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爲楚律在的緣故,兩人進來都沒說話,放好獵物就站在一邊,沐四喜想着楚律在這也幫不上什麼,於是果斷的趕人了。
“楚律,你辛苦一天了,回房間歇會兒吧!”
楚律看着沐四喜那呆萌心虛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就知道這丫頭是這樣子。
起身徑直走了出去,留給沐四喜一個自行想象的背影。
楚律一走,沐四喜就後悔了,看着他的背影,想着剛纔他說的話,沐四喜心裡一陣心虛,就這麼趕他走了,會不會出事啊。
沐四喜想的一點也沒錯,楚律一出去,就看見在院子裡失魂落魄的坐着的孟子義,踱步走近,面無表情的扔下一句就徑直走了。
“後山談談。”
原本還沉浸在剛剛撞見的那一幕畫面裡,冷不丁的聽到這聲音,孟子義機械的擡頭,就看見那清冷孤傲的背影。
孟子義手指收緊,起身也跟着走了出去。
廚房裡,楚律一走,田秋和孟子清就開始嘰嘰喳喳的說過不停了。
“喜兒,你們倆在廚房做啥呢,怎麼你一副春心蕩漾的表情啊!”
孟子清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開口說道,本來沐四喜心裡還有點虛的,聽孟子清這樣說,立馬理直氣壯的回道。
“做啥啊,當然是做飯了,還想不想吃飯了。”
孟子清看沐四喜那裝做啥都沒做的樣子,不由的失笑,這丫頭,嘴脣紅紅的,腫腫的,聯想到剛剛孟子義進來,之後又失魂落魄的走出去,孟子清哪能不知道兩人剛剛做什麼了。
心裡雖然心疼孟子義,但孟子清也尊重沐四喜,看沐四喜和楚律的感情,孟子清也知道,自家弟弟是沒戲了。
想到這些,孟子清雖然覺得沐四喜沒和孟子義在一起很遺憾,但她不強求,畢竟感情的事是得靠緣分的。
“喜兒,你嘴脣怎麼腫腫的?”
沐四喜見孟子清沒說話了,還以爲哄騙了她,哪知道田秋又冒出來這麼一句,沐四喜瞬間感覺血槽已空。
“沒有吧,可能是上火了。”
有氣無力的說完這一句,沐四喜就不準備和他們繼續說下去了,拿着洗好的山雞放到菜板上就開始剁着。
吩咐田秋把泡着的蘑菇清理出來,沐四喜剁了兩隻山雞出來,又開始剁野兔。
孟子義他們打的獵物都是死了的,所以所有的獵物都處理了出來,一頓也吃不完,所以沐四喜就剁了兩隻山雞,兩隻野兔,最後把袍子也剁了一半。
山雞燉蘑菇,野兔就做成香辣兔丁,至於袍子,就直接紅燒好了。
打定主意,沐四喜就開始準備佐料,等田秋把蘑菇清理乾淨,沐四喜就開始給山雞過水。
山雞腥味太重,必須過一次水,把血水都煮出去纔可以。
孟子清已經把竈裡的火添到最大了,所以鍋裡的水很快就開了,沐四喜把山雞倒下去,煮了一會兒血水就化作泡沫飄着。
沐四喜看差不多了,就把山雞都舀起來,放到盆子裡,然後用清水把山雞上的血水泡沫都洗乾淨,最後才倒到小鍋裡開始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