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虎這是在先發制人。
本來對專家就不怎麼感冒了,看到專家的樣子,心裡就不怎麼喜歡,能噁心噁心這傢伙,那是最好的。
王勇想刁難刁難對方,結果人家先刁難過來了,尤其提出的困難,還是難爲困難,簡直將他往死角里逼迫。
田地裡的血藤,接近枯萎的邊緣,看不出任何的生機,這裡一片區域是最爲嚴重的,不管什麼人,這裡的血藤是無法救活的。
王勇心裡早判定這裡的血藤死亡,只是一個時間長短的問題,現在提出這種要求,不是笨蛋,那就是瘋子,他相信,對方是一個笨蛋。
一個笨蛋,還想指望能救活血藤,今年沒比這更加無語的事情了。
“治好血藤是不可能的,但是煥發出生機,還是可以的!”王勇底氣十足的說道。
王勇能被大家成爲專家,自然擁有一些特殊的本事。
如果是治癒是不行,但是短暫恢復生機是可以的。
張小虎提出的難題,本來就是針對那位專家的,他就是看這專家不爽,一副恥高氣揚的模樣,彷彿誰都欠他錢一樣。
張小虎和王勇要較技,錢胖子心裡鬆了一口氣。
兩個傢伙在一起,無論趕走那一個臉上都過意不去,如果是自動敗了,再敗了,人家也不會聲張出來,那是你技不如人,怪不得旁人,即使別人知道了,估計說不出什麼話來。
這是一個鐵的道理。
錢胖子果斷的選擇不插手,任由兩人繼續下去,同時心裡有了一個打算,誰要是贏了,一定要拉攏好,即使拉攏不成,也要好生對待。
作爲搞藥材種植的,別看沒什麼危險,一旦發病,治癒情況很困難,像這一次枯萎事件,就比較的辣手,想要治癒,還需要看本事。
王勇認爲自己說出這話,這年輕人起碼會害怕,他不相信對方小小年紀,能比得上這位植物專家,說到底就是看不起鄉下的土包子。
土包子就是土包子,辦事不利,還要挑戰自己,簡直笑話。
“你大話說大了,不知你有什麼辦法,能將血藤治好呢?”王勇話很有陷阱,一旦對方不慎踩進去,憑着王勇的嘴上功夫,收拾這小子還不是非常輕鬆的小事情。
張小虎指着那一株血藤,“鄉下人有的是辦法,不就是一株血藤枯萎嗎,我馬上就能恢復生機,比起你的處理土壤,我想我的辦法比你好用!”
張小虎在胡扯,臉上卻是信心十足,看不出任何的害怕,那怕是看人很有一套的王勇,休想在張小虎身上看出名堂來。
來到這一片區域不久,張小虎就暗暗在打量了,事實上,這一片的血藤區域,蘊含的綠色熒光數量太少了。
本來以爲這些綠色熒光是出自田地裡,現在近距離觀察,張小虎這才明白到,這些綠色熒光全是由這些藥材裡飛出來的。
望着寥寥無幾的綠色熒光,再看這片血藤區域,的確能看出一些不同來。
這個時候,張小虎心中有了一個新的猜測。
這些綠色熒光莫非是一種靈氣?
除了這種靈氣,張小虎想不出其它的東西來。
萬物都有靈氣,靈氣這東西非常奇妙,直到如今依舊沒人能弄清這個靈氣。
張小虎算是其中一個例外。
總結出這是一種靈氣,這種靈氣進入身體,渾身舒暢,同時空間隱約在變化,那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張小虎認定這是靈氣。
王勇笑了,那是一種嘲笑,不自量力的嘲笑,“那我可要好生研究了,說不定還會有神奇收穫呢!”
王勇樂意看對方出醜。
張小虎不在乎這種嘲笑,“謝謝王專家的讚許,我相信你們馬上會看到一種奇蹟了!”說着又轉頭對錢胖子道:“錢老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是否能允許,對那株血藤進行處理?”
“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儘管開口,我會安排人!”錢胖子沒想到,這年輕人那麼快早到了辦法。
張小虎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着,張小虎從身上掏出一張紙張,在上面寫了起來,全是一些藥材,尤其還有野人蔘,外人一看,還以爲是購買藥材呢。
“這是?”
錢胖子和孫滿天都是微微一怔,看不出這有什麼作用,期盼的看着人家。
旁邊的王勇厚着臉皮,看到這個單子上面的東西,忍不住笑了出來,指着上面的藥材,不客氣打擊道:“鄉下土包子就是土包子,難道你認爲這些藥材可以治癒血藤嗎?你難道認爲這是一位病人,需要用這種藥方來治癒?”
張小虎問:“難道不可以嗎?哦,我明白了,原來專家都是衝着錢來看到事物的,難怪提出那種處理辦法來,簡直是不可理喻!”
王勇大怒,“你說什麼!”
張小虎撇了撇嘴,“還請錢老闆,將這些東西找來!”
如果是其它的東西,錢胖子估計有戲麻煩,這些東西正好都有,而且,用這種看似藥方的單子來治療血藤,這是錢胖子第一次聽到。
“高人就是高人,與衆不同啊!”
錢胖子越來越相信這個高人了,如果不是礙於面子,直接將這位王勇的專家趕走,整天都在廢話。
一切動作都很快,不一會,下面的夥計將東西全都找了回來,全是新鮮貨。
張小虎看到這些藥材,微微眯起雙眼,便看到這些藥材上面飄出淡淡的熒光,其它的藥材不多,但是那一株人蔘就不同了。
這是標準的二葉人蔘,一絲絲的綠色熒光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