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誰來了?”
門一打開,孟子義一身酒氣,雙眼通紅,頭髮蓬亂,鬍子拉碴的出現在門口。
柳元傅大驚了一下,差點沒認出來,愣了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今兒個中午和老鄧他們在醉香樓吃了飯出來,看見沐四喜那丫頭了,現在在街上溜達呢。”
柳元傅一口氣把話說完,見孟子義又準備關門的樣子,連忙閃身進到屋裡。
一進去,尼瑪,差點沒被薰暈,滿屋子酒氣沖天,酒罐子扔得隨處可見,而罪魁禍首還一副呆愣的樣子站在門口。
柳元傅衝門口吼了一聲,“還不快進來把公子房間收拾了。”
柳元傅話一說完,那躲在暗處的小廝丫鬟立馬衝了出來,往房間裡涌。
打水的打水,收拾屋子的收拾屋子,七手八腳的把屋子收拾好,柳元傅又交待小廝把孟子義收拾好,讓丫鬟去廚房拿些吃的出來。
小廝壯着膽子跑到孟子義面前,把孟子義弄回了屋子,按坐在凳子上,幫他梳洗打理着。
全程孟子義都沒發一語,任由他們幫他打理。
一刻鐘後,全身梳洗乾淨的孟子義被小廝安排坐在凳子上,丫鬟拿來清粥,餵給孟子義,可孟子義就是不張嘴巴,丫鬟不由的向柳元傅求救。
柳元傅示意他們退下,纔不緊不慢的走到孟子義面前。
“我說孟兄,你到底是怎麼了,失戀了?”
孟子義嘴巴動了動,可也沒說出一句話來,這下柳元傅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自從這傢伙上次在醉香樓盯着那小丫頭看入迷了之後,後來很多天都找不到他人,所以柳元傅也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
“老弟,聽說你活過來了,姐姐來看看你啊。”
門口,響起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聲音裡還止不住的幸災樂禍。
柳元傅一聽,就知道是孟子義那奇葩的堂姐來了,孟子義的堂姐孟子清,也就是縣令唯一的千金。
聽名字的話,以爲是一個柔柔弱弱的姑娘,可事實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這孟子清小姐,是縣令唯一的女兒,縣令夫人自從生了她之後就再無生養,縣令也是個癡情的主,儘管沒兒子,也沒納妾生其他的孩子,對自己的侄子更是好的不德了。
孟子清從小在父母痛愛中長大,不禁沒有被養成嬌縱的大小姐脾氣,反而還有一股俠女的風範,這輩子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懲奸除惡。
所以時不時的扔下父母到外面闖蕩,也幸好有絲功夫,也有縣令安排人暗中保護,她才能每次安然的回家。
這不,最近纔回來,就聽說她那堂弟也不知道在外面怎麼受刺激了,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房子裡,不吃不喝還酗酒。
孟子清也來了幾次,可都讓孟子義沒有開門,今天聽說柳元傅來了,居然還讓她老弟開門了,孟子清想,怎樣也的來刺激刺激孟子義再說。
自己好歹我是他姐,居然敢不給她開門,給個外面的狐朋狗友開門。
所以孟子清很氣憤,進屋就夾槍帶棒的把孟子義給刺激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