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勝利和東強,這一次親自登門,無非是爲了解決鑑石廣場出現的那件事,這是來求和解的。
南月市作爲翡翠其中一箇中轉站,他們皇朝珠寶公司,在南月市有不少合作商人,不需要擔心原材料的問題。
可是昨天的事情出了之後,皇朝珠寶公司所有合作關係都斷了,起碼在南月市的合作伙伴,個個找不出一個理由,一時間皇朝珠寶公司像是過街老鼠,就差人人喊打了。
失去了南月市合作伙伴,皇朝這邊損失慘重,後來找人一問,弄清楚了怎麼一回事,原來是東軍這小子在鑑石大會上惹出的麻煩,最重要的還是得罪了南月市的商界老闆,斷去皇朝在南月市的合作關係。
不過,這種大損失,他們傷不起。
一旦棉洲那邊有了影響,皇朝今後的日子會不好過,起碼珠寶老闆的位置再坐不住了。
正是因爲這個原因,這件事情只能求和。
葉勝利和東強就是帶着這個想法來的,來的時候他們商量過,這件事情的解決在朱榮飛上面,至於那個年輕人除非不怕被報復。
可是,他們怎麼都想不到,求和這個事情沒辦成,人家遇到暗算。
他們氣的吐血,這是栽贓啊!
看朱榮飛發火的樣子,他們知道這件事情麻煩大了,這個時候他們真的是有口難說,他們的嫌疑最大。
到底誰要陷害我們,葉勝利一肚子的火氣,他在省城好歹是有幾分面子,但在南月市這裡,低聲下氣的,現在再遇上這種事情,不亞於臉上被打了一巴掌。
“朱總,張先生,你們聽我解釋,這件事情肯定不是我們做的,我們是抱着誠意來的,怎麼會用這種方法,這肯定是別人栽贓我們,你們千萬不要上當了!”葉勝利解釋着,這是必須的,當務之急,如何解決好這個事情。
朱榮飛最近很高興,身體一天一天在變化,甚至體質都在變好,早將張小虎當成是恩人,生怕在南月市受了半點委屈,結果弄出暗算一事,這不是在他臉上抹黑嗎。
“哼,栽贓,誰會給你們栽贓,今天我將話說開了,這事不給我兄弟一個解釋,你們等着我朱榮飛的怒火吧!”朱榮飛冷冷丟下一句話。
葉勝利帶着東強來的,事情具體是他來負責,東強就是來學習的,重要的還是一個面子的問題。
潛意識就是,我兒子都派過來,這誠意足夠了吧。
“朱總,這事真的不是我們做的!”葉勝利恨死背後幕後人,還有眼前這個張小虎,丫的,你什麼不說,偏偏不說這個,那不是顯得頭疼沒事做吧。
張小虎在沙發上坐下來,“上次你們都派人解決我,這一次和你們沒關係,世上那麼有那麼巧合的事情,別以爲我不知道,我這人挺小氣的!”
這一次背後是誰,張小虎不知道是誰,但是在這上面壓迫對方,正好可以出去,可以說,這葉勝利今天就是出氣筒。
“我兄弟說的話,就是我的意思,這事你們看着辦吧!”朱榮飛不在乎一個省城珠寶商,檔次不一樣,面子這東西根本不用給。
東強這一次過來,除了學習之外,其實就是接受皇朝珠寶公司,從葉叔那裡得知,這件事情處理好了,將會是大功一件,對於未來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
可是這個殺人一事,徹底將東強打懵了。
本來以爲這個張小虎沒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認識一個朱榮飛,人家真的會在意你?他就不相信了,到時候恐嚇一下,事情還不是順利的解決。
現在東強知道自己的想法錯的很離譜,這個沒什麼背景的張小虎,在朱榮飛心中變的那麼重要。
東強真的想說,丫的,你這不是欺負人嘛。
張小虎的意思就是欺負你了,起碼在很長一段時間,可以起到敲虎震山的作用。
葉勝利見過無恥的,從未見過那麼無恥的,直接將以前的事情帶出來,這有意思嗎,偏偏在這事情上無法辯解,這事他是知道的,畢竟,皇朝假日敗了給對方,不報仇那肯定是假的,所以,想將這個斯諾克高手收拾了,最後出了意外,一直拖到現在。
張小虎就知道會這樣,再度火上澆,“上次的事情,我其實很生氣的,不過,我選擇沉默,這一次的事情,我本來沒怎麼計較的,畢竟,這是你們的事情,敗了不認,還想我還錢,這世上有那麼便宜的好事,可現在你們的做法,令我很生氣,我要你們將人交出來,否則,這事沒其餘和談的餘地!”
葉勝利在省城,大家見了都要給幾分面子,如今在這裡被人當面捱罵,眉頭皺了皺,最終忍了下來,他不敢發火。
“朱總,張先生,這事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解釋!”
葉勝利站了起來,帶着東強轉身離開。
今天這個求和不行了,留在這裡捱罵,不如趕緊弄清楚是怎麼回事。
“葉叔,難道這事就這樣算了?”
東強臉色陰沉,從未被人如此訓斥過,偏偏不敢開口,估計一開口,正好掉在對方的陷阱中,在南月市真的沒他的地位。
葉勝利嘆氣,“你給老闆打個電話,一定要查清楚這事,張小虎的厲害出乎我們意料,這事只能老老實實的來,絕對不能丟了南月市的市場!”
東強也知道皇朝珠寶公司,利潤佔很大成分,知道重要性,可爲什麼一定要拿會南月市的市場,“南月市不行,爲什麼我們不去滇南,那裡也是一樣的,距離棉洲很近!”
葉勝利搖搖頭,“南月市不行,滇南就不行,朱榮飛這個人的實力,不是我們可以在知道的。”
“我明白了!”東強露出猙獰,“不管誰在後面陷害我們,我都要他好看,還有這個張小虎,年紀不大,靠着商業巨頭,真以爲這可以吃定我了,除非,他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