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蘿年糕吃的香,小嘴兒吃的滿是油,徐氏笑罵自己閨女,“吃這麼多了還吃,可別吃成小胖豬了!”
阿蘿小嘴吃的鼓鼓的,還看着徐氏笑,“娘,好吃。”
錢氏走過來,假意關心沈菀,“老五媳婦兒,娘剛剛瞧着你吐了,沒事兒吧?要不娘去把徐大夫請來給你瞧瞧?”
換做是以前,錢氏哪兒捨得給沈菀找大夫?可如今不一樣了,沈家那麼有錢,她把沈菀哄好了,這纔有她的好處拿。
錢氏打的什麼主意?沈菀就算沒有完全猜出來,卻也猜了十之八九,這個錢氏對她無事獻殷勤,肯定非奸即盜!
沈菀也不受錢氏的好,不冷不熱的說:“娘,我沒事兒,就是剛剛有些害喜。”
“沒事兒就好!沒事就好!”錢氏繼續裝,裝的一副很關心沈菀的樣子,“老五媳婦兒,你如今懷了孩子,可得事事小心些!有哪兒不舒服,你可不要瞞着不說,一定要告訴娘,娘是過來人,知道怎麼幫你!”
錢氏的話說的親親熱熱的,面上的表情卻裝的皮笑肉不笑,沈菀看着錢氏這樣只覺得渾身彆扭,哪兒哪兒都不舒服,偏偏這時,大嫂宋氏和三嫂劉氏母女都走了過來,“娘,這個女人家懷孕誰沒有給孕吐的時候?當年我們懷孕不也都是這樣過來的?娘你也就別擔心老五媳婦兒了。”大嫂劉氏盯着沈菀的肚皮說,瞧着沈菀的肚皮又大又圓,多半是會是個兒子,宋氏在心底暗自羨慕,到底這個老五媳婦兒是個福氣好的,不僅有那麼好的孃家依傍,嫁的男人也是個有本事的,秦琰那個五弟學業那麼好,將來考中科舉,肯定是有出息的。
不像是她男人,考了幾十年了,別說舉人,連個秀才的名聲也沒有撈着,最可恨的,那個秦舉人還是個不老實的。
在家裡覬覦沈菀那個狐媚子就罷了!在外面讀書也能去和那些不清不白的女人亂混。
偏那秦舉人就是不承認,宋氏也只是懷疑,沒有真憑實據,再加上又看着她和秦舉人生的兒子的面子上,宋氏纔沒有和秦舉人撕破臉,二人就那樣互相心照不宣的湊合着過。
宋氏不去討好秦舉人,秦舉人也不去碰宋氏,夫妻二人天天生活在一起,就和陌生人似的。
宋氏羨慕了沈菀一陣,蔫蔫的,提不起勁,索性就回屋去看自己兒子去了,她兒子吃醉了酒,這會兒還在屋裡躺着睡覺,也不知道醒了沒有?
去瞧瞧。
要是她兒子醒了,就去給他煮碗醒酒湯去。
宋氏走了,劉氏還在哪兒,“五弟媳婦兒,你還當真是有錢人家出身的,嬌貴的很!害喜都要比尋常人厲害些。”
嘴裡帶刺兒的,劉氏看向錢氏那個婆母又道:“當年我懷財哥兒的時候,也沒見娘你對我這麼上心的!我吐了,娘你可是問都沒有問過媳婦兒一句,如今老五媳婦兒孕吐,瞧娘你擔心成這樣了!娘,你對五弟媳婦兒可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劉氏嘴裡說着錢氏對沈菀好,心裡卻對錢氏如此討好巴結沈菀很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