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如瑾被綁在原先那女子的屋內,屋子的血跡殘餘被草草處理,卻還是有股令人作嘔的味道。
張媽媽顧不得這些,眼睛裡就剩下眼前的顧如瑾看着一張傾城的臉蛋,她立刻就想到了無數的金銀,這可是一棵搖錢樹啊!之前怎麼就沒發覺這女子長得如此好看。
“你們想做什麼?”顧如瑾並不害怕,她雖然不會功夫,但是制服幾個女人還是可以的,等那些打手出去她就可以動手。
但這是最壞的打算,她還是希望和平解決。
張媽媽眼神一定,看着顧如瑾笑,“這位姑娘,既然你是被紅袖買下的丫鬟,那就是我倚欄坊的人,如今紅袖那賤人死了,你就代替她去登臺。我看你長得脫俗,人也機靈。好好做事,在倚欄坊我定讓你大紅大紫。”
張媽媽已經有心捧顧如瑾做花魁,顧如瑾的樣貌耐看,越看越覺得脫俗,是個好料子。
而這些話落在顧如瑾耳裡,就顯得不怎麼舒服了。她一代鬼醫,在現代混得如魚得水。穿越了居然要在青樓混着?
“你想的倒是好主意。”
張媽媽也不惱怒,直接將利害關係和顧如瑾一番分析,然後指着外頭幾個彪悍的男人說道,“你大可以不答應,今日我這倚欄坊若是失了面子,你就在這裡伺候這些人,我看你如何再橫的起來。”
外頭幾個大漢聽到這話,眼底冒着綠光,就差衝進來將顧如瑾撲倒了。這眼神讓她噁心,知道這時候抵抗吃虧的是她。
想到外頭還有蕭夜寒在,她也逃不出去,這老鴇也難搞,有些棘手!
稍後,她才淡淡的開口,“要我登臺可以,不過一切按照我說的做,否則休想。”
“行,你可是小祖宗,還不趕緊鬆綁伺候着。”
……
倚欄坊的大堂,人聲鼎沸,不約而同望着中間的臺子,等着佳人出場。
夜風等的急了,有些耐不住,“時間過去這麼久了,要不要屬下?”
下蕭夜寒出手制止,神色意味不明,卻將目光看向另一側。夜風順着看過去,一看就驚住了。
“太子?”
“看來這事情並不簡單,本王找個女人而已,太子居然也驚動了。”蕭夜寒注視着蕭逸辰,嘴角勾着涼薄的笑,將紅玉收進懷裡。“靜觀其變。”
而這時,整個太子的燈光都暗下來,隨之伴着絲竹聲響起,一些零碎的星光出現在臺上。
那些星光細碎,帶着些清脆的聲響,隨着音樂聲在臺上旋轉。衆人晚上去,只看到一條彩色的銀河飛舞,絢爛之極。
逐漸的,周圍的臺子開始點亮,當衆人看到那些星光原來是系在人身上的掛墜時,都爲之一震。但更讓他們震驚的是這些東西都掛在一個女子身上,而這女子蒙着面紗,穿着鏤空的金縷衣,隨着音樂翩翩起舞。時而快的令人目不暇接,時而慢的優雅如玉。在這快慢交替中,臺上的女子也不斷的變化着舞姿,身上的鈴鐺和細碎的星光伴隨着一起,那若隱若現中更是美的朦朧,讓人忍不住一探究竟。
所有的視線都落在女子的腰間,還有蒙着面紗的臉上。如墨的青絲隨風飛揚,又調皮的貼着女子的臉頰,那女子衝着臺下魅惑一笑,一笑顛倒衆生。
夜風也有些看得出神了,這舞姿這曼妙身材,面紗下的女子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尤物!
而此時的蕭夜寒,眼底早就有一股火焰噴出,看着臺上的女子不斷的朝着臺下拋媚眼,更是怒不可遏。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
她居然敢上臺去,還穿的這麼少!
她朝着臺下那些男人做什麼!
再看那些肥頭大耳的男熱,一個個肖想這臺上的女子,露出**的眼神,蕭夜寒渾身緊繃,砰的一聲,桌上的一角被廢去……
而另一邊的蕭逸辰,像是發覺新大陸一般,久久注視着臺上的女子,隨後開口道,“和張媽媽說,這個女子,本宮要了。”
身邊的人立刻去辦,蕭逸辰還是看着臺上那女子,似乎在欣賞這世間美妙的畫景。
顧如瑾的舞隨着曲子終結完畢,嫣然一笑迴轉落入幕後,離開臺面。
底下的人久久不能回神,再清醒時已經看不到顧如瑾,開始嚷嚷着,“我出一千兩……”
“我兩千兩……”
張媽媽心裡早就樂開了花,只是出去露個面就這麼大的轟動,若是今晚拍賣這女子的第一次,肯定可以賣上天價。
這樣一想,張媽媽就出去開始拉開序幕了。
但人羣中喊價超過一萬兩時,張媽媽有些眼睛發直了。這可是從未有過的價格了!
她今夜是賺了,若是紅袖,能賣上一千兩她就知足了,如今可是整整十倍。
“各位爺別急,價高者得!一萬兩,如今有人出一萬兩,還有誰願意出價更高的?”
“一萬五千兩。”
張媽媽看向出聲的雅間,正是蕭逸辰的所在的地方,張媽媽一愣。這不是……
很快,有人悄悄地俯在張媽媽的耳邊說了什麼,張媽媽立刻臉色變了,緊急剎車道,“一萬五千兩,若是沒有人再出價,那就由那邊的那位爺得了。”
張媽媽如今想快些結束這拍賣,既然是那位爺看中的,就算是白送也要送過去。
顯然,一萬兩是上限,一萬五千兩更是要不得的天價。
蕭逸辰滿意這樣的結果,然後起身朝着另一條道走去,他要去看看那女子面紗下臉,是不是如同她本人在臺上一樣淘氣。
蕭夜寒從始至終沒有喊過價,只是聽聞是蕭逸辰結束了拍賣,立刻起身離開。夜風雖不明白自家王爺爲何不競拍,但是此時也顧不得許多。
顧如瑾累的跟個猴似的,渾身跳得大汗淋漓,回到後院的屋子想去休息一下。門剛一打開,整個人就被騰空抱起,隨之一個旋轉來到牀邊,直接跌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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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