莊遠輝,而莊遠輝的身下,還壓着一個女人,正做着最原始的動作,聽到砰的一聲,門被推開,幾人驚叫一聲,而莊遠輝明顯的皺了下眉頭,轉頭一看,有點發蒙。
“爹、爹?”莊遠輝轉頭,看到莊主冷臉站在門前,慌忙的嘴都結巴了。
“你這個不孝子?”莊主看到屋裡的情況,臉都氣黑了,緊握的雙手,不停的在顫抖。“爹?你怎麼來了?”莊遠輝回過神來,慌忙拉過牀單,遮住自己的身體。
“啪啪”“逆子,都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有閒心情在這裡享樂?”莊主大步的走過去,狠狠的給了莊遠輝兩耳光。
“爹,怎麼了?你幹嘛發這麼大的火,事情我都找人辦妥了,你有什麼好生氣的。”莊遠輝揉了揉臉,一臉不滿的問道,對於莊主當着衆人的面打自己,心裡很是不滿。
“還不快給我穿衣服,跟我回去。”莊主冷聲命令道。
“行行行,我這就穿衣服還不行麼?”
等到莊遠輝穿好衣服,跟着莊主出門的時候,門口圍着不少人的人聞訊來看笑話。
“讓開,讓開,都讓開,看啥看,有什麼好看的。”莊遠輝對着前來圍觀的衆人,一臉不爽的吼道。
“快走,那來這麼多話。”莊主冷聲說着,大步的往前走去。
兩人剛來到怡紅院門口,怡紅院的媽媽就追了上來。
“莊老爺,莊公子你們等等…”
“有事麼?”莊主回頭,看着老鴇,冷聲的問道。
“哎呦!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莊老爺,你看,咱們着飯錢,住宿的錢,還有咱們這些姑娘的錢,是不是應該接一下?”老鴇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什麼?我不是給過了麼?”莊遠輝瞪大了雙眼,不滿的問道。
“呵呵,莊公子啊?你都已經在我這裡待了五天了,你給一天的錢,這那夠啊!”老鴇苦着臉說道。
“什麼?我在這裡待了五天了?”莊遠輝對自己在這裡待了五天,非常的吃驚。
“可不是麼?整整五天了,吃住都在我這裡的,而且,你喊了這麼多姑娘,你也不會讓她們白陪你不是?”
“怎麼可能?”莊遠輝完全不相信,他在這裡待了這麼久。
“行了,別這麼多廢話了,老媽媽,你說多少錢吧?”莊主說着,掏出一沓的銀票來。
“呵呵,不多,不多,也就兩千多兩銀子。”老鴇看着銀票,雙眼發光。
“兩千多兩,老鴇子,你可不要蒙我啊!犬子在這裡不就點了幾個姑娘,住幾晚上麼?會有這麼多錢?”莊主冷着臉問道。
“哎呀!莊老爺子,我就是騙別人,也不會騙你啊!你看啊!這莊公子住的是我們上好的包廂,要的是我們怡紅院最漂亮的姑娘,這吃的,當然也都不俗,可都是我們從聚仙樓裡端來的最好的飯菜,要兩千多兩,我還虧了哪!端茶倒水,小廝的錢,我還都沒有算那!”
老鴇一臉不滿的反駁道。
“好,給你。”莊主壓抑着心裡的怒火,數出兩千兩銀票,遞給了老鴇。
“謝謝莊老爺子,謝謝莊老爺子,你慢走,有空長來啊!”老鴇接過銀票,一臉高興的說道。“哼。”莊主冷哼一聲,瞪了眼莊遠輝,大步的往外走去。
“爹,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知道我在這裡待了這麼久,我還以爲就待了兩天哪!爹,你別生氣,事情我都拜託給冷兄了,他已經答應了,咱們家的糧食,一定會沒事的。”
莊遠輝跟上莊主的腳步,一邊解釋,一邊跟着上了馬車。
夜間,月兒掛在天空,躺了幾天的陳靜,此時正坐在窗前,看着明媚的月光。
“砰”房門被踹開,莊遠輝冷着臉,來到了屋裡。
“莊公子?你怎麼有閒時間來了?”陳靜回過頭來,淡淡的問道。
“哼,怎麼?不想我來?說說看,你想誰來到你這個房間裡?”莊遠輝伸手,關上了房門,一臉陰沉的看着陳靜問道。
“我不明白莊公子什麼意思?”陳靜看着莊遠輝,淡淡的問道。
“哦,是麼?不明白!嗯,我想你應該明白吧?”莊遠輝說着,慢慢的靠近陳靜。
“我真的不明白,莊公子的意思?”陳靜淡定的回答道。
“不明白?你真的不明白麼?賤人,說,你是不是想着冷子寒的?是不是希望他能快點過來的?嗯?你說啊?”莊遠輝突然上前,一把抓住陳靜的肩膀,咬牙切齒的問道。
“莊公子,請你放開我,有話好好說。”陳靜掙扎着,想要脫離莊遠輝。
“放開你,好啊!我放開你。”莊遠輝說着,笑的一臉陰沉的,狠狠地把陳靜推倒到牀上。
“啊!莊公子,你瘋了麼?”陳靜被摔到在牀上,頭剛好碰到了牆,疼的驚呼一聲,冷聲的質問道。
“瘋了,我是瘋了,你這個賤人,虧我還想娶你哪!沒想到你竟然敢算計我。”莊遠輝陰沉着臉,邊說,邊慢慢的靠近陳靜。
“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我沒有算計你。”陳靜揉了揉頭,坐直了身子,冷聲是反駁到。
“哼,是麼?我都知道了,你竟然還敢狡辯,你不是喜歡冷子寒麼?如果你成了我的女人,我看你拿什麼喜歡他,他要怎麼娶你。”莊遠輝說着,笑的一臉邪氣的朝着陳靜撲了過去。
“莊遠輝,你給我起來,你快給我起來。”陳靜手腳並用,掙扎着不讓莊遠輝靠近自己。
“賤人,還敢反抗。”莊遠輝一個用力,把陳靜撲倒在牀上,雙腿壓着陳靜的腿,雙手壓着陳靜的胳膊。
“說,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故意和柳葉換牀,讓我好以爲牀上的女人是你,你才一大早的回了房間的?”莊遠輝怒聲着陳靜,冷聲問道。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陳靜冷着臉,矢口否認。
“哼,是麼?你不明白,我告訴你,柳葉都已經全說了,而且你也知道這件事,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算計我?”
“我沒有,你和柳葉是意外,我沒有想到,你晚上回過去,而且,柳葉也坑求我,不能讓你知道,我才答應的。”陳靜淡淡的迴應道。
“是麼?可是柳葉可不是這麼說的,還有,雖然小曼有意想害你,可是你卻把張美枝也拉下了水,她不過是個女人,你用的着這麼狠心麼?”
莊遠輝惱恨的瞪着陳靜,冷聲問道,張美枝不管怎麼說,都是他孩子的孃親,如果當初他知道陳靜還不是他的女人,那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纔會非常的後悔,要是他先讓大夫去救張美枝,恐怕她也不會死。
“你先起來,你不是想知道麼?好,我就告訴你。”陳靜看着壓着自己的莊遠輝,冷冷的說道。
“哼,諒你也玩不出花樣來。”莊遠輝說着,從陳靜的身上,站了起來,坐在一邊,盯着陳靜。
“說吧!”此時的莊遠輝,非常想知道,自己到底錯在了哪裡,心裡還是抱有一絲的希望,希望第一天是和柳葉,而後的幾天,是和陳靜上的牀,不然,他實在不能甘心。
陳靜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腕,看了眼莊遠輝。
“那天她們是商量好的,故意想把我引到池塘邊,而且,也是小曼姑娘主動要去摘荷花的,她讓我拉着她,明明能夠到,卻拼命的往後來爬,故意把我帶到池塘裡去,你別以爲張美枝是無辜的,她們兩個是有暗號的,一個在上面把風,怕人看到,一個想把我弄到水裡,弄死我。”
“哼,狡辯,爲什麼死的不是你,而是張美枝?”莊遠輝瞪着陳靜冷聲問道。
“那是因爲我機靈,既然要死,當然要大家一起死了,張美枝想讓我死,我又怎麼能不帶上她哪!在水裡面,小曼竟然想把我按到水裡給溺死,而掉在水裡的張美枝,卻死死抓着我不放,要不是我會點水性,早就死了。”
“既然這樣,爲什麼你和小曼都好好的,唯獨她出事情了哪!”
莊遠輝還是不死心。
“哼,應該說,她們兩個之間的合作,並不是真的想合作吧!我被救起以後,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麼?我看到小曼竟然用腳狠狠地瞪了一下張美枝,把她按在水裡,想要活活的溺死她,而且,她本來就沒有想放過張美枝。”
陳靜看着莊遠輝,嘲諷的說道。
“不可能,小曼雖然平時張揚跋扈了點,可是也絕對不會有這麼狠毒的心腸的。”莊遠輝怎麼都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女人,害死了自己孩子的孃親。
“是啊!她是沒有這麼狠心,但是爲了爭奪你,她還是下了狠手,而且,張美枝的死,不是小曼一個人的問題,還有你,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也是你一手造成的,如果你早點派個大夫去看看,你覺的她會死麼?”陳靜一臉嘲笑的問道。
“賤人,都是因爲你,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張美枝去死的。”莊遠輝指着陳靜,怒聲吼道。
“是麼?你是不想承認吧!怕得到的事實,是自己親手害死了自己孩子的母親,纔會把矛頭推向我吧!怎麼,你怕了,膽怯了麼?”
陳靜邊說,邊站起身,慢慢的靠近莊遠輝,想要藉機跑出去。
“不是我,我怎麼可能會害死我孩子的孃親,都是你,一定是你,是你對不對,是你故意害死張美枝的。”莊遠輝瞪着雙眼,暴躁的吼道。
“哼,你難道不想知道,柳葉是怎麼想的麼?她可是算計好了,才爬上你的牀的,她可是親眼看到我們三個落水,站在一旁,邊笑邊看,你難道不想知道,她當時是什麼心理麼?她可是也是爲了你哦,是爲了得到你的寵愛,才如此狠毒的,這樣算起來,這一切也都是因你而起啊!”
陳靜一邊說着,一邊小心的靠近莊遠輝,觀察着,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不是的,不是我,這一切都是因爲你們女人賤,對,都是因爲你們女人賤。”莊遠輝慢慢的到了失控的邊緣,不願意承認,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女人,是因爲自己才死的。
就在莊遠輝發怒的時候,陳靜找準了機會,撒腿就往門外跑。
“賤人,想跑,沒有那麼容易,今天我非要讓你知道,惹到我的下場不可。”看到陳靜撒腿就跑,莊遠輝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
“王八蛋。”跑到門口的陳靜,看到門被槓上,還從外面上了鎖,忍不住罵了髒話。
“哼,想逃跑是麼?好啊!你逃啊!我看着你逃。”莊遠輝一臉壞笑的說着,陰沉的看着陳靜,停在了離她兩步遠處。
“你到底想怎麼樣?”陳靜回頭,冷聲問道。
“想怎麼樣?你說我想怎麼樣?”莊遠輝上下打量了陳靜一遍,陰陽怪氣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你想怎麼樣?”陳靜被莊遠輝猥瑣的眼神,看的心裡一陣的噁心。
“哼,不知道是麼?好,我告訴你,你自己說,你是不是已經成爲我的女人了?”莊遠輝看着陳靜,冷聲問道。
“我是不是你的女人,你自己不知道麼?”陳靜反問道。
“我不知道,不過,既然你不說,我就讓事實來證明。”莊遠輝說着,慢慢的靠近陳靜,一臉猥瑣的笑意。
“就算我是你的女人,又能怎麼樣,我現在不方便。”陳靜往後退了退,一臉謹慎的說道。
“哦,是麼?我不介意。”莊遠輝說着,突然上前,抱住了陳靜。
“放開我,放開我。”躲閃不及,被抱個正着,陳靜只能拼命的掙扎。
“放開你,我看你還是乖乖的聽話比較好,不然,就別怪我不溫柔了。”莊遠輝說着,抱着陳靜,來到了牀邊,直接撲到在牀上。
“莊遠輝,你放開我,我來了葵水,現在不方便,我是不是你的女人,你自己難道不知道麼?用的着用強迫的方式麼?”陳靜一邊掙扎着,一邊想要脫逃。
“不行,我今日一定要在清醒的情況下,得到你不可。”莊遠輝強硬地說道。
“難道你每次都不清醒麼?”陳靜問。
“清醒,不過,晚上的時候,我怎麼知道躺在我身下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你呢!”莊遠輝說着,一臉淫笑的看着陳靜,開始動手起來。
“放開我,莊遠輝,你再不放手,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陳靜雙手,雙腳齊聲,阻止莊遠輝繼續靠近自己。
“放開是沒有用的,我勸你還是乖乖就範吧!”莊遠輝壓住陳靜的手和腳,騰出手來,裝備撕扯陳靜的衣服。
“住手,住手你聽到了沒有?”陳靜大聲的喊道。
“姑娘?姑娘?你在屋裡麼?怎麼了?你回一聲啊?”這時門外響起了晴天焦急的聲音。
“姑娘?你在不在?在不在啊?”晴天再次喊了一聲,沒有聽到屋裡有任何迴應,慌忙的跑去找救援了。
就在陳靜準備喊救命的時候,一直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刺啦!”一聲,陳靜的衣服被撕破,潔白的肌膚露了出來。
看到陳靜潔白如水的皮膚,莊遠輝的眼裡閃過快意,吞了吞口水,心裡的佔有慾欲發旺盛。
一陣涼意,看到莊遠輝猥瑣的目光,陳靜狠狠的咬了口莊遠輝的手。
“嗯。”悶哼一聲,莊遠輝放開了陳靜,一臉怒火。
“今天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給我死心吧!”沒有聽到晴天在喊人,莊遠輝的手也放心的鬆開了陳靜。
“你不就是想要我麼?用的着這樣麼?反正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既然你不在乎我現在身上來了葵水,我又在乎什麼,衣服不用你動手,我自己來就行了。”陳靜看着莊遠輝,一臉認真地說道。
“哼,諒你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好,我就成全你,讓你好好的來伺候伺候本少爺。”莊遠輝說着,一個翻身,從陳靜的身上側翻到一邊,一臉期待地躺在一邊,眯着眼睛看着陳靜。
“莊少爺放心,我今天一定會讓你滿意的。”陳靜說着,站起了身,站在牀上,雙手摸索着來到一扣邊,打算解開釦子。
“快點,本少爺沒有已經沒有什麼耐心了。”看到陳靜雪白的肌膚,莊遠輝開始猴急了起來。
“莊少爺你這麼急幹嗎!也要等人家脫了衣服啊!”陳靜對莊遠輝拋了個媚眼,小心的往前走了兩步。
“啊…”一聲痛呼,震動整個客棧。
“你,你這個賤人,你,你竟然對我下如此狠的手,我今天,今天非弄死你不可。”莊遠輝蜷縮在牀上,一臉痛苦的怒視着陳靜,恨不能立馬弄死她。
“哎,莊公子,你別光用說的啊!有能耐你先起來,我還等着你弄死我吶!”陳靜說着,下了牀,來到一把椅子前,坐了下來,還不忘揉揉自己揣疼的腳。
剛剛陳靜答應自己來,就是因爲反抗自己根本佔不到什麼便宜,就只好改變策略,先穩下莊遠輝,才故意說自己來,然後看到莊遠輝猴急的樣子,一腳狠狠地踢在了莊遠輝的下身,這一腳,可是有多大力氣,用多大力氣的。
“你,賤人,你給我等着,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莊遠輝疼的額頭直冒冷汗,眉頭皺的扭成了繩子。
“哦,我等着,不過,在你不放過我之前,我要好好的來伺候伺候你。”陳靜臉上,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意,溫柔的能把人融合掉。
“你想怎麼樣?”雖然陳靜笑的很溫柔,可是莊遠輝明顯的察覺到了威脅。
“想怎麼樣,其實我想說,我不想怎麼樣,我就是想讓你好好的享受享受。”陳靜說着,也不揉腳了,站起了身,一隻手搭在了椅子上。
“我告訴你,你可別胡來,如果我有個三長兩短,我爹,我們莊府,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莊遠輝忍着下身的疼痛,心裡非常的害怕,還不忘記威脅陳靜,讓她不要亂來。
“你知道我最怕什麼麼?”陳靜笑着問道。
“你,你最怕什麼?”莊遠輝努力的往後靠了靠,擔心的問道。
“我最怕別人對我好,這樣,我就不知道怎麼樣來報答別人,你知道我不怕什麼麼?”陳靜又問。
莊遠輝也不是傻子,她都說的這麼明白了,不怕什麼,用腳趾頭想,他也知道啊!
“你想怎麼樣?”莊遠輝忐忑的問道。
“我想怎麼樣,我現在就讓你知道。”陳靜話音剛落,掄起椅子,就朝着莊遠輝砸去。
“砰”“啪!”“啊!”緊接着傳來了擊打的聲音,還伴隨着慘叫。
“王八蛋,想算計老孃,你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想佔老孃便宜是不是,老孃今天讓你佔個夠,就你這樣的殘廢,人渣,就是老孃一輩子沒有見過男人,也不可能會和你這樣的男人上牀,你他孃的就死了這條心吧”陳靜一邊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打人,一邊罵道。
“啊!你這個賤人,你給我快住手,我讓你住手你給我聽到沒有。”莊遠輝被砸的,疼的在牀上閃來躲去,顧着上面,顧不到下面。
“賤人是吧!好,老孃今天就讓你這個賤人好好的賤一把。”陳靜說着,抓住椅子的一角,狠狠地朝着莊遠輝的下身給砸去,緊接着就是莊遠輝贊絕人寰的叫聲。
陳靜房間裡,在響過一陣的聲音過後,就再也沒有了聲音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