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這下徹底完了,該死的,我怎麼會說這個。
張小虎沉浸在惋惜之中,直到將話說完,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對面兩個女孩,全都露出目瞪口呆的眼神,即使是趙顏,臉上不由泛起一抹的酡紅,露出久違的笑容,仿若是雪山迎來一抹朝陽。
宋玉瑩驚訝,“顏姐,你笑了,你笑了!”
“我笑了嗎?”
趙顏身體一震,這是多麼久違字眼,我多久沒笑過了?一年?還是二年?她自己都記不清楚了。
“顏姐姐,你笑的真好看,不信,你問小虎哥哥!”宋玉瑩閃東着明亮的雙眼。
趙顏起初給張小虎的感覺,像是一座冰山,冷的難以接近,但,露出那一抹的笑容後,冰山化解,和煦的猶如春日的陽光,暖洋洋。
“顏姐,你笑的很好看,我想這個纔是你,而不是舞蹈中,封閉的自我!”張小虎很真誠的說着,決口不提先前的話。
這一抹的笑容,曇花一現,不復存在,趙顏恢復生人莫進的感覺,只不過,踩着小步,飄然來到張小虎的身前。
“我不需要別人的可憐和惋惜,看在你是小玉的朋友份上,我離開這裡吧!”
剛纔的一番話,無疑觸動了趙顏心中的痛苦,開始討厭這個男人,討厭眼中所露出的惋惜和可憐。
她不需要別人可憐自己,那怕是自己毀容了,寧願做天山之上的一株天山雪蓮,寒冷而又不可褻瀆。
張小虎帶着歉意,“不好意思,剛纔我說錯話了,還請不要放在心上,我現在就離開這裡!”轉身離開舞蹈社。
那些排練的女孩,不敢吭聲,誰都知道顏姐在生氣。
“顏姐,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的,我只想幫你。”
趙顏知道自己過份了,女人都那樣的,明知道自己錯了,寧願將事情落在別人的身上,不敢認爲自己有錯。
摸着宋玉瑩的秀髮,“你沒有對不起我,倒是我傷害你了,你不會怪顏姐姐吧!”
宋玉瑩臉上一羞,“顏姐姐,你說什麼啦,他纔不是我的小情郎!”
趙顏過來人,那裡不知道這代表着什麼,分明是宋玉瑩喜歡那小子,眼中流露出憂傷,當年的自己,似乎也是這樣,可惜……
從舞蹈社出來,張小虎掏出手機,給宋玉瑩發了一個短信,告訴自己先行離開了,有事可以找自己。
被美女趕出來,換做旁人,心裡肯定有不滿的情緒,張小虎一點沒生氣,對一個美女來言,臉上有疤痕,脾氣大一些,情有可原,何況,自己說中了對方的軟處。
“看來我要儘快將千年木瓜苗催成熟,如此一位美女活在自卑中,真的是一種浪費,衝着芳華一笑,我就應該幫忙!”
趙顏臉上的疤痕,放在醫院不好治癒,那是被刀子毀容的,屬於深度創傷,不像毀容那樣可以植皮恢復。
放在這之前,張小虎沒什麼辦法,但上次買到的千年木瓜苗,只要成功掛出果實,配合靈氣,足以將疤痕去除,恢復到往日的絕世容顏。
一想到這裡,張小虎心情大好,哼起小曲,走向停車場。
開着路虎,張小虎晃悠悠的從青山公司出來,不時有大膽女孩拋媚眼,看的張小虎心動不已。
公司果然是獵豔的好地方。
可惜,哥是個純潔的人。
青山公司外面。
張小虎剛開着路虎出來,馬路上跑出來幾個人,將前面的路堵住了。
再笨的人都知道,這是何紹來報復了。
羅大匡是武館的大弟子,對於何紹提出的幫忙,想都沒想一口答應,收拾一個毛頭小子,還不是簡單的事。
“是他!”
羅大匡拳頭緊緊握住,身上散發着濃濃的恨意。
“你認識他?”何紹橫行霸道,看人眼光還是有的,一眼看出羅大匡身上的怨氣,心中暗喜,兩人有仇最好了。
羅大匡道,“何少,那小子想泡我師妹,我一直想找他,收拾那小子,沒想到在這裡給遇上了,這一次活該他倒黴!”
何紹陰笑,“大匡,我們算是難兄難弟了,哥哥這次靠你了。”
羅大匡心中一喜,何紹能介紹的人,肯定背景不小,不正是他打入他們圈子裡最好的機會嗎,眼中寒芒一閃,“何少,你儘管放心,那小子以爲學了幾手野路子,以爲自己是練家子,正是狂妄可笑,你等我的好消息!”
望着羅大匡殺過去,何紹陰笑,敢打宋玉瑩的注意,真不知天高地厚。
“張小虎,我們又面了!”
“是啊,我們又見面了,何紹讓你來的吧!”
張小虎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