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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愈下愈大。遠處的山峰都已經是白茫茫的一片。雪幕厚重的,彷彿能壓倒人一般。蘇玉是沒見過這麼大的雪的,鋪天蓋地,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江媚兒還在執着的在外面等着安雪松,但似乎這當事人並不大願意見她,走出來時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倒像極了這冰冷的雪幕。
“夫人有事找我,請容我給孩子們上完課再說可好?”安雪松不不卑不亢的說道。
江媚兒似乎也不着急,但是聽到被拒絕還是微微楞了一餉。可是既然安雪松都這麼說了,她老好人的臉皮也不能撕破,自然就沒再催促,而是表明了要在外面等着。
“姨娘外面冷,你還是到屋裡去等吧。”這金肆還挺向着江媚兒,要拽着她進屋中去。
安雪松卻阻止了金肆:“學堂又豈是能和平常的屋子相提並論的?”
聽到安雪松這麼說,江媚兒臉上的笑容終於掛不住了,整個身體都氣得在顫抖。再擡眼時,滿目的淚光。“雪松,你就非要這麼對我麼?”
誰知安雪松卻都沒有答話,只是把兩個孩子拽進了屋,隨後便關上了門,徒留江媚兒一個人在門外站着。
蘇玉回頭看了那個女子幾眼,約莫着外面那麼冷,這江媚兒站不多大一會兒就能回去了,可誰知這女子還心氣還是很高,硬是從門外站到了他們下課。
期間金肆還吵鬧了一番。生夫子的氣,但是卻被蘇玉給攔住了。畢竟她們什麼都不瞭解,僅憑夫子這一舉動就判定安雪松是錯的,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蘇玉倒是懷疑這江媚兒和安雪松的關係的,難保不是昔日的戀人。如今女子嫁了他人,而男子竟然屈就於她夫家的府上。說不準就對這江媚兒因愛生恨。可是蘇玉看着那邊拿着書。在給他們認真講禮義的夫子,有覺得這麼個淡然的男子實在不像是能爲情所困之人,那到底這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
等到下學開門出去再看,這江媚兒的臉色哪還有一點血色。嘴脣如今都被凍紫了。並且她現在身邊還站了個丫鬟,給她多添了一件衣服,雖然江媚兒手裡現在還拿着個手爐。但是卻一點都不當用一般。
“雪松,你下學了吧?”江媚兒看到安雪松出來,也顧不得拿手爐了。把東西遞給身邊的丫鬟,徑直便走到了安雪松的身前。
“請夫人叫我夫子可好?還和往日一樣的稱呼,在這府上可是不行的吧。”安雪松躲開了走過來的江媚兒,向旁邊站了一站。
蘇玉其實對這麼大戶人家的風流韻事也沒什麼好好奇的,她現在只想明哲保身,並不想被牽扯進來。自古以來被滅口的都是知道的最多的,她還是當一個小傻子比較好吧。
“夫子。那我和少爺就先回去了,明日再來上學。”蘇玉給安雪松微微鞠了一躬。然後又對着江媚兒道了別,這才帶着金肆離開。
其實金胖子還是很不樂意的,就是想在那邊看個究竟。不過蘇玉可是沒給他這個機會,你一個小孩子,摻和大人的事幹什麼,我躲都躲不過來呢。
“胖子啊,你去看看做的那個冰刀做好了沒啊,我這還等着你教我滑冰呢啊。”蘇玉不經意還回頭看了那邊站着的兩人一眼,似乎這個時候江媚兒拽住了安雪松的袖子哭着,但是這回安雪松卻沒有避開。
“冰刀啊,我估計今天該能送來了,我告訴那老闆了。”金胖子聽蘇玉這麼說,便改變了路程,準備去管家那裡問問,到底冰刀送來了沒有。“而且那個店家老闆特別好,我說我是金家的少爺,他都沒要我的錢呢。”
蘇玉在心中鄙夷的想着:這店主肯定是怕你爹,不然能對你如此之好麼。
說到那個金摧花,蘇玉才意識到有好些天沒見到他了。好像自從上次金摧花說要去應付一個從蘇城來的大人物,就再沒回到府裡來。蘇玉很是不明白,金家這麼氣派,就是把客人請到家裡來也應該是很有面子的吧,爲何非要到外面去款待?難道是這金摧花怕他這一院子的姬妾被人給要了去?
蘇玉是不知道的,此時這金地主早就不在清水鎮子中,而是去了十里以外的蘇城主城去了,跟着他那位所謂的大人物。
本來這金地主讓蘇玉來到金府的目的就不純,但要是真的說這麼一個大財主,非要咬住蘇玉訛詐他那五兩銀子,除非是他吃飽了撐的。蘇玉也懷疑這地主有什麼其他不可告人的打算,她這幾天也一直在打聽,但卻始終沒有頭緒。看來不論是什麼事情,還要從長計議才行。
等到金肆終於帶着蘇玉來到了王管家那裡,蘇玉的小腦子都不知道轉了多少個轉了。
“王管家,我定的冰刀有人送來麼?”金肆還沒進門,就對着王管家的屋中喊道。
王管家一聽是這麼個小祖宗來了,連衣服都沒披好就向着外面跑來。
“哎呦餵我的小祖宗啊,您這麼大冷的天兒怎麼來親自到我這裡來了啊!您那冰刀都做好了,我這就要給您送去呢!”王管家壓根就沒看蘇玉,只是一個勁兒的對着金肆諂媚道。
“得了,我等不及了,就來看看,來,把冰刀給我們拿出來吧,我去看看湖澆好沒有,我們要去滑冰了!”金肆拿好兩個冰刀就向着湖那邊跑去,也沒仔細聽王管家在身後都喊了些什麼。
等到了湖面之後打開包裹,蘇玉纔看清楚了這冰刀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和現代做工精良的不同,這古代的冰刀原來就是一塊木板樣式的,上面帶了幾個帶子,看來是要綁在鞋上才能用。而鞋的下面有兩個鐵絲,應該就是爲了能減少滑冰時的摩擦力了。這樣的冰刀雖然沒有現代的那種看着那麼酷,用着那麼舒服,但覺得應該是很安全的。蘇玉記得她當初學滑冰的時候可是受了不少的苦頭,因爲現代的那種冰刀她穿着,站都站不住,摔了很多次才學會,腿上的傷疤到了以後都沒有消散下去。
“胖子啊,你確定這湖凍得結實麼?”蘇玉看着總覺得不怎麼保準。之前她覺得這入冬這麼久了,該是能凍上了,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要是讓這寶貝少爺出了什麼事,就算是有九條命也不夠賠的。
“姐姐你就放心吧,我昨天已經讓下人來走了一圈了,那麼大一個侍衛都沒有出什麼事,咱們兩個小孩子還怕什麼呢,快來,把鞋穿好,我帶着你滑冰啊!”金肆說話之間已經把冰刀綁在了鞋上,那邊還揮手招呼着蘇玉也快點。
蘇玉再看了一眼周圍,這附近也沒什麼人,要是真的出什麼事,肯定是幹不過來救人的,還是不要滑了,等過幾天再說吧。
“胖子你別鬧,咱們今天先回去,等過幾天再來,反正我在這金府還要呆好多天,你等過幾天真的沒事了再來。”可是這金肆哪聽蘇玉的話啊,還沒等蘇玉說完,就一躍到了冰上,並且迅速的向着湖中間滑去。
“胖子你給我回來!我說話你是不是不聽了!”蘇玉氣得直罵人,這孩子怎麼主意這麼正呢,說這麼多久當做是耳邊風。
“姐姐你看,一點事都沒有吧!”金肆邊開心的滑着冰,那邊雙手還揮舞着,可是很開心的樣子,都沒看到蘇玉臉上的表情有多麼的焦急。
“胖子你要是不回來我就走了啊,你自己一個人在那邊玩吧,我不管你了。”蘇玉一下子使出了殺手鐗,裝作要向着遠處走的樣子,漸漸的遠離了結冰的湖泊。
金肆一看,慌了神,他可是不想惹蘇玉姐生氣的啊,於是連忙就也要跟着她一起走,誰知就在此時,出事了。
金肆腳下的冰面忽然傳出了咔嚓咔嚓的聲音,剛剛還完好無損的冰面頓時出現了裂痕。而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給金肆嚇壞了,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甚至忘了叫住蘇玉。
蘇玉一聽後面沒有了聲音,還想着怎麼這孩子這麼出息,這次居然沒跟上來,結果等一回頭,就看到金肆雙手擡高站在那裡,臉上滿是驚恐,話都沒敢說,而是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怎麼了胖子?”蘇玉的心猛地一顫,不會真的是要裂開了吧?
“姐姐……救命啊!”金肆這才反應過來要呼救,連忙對着蘇玉喊道。
蘇玉的臉一下子也被嚇得煞白,她也沒遇到過這種事,這時該怎麼辦?情急之下蘇玉只能對着冰面上的金肆喊道:“你先別急,別動!容我想想辦法!”
金肆害怕的點了點頭,現在就是讓他動他也不敢了,之前帶着家丁來的時候,也只是讓家丁試驗了一下湖邊上的那一小塊地方,看來這湖中心根本就沒凍上!
蘇玉四處瞄了瞄,根本就沒有人!那看來只能靠自己了!快點想辦法,不然金肆會掉下去淹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