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柔沒有見過比義安米鋪的掌櫃還蠢的,開張優惠的目的是吸引顧客,不是打擊對手的,照他那麼搞,不把自己的米鋪搞垮纔怪。
“你們看我幹啥兒,買啊!”最好像他們鋪子一樣,開張第一天就虧很多。
陳柔覺得義安的掌櫃在自己這裡蹦躂的夠久了,便道。
“不好意思,張掌櫃,我們家的米是限量的,每戶限購五斤,不是你想買就買的,另外你也甭整天盯着別人家了,回去想想你家的生意咋做,不然你這掌櫃的可就保不住了。”
張掌櫃憋得滿臉通紅,他手一揚,就想打陳柔,結果被沈卓一拳揮到了義安米鋪的門口。
“張掌櫃,做生意講求的和氣,可不是你這般的暴力能夠解決的,你這樣,讓別人咋去你家買米?”
陳柔刻意加大聲音,就是想讓她米鋪的顧客都聽到。
這一次,來陳柔米鋪的顧客,基本上都是這附近的,至於義安米鋪的,都是從西面過來的,也虧得陳柔花了些銀子給張掌櫃的做宣傳,不然他的米哪裡賣的這麼快。
人羣中,早就有人看不慣張掌櫃了,說什麼便宜賣米,可是卻來了那麼多凶神惡煞的人,擺明了是不想讓他們佔便宜。
所以乾脆有人直接擺明態度,以後都不在義安買米。
“陳柔,你給我等着,等着……”張掌櫃指了指陳柔,氣呼呼的跑了。
不用想,是去找宋義去了。
陳柔見狀,朝着狗子使了個眼色,狗子便跟了上去。
狗子跟着張掌櫃找到了宋義住的地方,他眼看着張掌櫃進了一間挺大的宅子,接着趕緊回去給陳柔報告去了。
張掌櫃是宋義的人,下人們也都認識,所以沒人攔着他,只是他到了後院,就聽到後院一陣陣的嚎叫,院門口,站了一堆女人,都是等着給宋義解決問題的。
這麼多天過去了,宋義還是那個鬼樣子,找了大夫,大夫也只說靠宋義自個,興許遇着對的女人,就解決了下面的問題的。
屋子裡,宋義聽到下人的稟報,氣得讓人趕緊把張掌櫃抓了進來。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宋義這會兒還躺在牀上,他下面壓着個女人,可是不管咋樣,都沒有辦法讓自己放鬆。
“宋爺,要不然咱們換個別的玩法?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
被宋義壓的女人也是紅樓閣的,叫紅琴,平日裡玩男人有一套。
“啥法子?”宋義問。
“這個嘛,先讓這個人出去,在外面候着,咱們玩夠了,就讓他進來。”
“張掌櫃你出去。”
張掌櫃趕緊退了出去,宋義則盯着說話的女人問。“你說玩啥?”
誰知道這姑娘撿起自己的衣裳,撕成布條,將宋義的手腳綁好,接着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根黃瓜。
紅琴心底早就覺得宋義是變態了,做了這麼久的事情,都不能讓自己爽一爽,乾脆她用自己見過的一個法子,用條黃瓜戳宋義的下面。
興許宋義就舒服了。
黃瓜捅進去的時候,宋義發出一聲慘叫,接着人昏了過去。
紅琴一愣,見宋義下面出血了,知道自己闖了禍,趕緊找了身衣裳,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