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 回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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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婆婆有些激動,“若康兒和福兒能好,你就是老婆子的大恩人。”

阮處雨動了動脣,幽幽的道,“婆婆,能再出租一個房間給我麼?”

“你……”孫婆婆想問,又想到剛纔所見,瞭然的道,“是幫剛纔那兩人租的?”

“嗯。”

“他們是什麼人?”

“他們是我的朋友。”

“那好,你跟我來。”點點頭,孫婆婆兀自領路。

帶着她到了另一個空房間,孫婆婆點亮裡頭的油燈,嘶啞的嗓音開口道,“這個房間給他們住吧,不收你的錢,你幫我跟康兒和福兒找來了藥,我感激你還來不及呢。”

“謝謝。”

孫婆婆拂拂手,“謝什麼謝,你去招呼他們吧,我休息去了。”

“好。”

目送孫婆婆離開,阮處雨回到房間內。

夜歌他們三人排排坐在牀上,氣氛有些怪異。

看了他們一眼,阮處雨淡定的開口,“我已經找婆婆要了個房間,我領你們過去。”

“我們……難道是我和夜歌?”靳墨言問。

“嗯。”

“你的意思是要我和他同房?”夜歌站起身叫道。

“你也可以選擇站一晚上。”阮處雨涼涼的說。

夜歌抽了抽嘴角,看了靳墨言好一會才道,“既然有牀,我爲什麼要站着?”

“那就跟我去房間吧,現在天晚,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嗯。”

一夜的奔波,一衆人睡得很香,到孫婆婆做好早飯叫他們時,他們才緩緩起牀。

阮處雨一出屋,孫婆婆就激動的拉着她的手道,“處雨,康兒和福兒吃過藥後身子變好了,謝謝你,謝謝你。”

看着她的模樣,阮處雨勾脣一笑,“婆婆別謝我,他們沒事就好。”

“怎麼能不謝你,要是沒有你,我們家可就要絕後了,往後我死了上地獄,哪有臉見我家老頭子啊。”

“吃飯吧。”阮處雨無法表達什麼,只是開口說。

孫婆婆點頭,“吃飯,去吃飯。”

用過飯,孫婆婆跟阮處雨說了聲,去尋了大夫。

雖然康兒和福兒身子變好了,可是她不放心,得經大夫的權威確認才能鬆心。

被大夫檢查了,知道康兒和福兒真的沒事之後,孫婆婆喜不自禁,連連衝大夫道謝,將他送離了去。

孫婆婆這邊怎樣,阮處雨是沒空理會,在她找來大夫後,她便與小魚兒等人去了他們所住的房間談事。

看着靳墨言,阮處雨平靜的問,“你打算怎麼做?”

“科莫爾的事麼?”

“嗯,要上報上去麼?”有人暗地裡在龍興儲了兵,這可不是小事。

靳墨言扯脣,“報吧。”

“爲什麼你的樣子不怎麼關心?要是科莫爾成功了,那這個江山就要改姓了!”

“這江山又不是我的,我爲什麼要關心?”靳墨言喃笑着問。

“你……那是你爹的好吧。”阮處雨有些無語。

“爹麼……你會離開這裡嗎?”似嘆息了聲,他突然問着不相關的問題。

“本來我想在這裡住上一個月的。”話頓了下,阮處雨看着夜歌道,“可現在住在這裡已經不安全了,二皇子既然猜出我沒離開京城,那麼,要找到這裡,是易如反掌的事。”

“要跟我回府麼?”靳墨言眸子亮了亮,忙問。

阮處雨撇嘴,“我有說要回京城麼?”

“你不回京城?那你想做什麼?”他有些失落。

“就算是回京城,也是回我的阮府,爲什麼我要跟無憂王你回府?”挑着秀眉,她戲謔的開口。

靳墨言凜神,定定的道,“我會盡快解決掉她的。”

“爹要解決誰啊?”聽不懂他們之間的暗語,小魚兒稚聲問。

阮處雨勾脣,看着他道,“想不想葛休叔叔和老公公他們?”

“想。”小魚兒點頭。

“咱們回去找他們吧。”

“咱們不玩耍了?”小魚兒幽幽的問。

阮處雨悠然開口,“玩夠了,該回去了。”

“嗯,那回去吧,我還要讀書呢。”小傢伙很有學習觀念。

阮處雨偏頭,一把抱起他道,“那咱們去跟婆婆道別。”

“好。”

見阮處雨他們要走,孫婆婆頗有些捨不得,可知道自己留不住他們,只是重複的說了幾次感謝的話便送他們離開了。

收到那將領的消息,靳冷意立即猜出阮處雨可能就在京城附近,他馬上領着人出城欲找,不曾想,沒等他費心去找,就看到了悠哉回城的阮處雨等人。

令他驚訝的是,靳墨言竟然還和她在一起,這也就算了,他竟然能走路了!

“三弟,你……你這是怎麼回事?”收起目瞪口呆的模樣,靳冷意喃喃發問。

靳墨言扯脣,“就是二哥看到的這樣,我的腿,好了。”

“你找到神醫了?”靳冷意不可置信的問。

靳墨言點頭,“找到了。”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看他一副受打擊的模樣,靳墨言暗暗冷笑,表面卻平淡無波,“怎麼不可能?二哥篤定了我的腿永遠都好不了麼?”

“我……不,我何曾這麼想過,你的腿能好就好。”靳冷意滋味萬般的開口。

靳墨言笑笑,看着他身後的衆侍衛問,“二哥這是準備去哪?帶着這麼一大批人做什麼?”

“我…沒事,沒什麼事。”掃了阮處雨一眼,靳冷意搖頭。

“沒事啊,那二哥,我還有事,先走了。”話畢,他攜着阮處雨就要走。

靳冷意想起什麼問,“你怎麼會和永平夫人一道?”

“哦,正巧遇到了,便一道了。”靳墨言連理由都懶得編。

靳冷意抽了抽嘴角,突然眸光一閃,開口道,“三弟腿能好,於咱們兄弟而言,是大事,這樣吧,我請客,叫齊咱們兄弟幾個去慶祝一下,如何?”

知曉他沒有好意,靳墨言並不打算接受,他淡定的道,“二哥,我的傷纔好,得禁酒禁辣,二哥的好意我心領了,等過兩三個月咱們兄弟再去慶祝吧。”

話畢,不待靳冷意想出別的話題,靳墨言立即出聲,“二哥,我先走了。”

靳冷意張嘴,卻好一會都沒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