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縉王,你看這個是什麼?”秦琰從身上摸出一個令牌,黑玉做的玉牌,上面還有東臨皇家專用的龍紋雕刻,精緻的做工,讓黑玉令牌上面的兩條龍看起來栩栩如生,一眼望去,就恍若兩條在空中翱騰的飛龍。
縉王面色一驚,“你怎麼有這個東西?”從小在皇宮長大,後又頻繁出入朝堂的縉王對秦琰手上的東西一點兒也陌生。
秦琰手上的這個黑玉令牌不是其它的什麼東西,正是東臨使臣特有之物,擁有此令牌的人出使他國代表就是整個東臨,擁有對外談判的絕對權利。這樣貴重的令牌,只有東臨國皇上欽點的時辰纔會有。
黑玉令牌東臨國統共就只有五個,兩個在皇上手裡,另外兩個分別在東臨左右丞相手裡代爲保管着,還有一個在正在出使西涼國的御史大夫杜柬手中!現在秦琰手中的就是皇上手中的其中一個。
秦琰將手中的令牌收回去,面無表情的說:“當然是皇上賜給下官的。”縉王不信,“我父皇怎麼會把黑玉令牌給你?”
秦琰一不是東臨國皇上親封的時辰,二不是東臨朝中大員,黑玉令牌這樣的東西,秦琰絕對不會擁有。
“縉王殿下你大可以不信下官說的話!但是,這個黑玉令牌可是貨真價實的令牌,我想縉王殿下你不可能不知道?”秦琰冷笑。
黑玉令牌縉王祁寒見過的次數不少,剛剛秦琰一把那黑玉令牌拿出來,縉王就認出了這個是他父皇手裡收着的那兩塊兒。
“就算是這個黑玉令牌是真的?可那不能就證明這個玉佩是本王的父皇給你的!”縉王神色一變,墨色的眼底燉若冰霜,語氣亦是如劍直逼秦琰咽喉,“你說,這個玉佩可是你私自竊取?”
縉王逼視秦琰,不給秦琰一絲反應閃躲的機會,黑玉令牌是東臨使臣信物,是皇家貴重之物。
秦琰要是私自竊取,其罪當誅!就算皇恩浩蕩能網開一面,發配邊疆流放千里也是少不了的。
秦琰面無表情的將縉王看着,臉上也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縉王,我想你比我還清楚黑玉令牌這樣的東西放在什麼地方?如此貴重的東西,皇上定是派了專人看管!我去皇宮的次數屈指可數,對皇宮更是完全不熟悉!這樣貴重的東西,縉王你覺得我能有本事竊取?”
縉王看着秦琰,黑玉令牌別人不知道放在什麼地方,他卻清楚的很,這個黑玉令牌是東臨使臣唯一代表身份的憑證,在某些條件下,甚至能代表整個東臨,如此重要的玉牌,要是落入他國細作手裡,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所以,東臨看管玉牌也就格外小心!除了放置玉牌的地方設置了機關和密室,外面更是派了宮中武功高強的侍衛層層把守。
一般的人別說去竊取玉牌了,就連接近那個地方都難!縉王從小習武,皇上更是吩咐了武功高強之人傳授他武藝。
面前的秦琰,縉王初次見面,就能看的出來他不會武功。既不會武功,又無內應,秦琰確實沒有竊取玉牌的可能。
一臉狐疑的看向秦琰。
縉王心中暗忖。
難道秦琰手中的玉牌還真是他父皇欽賜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