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想當然了。”蕭楚北點頭道,“別看你的粵語說的不差,但畢竟不是土生土長的,對這裡習慣性語言還是瞭解的少,比如咱們習慣性的說上廁所,這裡都說toi1et,立馬露餡兒。”
“是這回事!”華國慶接着又道,“國內的大學生這裡不承認學歷,就是承認學歷,現在國家對畢業生分配管得比較嚴,都是按計劃走的。能有我們的份兒。”抓抓腦袋道,“你讓哪兒找高級知識分子,我可是求賢若渴。”
“那你就撿漏,香江大多數的公司都是家族企業,家族企業一大弊端就是裡面拉幫結派,派系林立。”華珺瑤提醒道。
華國慶聞言雙眸一亮道,“排除異己,一朝天子一朝臣,ok我知道怎麼做了。他們經歷過殘酷的現實洗禮,只要出得起價碼,會爲五斗米折腰的。而且他們的經驗豐富,比新入社會的大學生要好得多。”
“有力就有弊,他們通常熟悉規則,會耍滑頭的。”華珺瑤提醒道。
“那就要看你是否火眼金睛了。”蕭楚北拍拍他的肩頭道,“看來要學的還很多。”、
“是啊!”華國慶重重地點頭道,“識人之術,用人之明,也是大有學問啊!”
“多看書,多跟先人學習,學習。”華珺瑤只能介紹書本上的經驗,這識人之術,用人之明是靠生活的閱歷和積累,只可會意,不可言傳的。
只能靠華國慶自己摸索了,師父領進門,修行還得看個人。
既然說到了這裡,就索性多說些,廣結人緣,“設立一個海外留學基金,大概一年十幾萬美元的樣子。專門用來資助那些申請了獎學金在海外留學的中國學生,給他們補貼一點生活費,省得你們成天不務正義,去刷盤子掙錢。讓他們安心的學習。”華珺瑤雙數交握托腮道,“具體的運作參照基金會,監督、透明,每一筆錢用到真正有幫助的學生身上,而運作之人,最重要的公心。”
“這算是提前的人才資源投資。”華國慶眼前一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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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這麼說。”華珺瑤點頭道。
“看來我要學的還很多。”華國慶突然感慨道。
蕭楚北和華國慶倒是非常贊同她的想法。
華國慶嘆道,“別看錢多,可用錢的地方也多,看來當務之急還是得多掙些錢。”
“好了,這只是一個簡單的插曲?隨便一點兒錢廠子就建起來了。這種快消品沒啥技術含量,接下來我說的纔是重點。”華珺瑤挑眉,星眸微微眯起,淺笑卻略帶幾分嚴肅道,“這樣有財力了,小堂哥應該能在香江有立錐之地了。”
“瑤瑤,那可是以億爲單位的港幣。”華國慶咂舌道,“怎麼才立錐之地了,應該是站的穩穩的。”
“分出一部分資金佈局日本。”華珺瑤脣畔笑意加深,帶着嗜血的味道。
“日本?”華國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道,“不是說全球性的經濟危機,股市低迷,爲了避險,所以黃金才如此瘋狂的。”
華珺瑤聞言眼睛一亮道,“說的不錯!”接着又道,“可是總有經濟恢復的時候吧!不可能一直低迷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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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國慶食指搖晃着道,“你是說日本經濟最先恢復。”
“嗯哼!”華珺瑤揚眉輕笑道,“搭一般順風車。”
“相比於美國的各項經濟數據,日本的數據非常的漂亮。”華珺瑤漫不經心地說道。
“那我們投資於那個領域。”華國慶問道。
“節能型家電,汽車行業。”華珺瑤說道。
戰後第二次世界經濟危機後,各國經濟進入滯脹階段,經濟回升、增長乏力,失業率和通貨膨脹率卻居高不下。美國經濟從1977年1月到198o年1月爲高漲階段,但37個月時間裡工業生產僅增長15.4%,摺合年均約4.8%,比以往各次高漲都低。英國則直到1978年才恢復到危機前最高點。連德國、日本經濟都落入滯脹,無法自拔。
日本受危機的影響最輕。危機持續時間最短,沒有出現連續6個月的生產下降,而且生產下降幅度很小。同時,物價上漲幅度比其他國家小。只所以如此,是由於日本企業將上一次危機變成了技術更新的強大動力,重新贏得了國際競爭優勢。這一輪世界經濟危機結束後,日本節能型的家電、汽車涌向世界各國,國際貿易順差大幅度增加。1985年起,日本成了世界上最大的債權國。
現在以最小的代價投資進去,回來就等着收穫了,然而現在開始佈局,是爲了圖謀更長遠的十年後。
“那香江怎麼佈局?”華國慶虛心地問道。
“你說呢?”華珺瑤不答反問道。
“香江這些富豪從事的都是傳統產業,想要分一杯羹的話,很難!能賺錢的項目,利潤高的項目,除非有內部人內部消息,否則我想湊一腳捧着大把金錢,人家都不會理我。”華國慶聲音都低了下來,“所以想要立足下來,我就得當包租公!收購舊樓,這裡地少人多,土地供應量就那麼多,填海那不可能一直填吧!”
“填海?乃是逆天而行之舉。”華珺瑤慎重地說道。
原來的華珺瑤不懂風水之道,現在嗎多少懂得些了,不可否認,二戰之後港地日新月異,生活一日強過一日,人人渴望住大屋,開奔馳,出門尾隨三五僕人,趾高氣昂。
無止境的私*欲驅使所有人不顧一切爲錢。
古時,人人敬神畏神,愚公移山的作法並不受推崇,歷代帝王生怕毀掉基業,逆天的事更是極少去做。
現在人管不了許多,炸山填海,怎麼賺錢怎麼來。反而破壞了這裡的風水格局。
華國慶繼續說道,“去和那些人競爭官拍土地,會被他們聯合起來擠兌死的。收購舊樓就不一樣了,打蛇打七寸,這樣我進可攻,退可守。”
“你還真有這心思啊?”華珺瑤莞爾一笑道,“怎麼進,怎麼守?”饒有興致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