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瞳和狗娃下來的時候收穫都不小,阿瞳似乎挖到了一株什麼了不起的採藥,抱着竹簍子一個人傻笑個不停,狗娃的衣兜裡兜滿了野生的草莓,可別說,草莓個頭小小的,卻引得人垂涎欲滴,口水四溢。
特別是阿瞳,她和狗娃是分開走的,所以她不曉得狗娃摘了這麼些果子,這會兒站着看的整個人都覺得想上前去吃上一顆。
“咦,怎麼會只有你們兩個?”阿瞳和狗娃去的有些久了,等到回來的時候,就見着樹蔭底下,這會兒就剩下陳柔和傻丫,還有兩個小豆丁。
“怎麼會只有兩個,這不四個嗎?”陳柔指着豆芽菜和大壯趕緊搶白。
“那牧哥哥了?”阿瞳四處看了看,沒見着李牧,也沒見着沈卓,咋回事。
“他……他和卓哥哥去溪邊打水去了,他說這附近有條溪,是從山上流下來的山泉,味道甘甜,能解渴。”
陳柔不着邊際的說着謊話,本來以爲李牧和沈卓能在阿瞳前面回來的,到時候就可以說獵物都是沈卓一個人打的,李牧沒上山。
正說着,不遠處的山上,走下來兩個人,一人手上拿着一隻兔子,還有一隻山雞,這哪裡是去打水了,陳柔尷尬的不行,阿瞳的臉色都變了,特別是看到李牧好生生的腿的時候。
“好哇,這個大騙子,我就說用了那麼些好藥,怎麼會還不好,就是想騙我天天給他按腿吧!”
想起自己每天幫着這個混蛋按推,還要好生伺候着,就連那種事情都要她主動。
“李牧,你混蛋!”手上的竹籃子被扔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山腳,可憐的李牧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就聽見一聲怒吼,接着阿瞳徑直衝到了他的面前,對着他的腹部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接着是腿。
他只來得及捂着肚子,阿瞳就開始嚶嚶的哭了起來。
“媳婦,咋啦?你告訴我,誰欺負你了?”李牧忍住痛,蹲到地上,輕輕撫了撫阿瞳的衣衫。
沈卓見狀,趕忙離開。
夫妻間的事情,就讓夫妻自己解決吧!
拎着李牧給自己的兔子和山雞,沈卓去尋李牧說的那處小溪,陳柔瞎編的地方確實是存在的,大凡有山的地上,都會有從山頂上下來的泉水,劉村也有,只是被毀的差不多了。
“你混蛋……”下了山的沈卓,還可以聽見阿瞳嘴裡那一聲聲的混蛋。
豆芽菜見着沈卓和他手裡拿着的兔子,小嘴巴一動。“兔……爹……”
豆芽菜說話時斷時續,有時候你聽的懂她說的啥,有時候你完全不懂,但是這兩個字陳柔是聽見了的。
“兔兔在家裡,這不是咱家的兔兔。”
可是孩子你和她說的清楚嗎?
家裡的兔子是白色的,沈卓抓的兩隻都是灰色的。
“豆芽菜,咱們的兔兔是白色的呀,這兩隻是灰色的呀,你看是不是?”陳柔指了指兔子的皮毛。
小傢伙的眼睛盯着看了又看,就在陳柔以爲她認同了自己的說法的時候,小傢伙手一伸,一把抱住了兔子一頓猛親。
看着四溢的口水,陳柔曉得,這霸道丫頭怕是要換新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