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結侶就要生孩子嗎?
不一定啊!
大煙覺得自己腦子出了點問題,所以才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
可就那樣也不對啊,畢竟是兄妹。
“你自殺吧,只要你自殺的,母扣纔會從你身上自動脫落,你應該是喜歡巫舜的吧?既然你喜歡他,就應該爲了他着想,給他自由。”阿蓮族長對大煙說道。
“你看我像傻子嗎?”大煙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一臉奇怪道,“都說好死不如賴活,我人活得好好的,又有巫舜這麼個大美男陪着,我爲什麼要去死。況且誰說我喜歡巫舜了,我一點都不喜歡他好嗎?”
“你是不是修煉把腦袋煉壞了,所以才這麼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阿蓮族長冷下臉:“你這是在找死。”
你看,就是氣成這個樣子,都不來殺她。
大煙立馬就精神了,也嘚瑟了,雖不知那母扣是什麼東西,但只要能威脅到這個邪修的東西,就是好東西。
“我不找死啊,我活得好好的。”大煙一副我很蠢所以很茫然樣子。
阿蓮族長身上的殺氣更甚,估計恨不得一掌拍死大煙,但始終都沒有下手,似乎在顧忌着什麼東西。
但也沒讓大煙走,估計在想着怎麼把人弄死的比較妥當。
“聽說你們這裡的女人的地位很高,一個女人能娶幾個男人啊?對了,你有幾個男人?”大煙還記得巫舜讓她儘量拖住這個邪修,她乾脆就扯吧扯吧,反正她也很想知道的說。
“怎麼,你有了巫舜一個還不夠,還想多娶幾個?”阿蓮族長盯着大煙,眼睛微微閃爍,不知在打着什麼主意。
“我好奇不行嗎?”大煙的表情很傻。
阿蓮族長看着大煙,也覺得大煙很傻,有點像個二愣子,一副很好騙的樣子。
就是太倔了點,不肯去自殺。
可惜母扣是沒有辦法解開的,除非戴上母扣的那個人去自殺,強行把人殺了的話,戴上子扣的人也廢了。
阿蓮族長不明白,眼前的這個女子人蠢,長得也不多討喜,爲什麼巫舜會挑這樣一個人。
早知道會是這麼個結果,她乾脆自己享用了,還能多幾年的壽元。
這種感覺就像養大的雞讓別人給偷宰了,還囂張地把雞毛扔她家門口,氣得她好想殺人,可把人殺了又會有麻煩。
難不成就只能這樣,等待下一任的巫出現?
阿蓮族長一點都不甘心,連大項皇朝的兵馬都拿她沒有辦法,卻偏偏栽到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身上。
“你身上的靈力是怎麼來的?”阿蓮族長意味不明地說道。
“你猜!”大煙就不想跟這邪修說真話。
“你已經與巫舜發生關係?”阿蓮族長瞬間臉色大變,極爲難看,一副要將人碎屍萬段的駭然模樣。
大煙一看,感覺好懵啊,不太對勁啊。
本來張口要說不的她,立馬就不吭聲了。
說得她好像也煉了什麼邪術似的,你以爲自己長得黑,就以爲天下人都跟你一樣黑好嗎?
像許仙兒那種修煉魅術的,只是需要男人那個啥,只要那種事情不太頻繁的話,不會對男人有什麼傷害。可眼前這邪修就不一樣,純粹單方面的吸收,把人當成鼎爐來用的。
突然就想起,邪修口中的那個女兒,不會也是個邪修吧?
如果要使用那邪術的話,那對象不就是巫舜麼?要說這巫舜還真是一個特別好的採補對象,這麼一來很多事情就能說得通。
往下一想,感覺有點不得了。
似乎巫舜身上的氣息,也有點怪啊。
好像專供人使用的……鼎爐。
可巫舜看起來又不像是那麼笨的人,大煙越想越是發悶,不由得揉了揉胸口,才發現胸口這裡裹得有點緊,她的大肥饅頭好像變成了煎餅。
果然還是法衣比較好,可惜她還做不了。
正想着事情着,冷不丁地阿蓮族長一掌打了過來。
“去死吧!”
大煙來不及躲開,被打了個正着,整個人倒飛出去,還砸壞了一扇門,這才落到地上。
(‵′)靠,竟然打她煎餅。
呸,是大饅頭!
大煙惱火得要死,若不是她裹了幾十層,肯定被打壞掉。饒是這樣也胸口發悶,一點都不好受。
按照那個力度,她肯定要被打成重傷,甚至奄奄一息的。
於是大煙在猶豫,要不要從地上爬起來。
這時一個黑衣女子快步走了過來,半跪在地上,彎身將她扶了起來。
看到這個女子,大煙神情就是一怔。
臥去,這麼像!?
女子並沒有說話,擡頭無聲地看着阿蓮族長。
只見阿蓮族長眼中閃過一絲憎惡,顯然對黑衣女子很是不喜,但並沒有因此而爲難她。
冷冷地哼了一聲,便背過身去。
大煙見她背過身,差點忍不住跳起來偷襲一下,不過還是理智佔了上峰。畢竟這個女邪修的一掌,就是爲了廢掉她的。要是發現她還能蹦躂,說不定會懷疑點什麼。
如此想着,大煙眼珠子轉了轉,愣是逼出一口血來。
噗!
很是使勁地噴了出來,然後頭一歪,裝昏迷。
黑衣女子怔了一下,眼底下閃過一絲笑意,彎身將大煙抱了起來,一步步離開這裡。
大煙睜開一條縫看了她一眼,又趕緊閉上。
這個女子給她的感覺竟然很好,人長得好看不說,又有着十分的溫柔,如果她是男人的話,懷疑自己會對這女子一見鍾情。
大煙看一巫舜的時候,巫舜只有一個人,並沒有看到那個所救之人。
不對,地上還躺了個,是那個亮麗女子。
仔細看了一眼,應該不是個男的。
大煙本想問點什麼的,見巫舜神情不是很好,就沒敢去問。
“姐,你先帶她離開,我要去做點事情。”巫舜說這話的時候,周身都是殺氣,幾乎形成了實質。
黑衣女子蹙起眉頭,渾身散發着憂傷,極爲不贊同地看着他。
“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有事。”巫舜向黑衣女子保證。
黑衣女子聞言還是極爲不放心,但那股擔憂已經去掉不少,只是仍舊不放心地看着巫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