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勝利在胡大海的引領下,兩父子狼狽爲奸,藉助死人妖林俊的特殊渠道漸漸的擁有了自己的一個販毒團隊,胡大海漸漸的退居二線,把手上的生意和人脈都交給了胡勝利,胡勝利這小子還真算的上是個可造之才,短短半年之內疚已經融會貫通,做人做鬼的遊蕩在各色人物之間,漸漸的闖出了自己的一番名堂,內地販毒界有些頭臉的人都知道在雲城有個胡少,年輕有爲,做事幹脆利落,最主要的一點就是貨源充足,讓人眼饞的緊。
金多利的晚上燈火通明,不過這只是表面,在地下室裝修豪華的會客大廳此時正進行着一場豐盛的晚宴,菜餚很有特色,天南地北的差不多都聚齊了,而參加晚宴的人卻只有四個,西瓜炮,胡大海父子,另外一個則是一位畫着濃妝的妖豔女子,此女名爲羅鈺鳳,是西瓜炮最爲疼愛的一個情婦。
胡勝利畢竟是從海外留學歸來的高材生,西瓜炮知道這一點,所以整場晚宴的酒水也從中國式的茅臺換成了外國佬的XO加紅酒,他這樣做,爲的就是拍胡勝利的馬屁,讓他能夠在自己的家鄉體會一點異域風情。
酒桌上點着紅紅的蠟燭,西瓜炮和羅鈺鳳坐在酒桌的左端,胡勝利則和胡大海坐在酒桌的右端,本來西瓜炮還準備找一個會拉小提琴的音樂大師來助陣,無奈小小的雲城找了半天,手下也只帶過來一個拉着二胡的中年大叔,開席前,西瓜炮硬着頭皮將此人帶進場,表演了一曲二泉映月,整個過程當中胡勝利都皺着眉頭,酒宴期間的擺設和氛圍都安排的比較恰當,可就是這個中國古老的傳統藝術生生的破壞了一切,西瓜炮還真是一個大老粗,不懂裝懂,甚至濫竽充數,二胡的出場不但讓這場晚宴大大的失了水準,也在很大意義上侮辱了中國傳統的民族樂器,實在該死。
一曲完畢,看着胡勝利實在忍受不了了,西瓜炮才吩咐大叔退了下去,給了點錢打發走了。
胡勝利這才大大的舒了一口氣,放鬆了下來。
“胡少,來,我舉杯喝一個。”西瓜炮舉着高腳杯,裡面裝的卻是二鍋頭,這個死流氓聞不得紅酒的香味,也對XO人頭馬之類的洋酒提不起興趣,徵得胡勝利的同意之後,決定還是飲用二鍋頭這種烈酒。
胡勝利卻是盛着淺淺的紅酒,微笑的點點頭,紳士風度十足,能夠在家鄉體會一番別樣滋味的晚宴對他來講也是個不小的驚喜,同時也對西瓜炮的上心有了一點好感。
胡大海酒杯裡盛着的卻是茅臺,這個老混蛋壞事做多了,現在一下將擔子交給了胡勝利,整天就在思考着怎麼享受自己以後美妙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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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鈺鳳胸大屁股大,濃妝豔抹,咧着紅紅的大嘴巴笑了起來,“胡少,我敬你。”這娘們比較虛僞,紅酒她也不喜歡,茅臺她嫌是國內的,凸顯不出她的西瓜炮二奶身份,而烈性的二鍋頭更是不用講了,便宜貨,她怎麼會看的上眼,所以她就選擇了XO,也是淺淺的鋪滿杯底,體態妖嬈的端着,迎向了胡勝利。
四個人渣,四種酒,簡直就是荒唐之極。
西瓜炮卻覺得十分有面子,放眼整個雲城,他西瓜炮也算是個大人物,現在更是跟國際接軌,在胡少的帶領下與金三角方面達成了良好的共同發展合作關係,想想都飄飄然,那像那個東榔頭,一天到晚就知道在雲城的小煤窯上做文章,混到死都不知道外國人長什麼樣子,沒前途,斧爺那老王八就更別提了,一半身子進棺材的人,想玩女人都玩不動,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主人邀酒,胡家父子頓時客套起來,四人一飲而盡,再次填滿,這一次四人的晚宴西瓜炮把手下左右全部都轟了出去,只留下一個羅鈺鳳,一是他實在疼愛這個在牀上能夠給他帶來快感的女人,再則便是用來做服務生,添酒夾菜,不過他知道胡勝利對這個娘們絲毫沒有興趣,而胡大海卻不一樣了,自從進了門,眼睛就沒少在羅鈺鳳那兩個大胸器上撇下淫.蕩的目光,西瓜炮知道這老混蛋動情了,女人只不過是個玩物,萬一真的能夠用她來交換毒品生意,西瓜炮會毫不猶豫的將她獻出來,交給胡大海,任其玩弄蹂躪,搓圓捏扁。
酒過三巡,自然就要開始正題了,西瓜炮也不怕羅鈺鳳聽到,這個騷娘們現在依靠在他這顆大樹上,快活還來不及呢,又豈非自己斷自己的後路。
“胡少,林少那邊有什麼好的消息嗎?”
胡勝利擡起眼看着他,“炮哥,今年給你的貨已經不少了,別太貪哦。”說完,笑了一笑。
“現在誰不知道胡少是金三角的常客,貨對你來講也只是一句話,便宜一下大哥,不爲難吧。”
“炮哥,話雖如此,只不過這做生意講究一個實在,別的地方還好些人伸長脖子等着呢,我給你一人,別人怎麼辦?難啊。”
西瓜炮也不說什麼,伸手從桌位底下拿出一個鼓鼓的信封交給了羅鈺鳳,點了點頭,騷娘們頓時輕輕的接過,在自己大紅嘴巴上一吻,隨後輕移小步,來到胡勝利的面前,“胡少,炮哥給你的。”說話之間,眼神挑逗,把個胡大海看的猛吞口水,老色狼本色暴露無遺。
胡勝利也不含糊,伸手接過,放在旁邊的桌位上。
“炮哥,兄弟一場,又是自己地盤的一家人,小弟就勉爲其難一次,林少最近要出一批硬貨,只不過價格要比平時的高一點,你接不?”
“硬貨,說說看。”
“天使之塵,聽過沒有?”胡勝利不輕不重的說道,可是在西瓜炮的心裡卻猶如丟下了一個威力十足的炸彈。
天使之塵是一種純度極高的毒品,經過提煉更能讓人慾仙欲死,西瓜炮以前就聽別人講過,一直沒有接觸,那東西價格貴,可是卻是快活似神仙的超級利器,一沾上,爹孃是誰都不知道,聽說在香港方面賣的非常好,這一次死人妖有心將它打入內地市場,所以委託胡勝利在這邊多活動活動。
西瓜炮動心了,買賣買賣,勝在少而精,物以稀爲貴,這天使之塵一到自己手上,價格翻上多少倍還真是難以估計,看着胡勝利,西瓜炮添了添由於激動而顫抖的嘴脣,“胡少,給我吧,價格好商量。”
“你真接?”
“接了。”西瓜炮彷彿是下了狠心,咬牙說了出來。
“好,價格方面我還要問一下林少,三日後,會有一批天使之塵的樣品從雲南入境,到時候我通知你。”
“謝謝胡少,來,我們喝!”
“胡少,多喝點嘛!”騷娘們羅鈺鳳粘了上來,招呼着胡勝利,這是西瓜炮事先安排的,只要胡家父子有需要,你羅鈺鳳就給我上,喝酒吃飯,上牀玩肉搏戰,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喝完酒吃好飯,自然還有別的節目,胡勝利被西瓜炮拉着去按摩了,胡大海卻帶着羅鈺鳳衝進了一個裝修十分曖昧的房間,剛剛進去,老色狼就一把扯掉了羅鈺鳳的小棉襖,喘着粗氣把這個騷娘們弄到了牀上,開始了瘋狂的抗日運動。
父如狼,子如狽,狼狽合作,親密無間。
夕衛國在雲城也有一個多月了,期間走訪了那位收留過黃凱的雲南鄉民所住的村子,一打聽,老人家還在,兒子卻跟着別人做牛馬生意去了,老將軍無奈,住了下來,他死也要等到那個三年前看見過黃凱的人。
一開始的生活索然無味,老將軍都快閒出病來了,在他的死打爛纏之下,軍部答應了他的要求,跟緝毒的軍隊一起活動,掃蕩邊境附近的毒品分子。
這是一項十分危險的軍事行動,販賣毒品,抓着就是死,這種禍國殃民的事情風險大,自然利潤就高,雖然是把腦袋栓在褲腰帶上,只不過爲了發財,鋌而走險的人還是不少,雲南邊境不少的鄉民就被這股不良的風氣影響,很多人都選擇了這條路,整整一個星期,夕衛國就抓獲了不少的販毒分子,這些人當中有中國人,也有越南,緬甸,泰國人,爲了‘錢’途,他們都將付出沉重的代價。
夕衛國彷彿自己年輕了許多,跟這些緝毒戰士在一起,一起吃飯,一起作戰,刺激而又熱血,不過他只圖自己的爭勇鬥狠,卻把小戰士陳天放累的個半死,每次行動都是危險至極,那些犯罪分子近乎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有槍,一旦露出馬腳立馬便要拼命,夕衛國是誰?共和國的少將,他可不能死,所以有時候碰上戰鬥打響,這個老將軍倒還成爲了衆人的負擔,小戰士陳天放那可是豁出命來保護他,每每衝在最前面,好幾次都跟死神擦肩而過。
夕衛國吃過晚飯,正準備回房休息休息,突然發現軍區會議室裡嘀嘀咕咕的爭論個不停,頓時邁着步子走了過去,還沒有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面雲南緝毒大隊的總指揮紹飛在那裡冷靜的指派着任務。
“接到暗報,今天晚上金三角方面有貓膩,他們準備將天使之塵運送出境,我們一定要堅決的摧毀他們的行動,有沒有信心。”
會議室的戰士大聲的叫喚了出來,“有!”
“天使之塵!”夕衛國心裡一驚,在雲南待了這麼多天,他深深的知道這四個字代表的含義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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