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陳柔家的狗咬了,馮大虎便在家休養了幾天,當他知道,自家阿孃和阿姐被李半騙着簽了契約之後,他就開始覺得李半和陳柔其實是一夥的,這也可以解釋的通爲什麼張蘭那個老賤人要害自己,他算是知道了,原來他是上了大當。
所謂的盜賊肯定是李半找的幌子,可知道,也無濟於事了,李半是村長,偏偏他又是在李半村裡。
不過當他知道大丫那個死丫頭和他阿姐斷絕關係之後,他就一直想着怎麼樣讓那個死丫頭生不如死,他想起張啓和那個死丫頭有一腿,便想着去張村找張小芳,他記得張小芳上次被她阿姐趕出去,是因爲說親,而且是給張村村長的癱子兒子。
大丫配癱子,是再好不過的。
說幹就幹,馮大虎便想着直接去張村,半路上,卻遇上了劉長。
劉長聽說了馮大虎賺了一萬兩的事情,以爲是真的,便想着騙點銀子,到時候在王寡婦面前威風威風。
“大虎兄弟,你這是去哪裡?”劉長迎了上去,客客氣氣的朝馮大虎叫了聲。
馮大虎平日裡都是窩在家裡對自己的婆娘還有阿姐頤指氣使,劉村到底有哪些人,他也不知道,但是見人家客客氣氣的便問。
“你是?”
“我是劉長啊,我是劉村的,這不我正好準備去鎮上買點過年的東西,大虎兄弟要不要一起去?”
說到鎮上,馮大虎想起自己揣在兜裡的五兩銀子,上次一個銅子贏了一百兩,這一次,他要贏多少銀子。
很快,他就將大丫的事情,拋諸腦後,和劉長一起找個個牛車,去往鎮上。
“我說大虎兄弟,聽說你這發財了,方不方便告訴弟弟我是用的什麼方法?”劉長靠在牛車上偏着頭,問自己身旁的馮大虎。
“做生意!”馮大虎隨口回了句。
“什麼生意?”
馮大虎哪裡知道什麼生意,他的銀子是賭場裡贏過來的,根本沒有什麼方法,但是必要的牛皮還是要吹的。
“這個是能亂說的嗎?再說了,你有一百兩銀子嗎?我做生意的時候,可是有一百兩銀子做本錢的,沒有本錢,你什麼生意都做不了。”馮大虎說的一臉生氣,一張臉朝天,劉長几乎只能看到他的鼻孔。
劉長在心底冷哼了一聲,有錢是吧,待會兒帶到賭場是,輸得你連衣服都不剩。
兩人各懷鬼胎,竟然也相安無事的到了沉水鎮上,下了牛車,便可以看到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羣,因爲快過年的緣故,沉水鎮上放寬了對商業的限制,各處都可以見到擺着攤子的小攤販,估摸着都是準備在這個時候,賺筆小錢過年。
而最熱鬧的莫過於兩個地方,一個是賭場,一個是妓、院,賭場是男人想在這裡錢生錢,而妓、院則是男人錢生錢之後的燒金窟。
男人本色,面對金錢漂亮姑娘,沒有幾個男人能夠堅持做到點滴不沾。
當然,沈卓算是例外,不過似乎娶了陳柔,金錢和美女也算集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