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望着只有幾顆南瓜的樹騰無語,看來她的致富計劃又一次腹死胎中了,只有五顆南瓜,家裡人都不夠吃,哪裡能賣啊。
吳家帆家荷花沉默地呆在那裡,推推她:“怎麼了,這不是南瓜嗎?”
“是南瓜沒錯,可是這麼少,哪裡夠賣的”
吳家帆一聽她是擔心這個,想到自己可以找到這個地方也能找到別的嘛,“怕什麼,我還會找到別的南瓜。”
“哪有你說的那麼容易。”這個地方如果有那麼多南瓜的話,時間一長村民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東西能吃,分明就是這是不常見的,不知吳家帆走了什麼運發現了而已,恰巧她知道這個能吃。
吳家帆也低下頭去,確實他這些天在這裡找了一圈也沒見到另一處有南瓜,以前更是見不着。估計是很難找到了。
荷花敲敲他的頭:“男子漢可不許輕言放棄,要打起精神來,沒有其他的南瓜也沒關係,只這幾顆就足夠了,我們可以留下南瓜籽,回去種下南瓜籽後不久就會長出南瓜了,到時一樣可以做南瓜餅。”
“真的嗎?太好了。”
“走,我們摘下剩下的五顆拿回去。”
兩人開始動手摘南瓜,放在兩人的揹簍裡,本來荷花想着自己是大人,怎麼着也應該多背一個。哪想小傢伙不依了:“我是男子漢,當然是我拿三個,你拿兩個了。”
看着他執着的表情,好吧好吧,她現在是小丫頭不在是大齡剩女了,
她們拿着五顆南瓜回去,張氏一聽只有五顆南瓜做不成南瓜餅,一陣惋惜,荷花趕緊告訴她,南瓜可以種兩季,秋天也可以種,只要將南瓜籽撒在地上,特好存活。張氏這纔開心起來,南瓜餅其實是次要的,最要緊的是以後都吃不成南瓜了,一聽說還可以自己種植,哪有不開心的道理。
衆人回來聽到南瓜很少做不成之後也是擔心日後吃不成南瓜,又知道可以種植,這才放下心來。
五顆南瓜又大又圓,還是夠家裡人吃一陣了,最近家裡只有幾個小孩子吃飯,其他四個大人有兩餐在外面吃,爲家裡節約了很多糧食。只等今天早稻收了,就有了收入,到時翠翠的婚事也到了。
吳家人對農田的重視也影起了荷花的關注,這個年代的關點畢竟跟現代不同,在他們眼裡田地纔是根本,有錢的人家誰不多圈些田地。
可是這幾天天氣異常的乾燥,田裡都乾裂了,荷花經常跟着張氏到田地裡去看看,有些稻葉都開始打捲了,在不下雨可就乾死了,荷花別提有多着急了,如果收成不好,明年又得很少看到大米飯了。
不過見張氏一幅不擔心的模樣就有些搞不懂了。荷花只好問她:“娘,咱們的稻穀會不會幹死啊。”
張氏聽到荷花的問話,回頭看了她一眼,她滿臉焦急,似是非常擔心,荷花至從落水後越來越不一樣了,她是一個莊稼人,不太會形容,總之就是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了,不像以前,除了膽小,任何事都不關心。於是好脾氣地回答:“俺們當家的說了,馬上就會下雨了。前天田埂就已經搭好了,這樣水就不會輕易漏出去。”
是嗎?荷花擡頭望着天上火辣辣的太陽,實在看不出要下雨的際象,唉,這個地方又沒有天氣預告。
事實證明農人果然是靠天吃飯的,對於天氣的變化不是我們這些人可以比的。早晨都還是豔陽高照,下午的時候天氣突然變得很悶熱,不一會一陣涼風吹過,雨點開始滴下來,先是很小,後來越來越大。
張氏找出一把破舊的油紙傘:“荷花,小寶快放學了,快去給他送傘。”
“可是,我不知道他在哪裡上學啊。”
“就在村口向右走半個時辰,很容易就能看見,臨近張家村的地方,這幾個村子只有這麼一個學堂,你隨便問個人就知道了。”
“好的,我馬上就去。”她接過雨傘。“孃家裡就這一把傘嗎?”
“對啊,怎麼了?”張氏不解地問道。
“我把傘給了小寶,一會爹還有大哥二哥他們回來怎麼辦。”總不能讓他們淋雨吧,荷花心裡想。
“他們身體壯,不要緊的,牛車上面有遮擋的布,淋不到雨的。快去吧。”張氏催促道。
“那我走了。”荷花不再廢話,撐起傘就出門。
走在雨裡才知道這雨有多大,她一腳深一腳淺地朝村口而去,路一點也不好走,全是泥,腳踩下去就粘滿了泥巴。剛開始她還會往草上走,後來直接踩泥裡了,反正都是髒。按照張氏說的,到了村口向右拐,大概走了半個時辰,,就看到了小寶上學的地方。
荷花停下來,將腳伸出傘外,用雨水將鞋衝乾淨。這才提腳進到學堂。
張健看到從雨中而來的荷花,驚嚇地張大嘴,長長的鼻涕流到嘴裡而不自知。愣愣地說道“你家小媳婦真漂亮。”
吳家帆一見他這模樣,氣不打一處來,回頭就敲同學的頭“把你的哈喇子擦乾淨”,然後怒視着她:“你幹嘛跑這來丟人現眼。”
“既然如此,你淋雨回去好了”荷花翻翻白眼,這不識好人心的孩子。
他興奮地跑地去:“你是特地來給我送傘的”
“要不是你娘叫我送傘,我纔不送呢,反正給你丟臉不是?”
“呵呵,那我們趕緊回去吧。”吳家帆向其他人打聲招呼就要隨荷花離開。
“等等,吳安和呢,怎麼沒見他人,讓他跟我們一塊走吧。”荷花朝四周看了一下,不知道他在哪裡,雖然張氏沒顧上他,她可不能厚此薄彼。更何況她覺得吳安和比吳家帆乖巧多了,會多關心他也是正常的。誰不喜歡乖巧懂事的孩子。
“我去叫他出來”吳家帆跑到學堂裡看到他還在桌前坐着,朝他叫“荷花給咱們送傘來了,快點出來。”
三人擠着一把傘離開。
他們三人走後沒多久,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拿着一把傘過來,她乃是這裡先生家的小女兒,只見她左右看了看,沒見到要找的人,就問:“吳家帆人呢。”
張健說道:“被人家小媳婦接回去了,早聽吳平說吳家帆有一個漂亮的媳婦,沒想到是真的,像個小仙女一樣。嘿嘿”
“嘿你個大頭鬼。”小姑娘不高興地嚷嚷。跺跺腳氣憤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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