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瓜？”商禮聽到陳柔的話，忽然知道第一道題的答案是什麼了。
什麼瓜不能吃？
傻瓜……
這答案還真是絕了，商禮頓時覺得有些腹痛。
如果不是陳柔到現在還是一本正經，他絕對以爲她是來諷刺驪山書院學生的。
“你在說第一個題目的答案？”陳柔挑了挑眉，“恭喜你，答對了。”
這樣一來，商禮就知道所有答案了。
半個時辰之後，試卷收了上來，幾個夫子都湊了過來，看着陳柔。
“小丫頭，你這答案到底是啥？我老頭子都想了半個時辰了，就是沒有想到。”
李半更是瞪大雙眼，盯着陳柔看了又看。
“柔丫頭，你咋來了？這題目是你出的？”
李半一句柔丫頭，幾個和李半相熟的夫子立馬湊到了他身邊。
“李夫子，這是你家誰？閨女？那你肯定知道答案吧，將答案告訴我。”
李半無奈的很，他也不知道啊。
“這是我閨女，只是答案我也不知道啊，我就知道六個。”
“啊，你還知道六個，我一個都不知道。”
“……”
幾個頭髮發白的老頭子討論這種問題起來喋喋不休，陳柔實在沒有辦法，將答案給了李半。
一看到答案，幾個夫子拍着大腿大叫。
“哎呀，居然是這個答案，我之前就想到了，可是沒寫。”
“我也是，我說了，這麼簡單的題目，就應該是這種答案。”
“……”
聽着幾個夫子滑稽的話，陳柔哭笑不得，她彷彿看到了當年自己高中時代，每次小測驗完，老師一講答案，有些學生肯定會拍自己的大腿。
大叫這道我會做，那道我也會做。
結果自然不用陳柔說了。
陳柔也懶得和這些夫子計較，不過幸好，他們討論完，就開始給學生看試卷了，倒也真的敬業。
只是當他們看到千奇百怪的答案之後，才知道什麼叫心如刀割。
整個書院，沒有一個人全部回答對題目，最好的對九個，最差的一個都沒有。
“六道以上的四個，八道以上的兩個，九道一個。”
夫子將最後的結果告訴陳柔和沈卓，他們臉上都覺得有些火辣辣的疼，自己教出來的學生，居然這些問題都不知道。
“八道的是誰，九道的又是誰？”
商禮不關心這些夫子內心的想法，他倒是好奇，誰和自己一樣聰明。
“八道的是王天寶，這孩子底子不錯，文采算是書院數一數二的。另外一個叫蘇子陌，不過平時課業一般的，不算特別的突出。”
“不算特別的突出？”陳柔皺了皺眉。
那個蘇子陌不像是功課不好的孩子啊。
“對，其實那孩子能考中秀才，出乎整個書院的意料，比他好的沒過，比他差的沒過，獨獨就是一個他。”
陳柔聽到這個答案，反倒安心了下來。
這種人應該是比較聰明吧，平時隱藏實力，關鍵時候放手一搏。
陳柔看到他臉上的傷，難道是被書院的人打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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