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珺瑤先個蕭楚北打水,再他洗漱過後,自己才洗漱。然後進廚房,看着廚房收拾的乾淨利落,可見婆婆也是個愛乾淨之人。
“娘,早飯有什麼要求嗎?”華珺瑤站在廚房門口問道。
“要求?”楚美琴聞言一怔,隨即道,“沒什麼要求?早飯簡單點兒,熬點兒小米粥。昨兒席上的肉都讓四鄰拿走了,天氣熱不能放。蔬菜還剩些,你自己看着辦吧!”
“乾的想吃什麼?”華珺瑤又問道。
“煎餅吧!我想吃綠豆麪的煎餅。”蕭楚北趕緊說道。
昨兒的饅頭吃掉不少,剩下一點兒的也分了。
“既然小北想吃煎餅,那就攤煎餅吧!”楚美琴好笑地說道。
得到了‘指令’,華珺瑤開始在廚房忙活起來。
蕭楚北站在廚房門口探頭探腦的說道,“瑤瑤,廚房一到夏天熱的慌,我給你拿扇子行不?”
華珺瑤飛快地瞥了他一眼道,“呆子,你看我有還有手扇扇子嗎?”
蕭楚北聞言立馬說道,“我給你扇。”
“你想爐灰跑到鍋裡,加料啊!”華珺瑤媚眼瞥了他一眼道。
蕭楚北踮着腳尖,躍進了廚房,“瑤瑤,我幫你燒火吧!”
“快走開,別搗蛋!”華珺瑤壓低聲音道,轟他離開。
楚美琴無奈地說道,“小北,你在幹什麼?”
“沒幹什麼啊?”蕭楚北一個激靈,趕緊退出來,佯裝環顧四周道,視線轉向站在堂屋臺階上的楚美琴道,“娘,瑤瑤新進門,不知道咱家的廚房東西放在哪兒?我進去幫忙,別醬油和醋分不清。”
楚美琴聞言哭笑不得地說道,“你就分的清醬油和醋。”
“當然分?”蕭楚北立馬住嘴,改口道,“我是分不清,可在哪兒放着總知道吧!”
“娘,我可以的。”華珺瑤出了廚房道。
“你要是閒着沒事,把地掃一下,昨天進進出出的都是人,地上還有鞭炮的紅紙屑呢!”楚美琴直接吩咐道。
“是!娘我來掃。”蕭楚北立馬精神地說道,從門後拿出大掃帚,開始掃地。
楚美琴則挑開簾子進了堂屋,蕭楚北揮舞着掃帚風風火火的,時不時蹭到廚房,腦袋探進去,“瑤瑤,怎麼樣?還行吧!”
華珺瑤看着神經兮兮地蕭楚北分外的窩心,“不用擔心,不會跌了你的面子的。你就擎好吧!”
站在屋內的楚美琴,透過竹簾將院子外的一切盡收眼底,無語地搖搖頭。
“看什麼呢?”蕭萬泉站在她身後看着探頭探腦地她道。
“看兒子冒傻氣啊!”楚美琴哂笑道,努努嘴,“你看!我咋從來不知道咱兒子這麼傻呢!真是個笨蛋,傻瓜!”
“新婚嗎?不都這樣。恨不得將媳婦兒拴在褲腰帶上。”蕭萬泉好笑地說道。
楚美琴挑開簾子道,“小北啊?你在繼續掃廚房門口的話,這廚房的天就變高了。”
蕭楚北立馬拎着笤帚走過去不解地問道,“爲什麼啊?”
“因爲地被你掃去三尺啊?”楚美琴一本正經地說道。
“哈哈……”蕭萬泉聞言哈哈大笑。
蕭楚北滿臉帶笑道,“爹,您起來了,昨晚睡的好嗎?”
“你地掃完了嗎?”蕭萬泉大笑道。
“掃了完了。”蕭楚北將掃帚放到了門後。
“楚北媳婦兒。”楚美琴不見人出來,沒聽見嗎?又叫道,“楚北媳婦兒。”
“瑤瑤,叫你呢?”蕭楚北跑到廚房門口叫道,視線轉向楚美琴道,“娘,瑤瑤還不習慣,請見諒。”
華珺瑤扔掉手裡的燒火棍子,出來與蕭楚北異口同聲對問道,“娘,您叫我(瑤瑤)幹什麼?”
“你爹起來了,去打水,讓你爹洗漱。”楚美琴吩咐道。
“不用,不用,瑤瑤,你接着做飯,我來,我來。”蕭楚北立馬說道,“這麼多年不在家,我來孝敬爹,爹可以嗎?”
華珺瑤手伸到他的背後,扯扯他的衣服,朝他使眼色,‘你夠了,還有完沒完了。’
“我來,我來。”華珺瑤趕緊說道。
“既然小北想孝敬我,就讓小北來吧!楚北媳婦兒做飯去吧!”蕭萬泉話道。
蕭楚北屁顛屁顛兒的給老爹打水洗漱,華珺瑤則進去做飯。
飯做的差不多了,勤快的蕭楚東和楊桃從地裡回來,蕭萬泉扛着一捆柴火,楊桃則從菜地回來,摘了新鮮的黃瓜,滿身的刺,頭還帶着小黃花,花上還掛着露珠,新鮮的很!
楚美琴看着水靈靈的黃瓜道,“楚北媳婦兒,正好,黃瓜切成絲,攤煎餅。”並告訴她鏊子和綠豆麪放在哪兒?
“是,娘!”華珺瑤找出來東西開始攤煎餅,煎餅這種東西,攤出來一個吃一個,熱乎着吃好吃。
可一次只能攤一個所以就僅着家裡的男人,長輩們先吃。
楊桃看着她乾的不錯,就直接開始擺飯,熬得濃香粘稠的小米粥。
昨兒吃的油膩,早晨又不需要炒菜,直接涼調黃瓜、蒜蓉木耳、涼拌茼蒿,又舀了一碟豆瓣醬和洗了把水靈靈的小蔥,煎餅卷大蔥蘸醬。
早餐就擺在了院子裡的石桌上,蕭楚北拿着乾淨筷子,拿着一個碗,將三疊涼菜,一樣夾出來一些。
“你幹什麼?”楚美琴不解地問道。
“我給瑤瑤夾出來些菜啊?她在攤煎餅,等她吃的時候就沒了。”蕭楚北一邊說道,這動作麻利夾菜。
楚美琴聞言這嘴角直抽抽,“你給我坐下。”
“馬上就好!”蕭楚北笑着說道。
楚美琴奪過他手裡的碗重重的放下,“坐下,吃飯。一個大男人,你這是幹什麼?她最後吃也很正常啊?”
“哎呀!娘,我知道,可是最後剩下殘羹冷炙,活像過去的丫鬟吃主人剩下的飯食。”蕭楚北振振有詞地說道。
“胡說?女人不都這麼過來的。”楚美琴陰着臉道。
蕭楚北很想說:我媳婦兒纔不這麼過,辛辛苦苦的在廚房忙活,不是和大家一塊兒吃,而是大家吃完了,看着一桌子碗碟狼藉,擱誰身上都不舒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