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雙婉在房間理好了一部分草帽線條,左等右等,都不見沈卓過來,她乾脆自己做起了手工DIY。
她大學有個室友,學設計的,喜歡玩這些東西,經常在宿舍做各種各樣的小玩意兒,然後拿到網上淘寶店去賣,木雙婉那時候覺得好玩,跟着她學過一段時間,所以,對於簡單的編織草帽還是有些瞭解。
不過她絞邊需要一些細線,而這時候,她手上又沒有,所以木雙婉不能立刻做成成品,只能先編好草繩,等有了細線,再用針去一點點的去絞邊。
剛摘下來的水草還帶點綠色,要想變成草黃色,需要用石灰水淋一遍,木雙婉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蠢,爲什麼不提前和沈卓說好自己要的東西,如今卡在這裡,動又不能動。
想起沈卓,木雙婉腦海中又不自覺的回憶起他說的那幾句話,停下手中的活兒,翻了好幾個白眼,木雙婉才繼續做,還沒有完成一個草帽的量,門外就有人在敲門。
“柔兒,吃午飯了,乾孃讓你出來!”
門外,沈卓的聲音聽不出情緒,但是他對張蘭的稱呼已經變了,應該是張蘭和沈卓說了什麼,不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改變。
木雙婉氣還沒消,自然不肯開門,門外沈卓敲了好幾次門,叫了好幾聲,自家媳婦兒都不開門,他也就不敲了。
木雙婉編着水草的同時,耳朵尖尖的豎起來,聽着門外的聲音,感覺有腳步聲離開之後,她氣得肚子都疼了。
這人怎麼這樣,她不說話就走了?
不知道多敲幾下,等她氣消了嗎?
不知道來大姨媽的女人,看到的東西,都是血紅色嗎?
她放下手中的水草,剛把門一打開,一股巨大的壓迫感就朝她過來,接着人便落在沈卓的懷裡,意識到自己被騙了之後,木雙婉氣得跳腳。
“放開我,沈卓,你個騙子,混蛋,流氓……”木雙婉一邊掙扎一邊破口大罵。
可沈卓是誰?且不說他本身比較固執,光他那身的力氣和肌肉,就不是一個木雙婉可以撼動的,所以木雙婉沒有擺脫眼前的人,反倒被越抱越緊,胸口都已經緊緊的貼着沈卓的胸口了。
“還在生氣?”
沈卓一開口就是問木雙婉生不生氣,木雙婉自然是生氣的,莫名被責備,現在又被人騙。
“你放開我,你不是走了嗎?躲在人家房間外面幹嘛?看我笑話嗎?”木雙婉大聲質問沈卓,說着,說着,聲音便低了下來。
因爲沈卓的眼神,一直在她身上,半分都沒有移動。
“你幹嘛這樣看着我?”木雙婉伸出手,就想擋住沈卓炙熱的眼神,可還沒有接觸到沈卓的眼睛,她的臀就被沈卓託了起來。
雙脣不知不覺就碰到了一起,接着沈卓就開始咬木雙婉的脣。
真的是咬,不是啃,也不是舔,木雙婉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沈卓了,一下子嘴巴就被咬的破皮了。
木雙婉疼的大叫。“你屬狗啊,幹嘛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