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華珺瑤聞言一怔道。
蕭楚北長臂一伸,便橫在她的眼前,摁在她的枕頭一側,大長腿跨過小乖,以俯臥撐的姿勢直接將華珺瑤壓在了身下。
然後連人帶被子翻身,兩人一起落在了地上,落地時蕭楚北將她護在懷中。華珺瑤被他壓在身下,頭還枕着他的胳膊。
地板是實木的擦得還能幹淨,而且被子還在身下,一點兒也沒覺得疼。
“你幹什麼?”華珺瑤挑眉看着壓在她身上的蕭楚北道。
蕭楚北低頭看着嬌豔如花的媳婦兒道,“居然懷疑我們夫妻的感情,我們是不是該證明一下。”聲音飽含惑人磁性。
華珺瑤微啓紅脣嬌嗔道,“神經?”嬌媚的眼波纏綿在他的額角、眉梢,細數那濃濃的他看起來成熟的男人魅力。
蕭楚北輕輕嘬了一下她的紅脣,熟悉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
“回去,小乖在這裡你想幹什麼?”華珺瑤輕喘一下,情不自禁繃緊身體,擡眼看着他道。
蕭楚北黑眸閃過一絲輕笑,“我們今兒睡地下,不會吵着小乖的。我真是笨啊!白白的快當了一個月的和尚,早該想到的。”
“你可真是的,腦子裡想什麼?”華珺瑤嗔道。
“想你啊!”蕭楚北低頭張口含住小媳婦兒那精緻紅潤的耳脣,吞吐間,低語呢喃道,“告訴我,你什麼時候掌握了這麼多的東西。”
他終究是懷疑了,“不是從報紙、雜誌上看到的。”華珺瑤緊咬着下脣反問道,“你不是也分析出來了。”
在皎潔的明月下,渾身白嫩光潔,看得蕭楚北食指大動,雙手在她的身上四處的遊走。引來她的嬌喘和一陣陣的輕顫。
從耳脣輾轉而上,一口噙住她柔嫩的的脣,如飢似渴般,狂咂猛吮。
他含着她的脣,吮着,砸吧着,如飲甘茗,深入肌骨地品啜,捨不得放開。
直到媳婦兒氣喘吁吁,估計要是再不放開就得窒息,這才依依不捨地鬆口。
他兩頰燦若煙霞,如同喝下陳年佳釀,眼神灼熱的似能融化一切。
伏在華珺瑤上方,伸出略顯粗糙的大手,在她臉頰上愛憐地撫摸。
神情專注望着她,淺淺地笑,眼神寵溺地簡直能將人溺死在裡面。
脣齒輕動,不同於往日裡沉穩的聲音,此時低沉、暗啞,衝滿了濃濃地誘惑道,“媳婦兒,說實話……”
“你這個混蛋?”華珺瑤喘着粗氣啐道,面頰帶着淺淺的紅潮,感覺呼吸有點不順,酥麻的電流延至四肢百骸。
蕭楚北聞言無恥地在嬌嫩的脣兒上輕輕咬了一口,恨恨低吼:“快說!”
華珺瑤驚呼一聲氣的推開他道,“你屬狗的呀!怎麼還咬人……”報復性的在他胸膛留下整齊的牙齒印,聽到他倒抽一口冷氣的聲音,才鬆開了口,滿意地看着自己的結果。
“楚北,你在使用美男計,這般香豔的審問。”華珺瑤‘慷慨就義’道,“我是不會就範的。”
“哎呀!被你看穿了,怎麼辦美男計也不管用了。”蕭楚北嘴邊劃過一抹詭異地笑容,桀桀……壞兮兮地笑了兩聲兒,“不解釋是吧!爲夫又得是耐心,等着你坦白交代。”
說罷,頭一低,穩穩噙住華珺瑤嫣紅柔軟的脣瓣兒,又是如飢似渴地一陣猛吮!
大手也不老實,趁着媳婦兒注意力都被調動到嘴脣兒上,小麥色的指尖下白晰晶瑩的皮膚一點一點的脫離了衣衫的遮掩,好像剛剝殼的雞蛋一樣柔滑,蕭楚北一個輕吻印在小巧的鎖骨上,微微流連啃咬後粉紅色的印記好像芙蓉般嬌豔……
粗糙的大手準確無誤一把捏住小豆豆,喘着粗氣驚呼一聲:“坦白從寬……”
“喔!……”華珺瑤情不自禁張開嘴脣,軟軟媚媚出一聲嬌哼……
“還不說是吧!”蕭楚北勾起脣角,憐惜地用力揉搓着那兩團
他舔了舔嘴脣,憐惜地用大手揉搓着那兩團柔軟的,然後,嘴脣貼過去……
猛地含住,雪峰上的紅梅。
“啊……”
華珺瑤顫着嗓子,哆嗦,低呼……
那種極度顫酥麻的感覺足以令她瞬間喪失思維,只覺得,彷彿所有的意念都被集中在胸前。
潮溼,火熱,讓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陣陣顫慄……
“啊……”更狂烈的觸感引了她的嬌吟,溫熱的掌心已將那裡麪皮膚熔化,而另一股更加激昂的暖流則在小腹聚集,在大腦難以控制的情況下向下奔流……雙手緊扣着被子,弓起身體向他靠攏。
他將熱氣噴拂在她的腋窩,眼前嬌美景色是強力的催情魔藥……飢渴的舌尖在她的身上留下激情的碎吻……
“哦……”
看着眼前化成一汪清泉的身體,蕭楚北低語道,“媳婦兒,告訴我嗎?”擷取雪峰頂端鮮純的果實。
“壞蛋!”她痛苦的皺眉,因爲身體的愉悅已經過所能承受的範圍。灼熱像一把火在他摯愛的地方燃燒,而另一種空虛卻像一個可怕的深淵般急需安撫。他折磨着那美麗,讓它在口中緩緩綻放挺立,調皮的舌尖在輕顫皮膚上嬉戲,直到紅暈上開始縮起一顆顆激情沙粒……
華珺瑤的臉象三月的桃花那樣粉嫩嬌豔,嘴硬道,“就這點本事,就想讓我說?”
“敢說你男人,不賣力。”蕭楚北更加的賣力。
被他撩撥了半晌,華珺瑤身體已然是火燒火燎,如同乾涸了幾百年的土地,迫切渴盼迎接甘霖洗禮。
食色性也,情至最濃,都老夫老妻了不需要遮掩。“該死,不能這麼被動。”華珺瑤反守爲攻。
**,激情在四肢百奔流,衝擊着兩人的靈魂,強烈的男味道將她密密包裹,交匯成難以抵擋的洪流……
老房子,不知道隔音如何?兩人極力的剋制自己的聲音,卻反而引的兩人互相撩撥對方,看誰先破功……
大手環上她的腰,剛好被兩手交握的尺寸竟是驚人的感,做爲一個男人,他只想把它給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