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力才探了下口風,投資辦酒廠的事情立馬引起了更高層面的關注。
中午三點,吳力午覺剛剛沒睡幾分鐘,就被手機給鬧醒了。
吳力一看是打到辦公號碼上的,接吧,名義上自己這個園長現在可是正在上班,這個時候可不是還在睡午覺的時間呀。
雖然很是無奈,雖然這只是個陌生號碼,吳力還是按下了接聽鍵,並且非常禮貌的詢問對方找誰。
“小吳是吧,我是錢副市長呀!”
錢副市長吳力知道,這傢伙正是自己頂頭上司,主管經濟這一塊的副市長。這一屆換界選舉,入常的熱門人選。
“錢市長,我就是吳力。領導今天特意打電話過來,不知道有何指示?”
“今天就想特意問問小吳,這試驗園區的工作開展的順利大順利。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向我提就好了,我會盡力幫小吳解決了就是了。”
無事獻殷勤,那肯定是非奸即盜的,也不知道這錢市長,爲的是那一般呢。
“工作上的事情,都已經走上正軌,在這裡多謝錢市長的關心了。”吳力打起了哈哈,這傢伙的意圖不明顯,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接招是好。
“聽說有人要到試驗園區辦酒廠?小吳,有沒有這麼一回事呀?”
“是有這麼個意向,不過那邊也就是個意向,還沒有確定呢。”吳力還沒有確定這錢市長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所以也就沒有把話說的太滿了。
“這樣子呀,要是小吳沒有十分把握拿下的話,就讓我們市政府牽頭好了,這樣子把握性就大多了呢。”這傢伙哄三歲小孩還是怎麼的?這分明就是想搶自己的政績嘛!
政績是什麼,就是升官加爵的最有利武器呀。
自己雖然志不於此,可是家裡一大票官迷都一天到晚給自己灌輸當大公務員的好處,所以能夠有機會把級別升上一升、再把職務升上一升,白撿個七品八品的芝麻綠豆大的官當上一當,這種事也是吳力樂意去幹的。
“錢市長,這事就不麻煩大領導您了!這種小事我要是都弄不好,那我這園長也當的太不稱級了吧。”吳力纔不管你誰誰誰、多大的一個大公務員呢,想打自己政績的主意,門都沒有。
“小吳話別說的這麼滿嘛!和企業談判是門大學問嘛,我不是怕你沒經驗會吃虧嘛。既然小吳不願意市裡牽頭辦這事情,那也不勉強你好了。
不過,爲了更加穩妥的拿下這個投資項目,市裡將會派幾個經驗豐富的老將全程協助小吳的這次投資談判。”我去,說來說去,說來說去還不是來摘桃子的嘛。
這事情談成了,是經驗豐富的談判專家指導的功勞,即使談崩了,反正跟他們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主事的是吳力,負責任的當然就是吳力了。
還不等吳力把人堅推不要,那傢伙竟然掛電話了。
顯然,這事就得按領導說了的辦,你一個小小的副科級公務員,根本就沒有跟副廳級大公務員叫板的資格嘛。
我去,不帶這樣子欺負人的好不好!你要是真的以爲咱是那麼好欺負的,那你試試看!
廳級,還帶個副字的,很大隻的一個公務員嘛!
吳力這電話剛一掛,馬上就響了。
“張哥,這大中午的,還讓不讓人睡午覺了呀!”吳力見是張秘書來的,馬上變了張笑臉。開玩笑的,咱們假假的也是同一棵大樹上的兩隻猴子,剛纔那傢伙可不是咱們族羣的呢。
“呵呵,睡覺我打你工作電話還佔了半天的線,可見小力進入狀態,對待工作還是蠻積極的嘛。”張秘書顯然今天心情不錯,半天沒打通吳力的電話也不顯的着惱,還跟吳力開起了玩笑。
“甭提了,提起剛纔的電話我還覺得窩着火呢。”
“哦,怎麼一會事,我還真沒見過你小子有過窩火的時候呢。”
“那個哈管經濟的錢副市長,那麼大一個公務員,剛纔仗勢欺人呢。我不是剛有一個酒廠想進駐我們工業園區的意向嘛,正準備睡醒了給張哥和領導彙報一下具體情況,這傢伙下午一到上班的點,就打電話把我給鬧醒了!最讓人撮火的是,他是想來截胡的,竟然想把酒廠投資拉到他名下去。我當然不會給外來的鳥面子,想摘我家桃子,那是門都沒有的。這傢伙竟然還不死心,要派一個勞麼子的經驗豐富的談判專家團過來協助我工作。我去,不是說好了我的地盤我做主嘛,他這是什麼行爲什麼意思?”
吳力是一個感性的人,這說着說着就激動了呀。
“還有這麼一回事?領導也是聽到了你的子又拉到了一筆好幾千萬的投資,所以特意讓我打電話跟小力證實一下有沒有這麼回事。看樣子事情是屬實了,不過那些人的手到是蠻快的。小力你放心幹好你的活就好了,我這就跟領導彙報一下這個情況。小力你記住這個就行,上層的博奕你不用去管它,幹好自己份內的活,把投資拉過來落到實處了,是你的功勞,別人要是敢搶的話,還得問問咱們領導答應不答應呢。”
張秘書交待了吳力幾句話後,便掛了電話。
吳力聽到張秘書這麼一說這心情纔好了那麼一點,可也好不到那裡去就是。
既然是博奕,後果往往是出人意料的。
要想得到更多,往往就要讓出一些利益,但願自己不是那個被拋棄了的籌碼纔好呀。
“馬大哈,問你個事情?”
吳力也睡不着覺了,於是騎着摩托到水庫那邊,大中午的就敲響了馬大姐和歐陽的那間三室兩廳宿舍的門兒。
“這大中午的,還讓不讓人把美容覺睡好呀!”馬大姐開了房門,便哈欠連天的自顧自眯着眼轉身往客廳大沙發走去,然後毫無形象的往大沙發上一倒,趴在那裡繼續睡她的大懶覺兒。
“我去,馬大哈注意點形象好不好!你這樣子走光的很徹底的知不知道。”吳力正想坐到側邊的沙發上,一眼就瞄見了馬大姐那衝向自己張開的雙腿根部睡裙下的一抹粉紅。
好在這馬大姐有穿內內的習慣,不然就這一下子,那地方就完全沒有神秘性可言了!
“樂意看就看唄,難道領導你還有透視眼不成!”
馬大姐說是這麼說,不過還是翻了一下身,側着曲了下雙腿,把那抹粉紅給夾住了。
吳力不由的給馬大姐的豪爽勁兒給折服的不行了!
我有沒有透視我不知道,剛纔看到那幾根調皮的黑油油的捲毛和那一條勒出的一條小縫縫,自己雞動了自己是知道的。
乃乃的,年輕就是不好,怎麼一點就着了呢。
吳力不在糾結於這丫頭蜷成曲線十足的睡美人狀其實殺傷了更大!
這馬大哈,穿了內內不穿罩罩,那兩坨雪白都被她側身一擠,一條緊深的溝壑和兩坨擠變形了的雪白,白,這次是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了。
兩粒很小的櫻桃把綢制白睡衣給頂出的兩個小點點,就在那將露而不露的,讓吳力的眼睛都挪不開那片區域了。
“領導,這大中午的不在家呼呼,跑這裡來,不是就想對我意圖不軌吧,歐陽還在屋裡面哦。”馬大姐眼睛都懶得睜一下,話也說的含糊不清,顯然現在還是在半迷糊未清醒狀態。
“馬大哈!你今天上午,有給誰說過酒廠投資的事嗎?”
吳力也不知道從哪裡知道馬大姐的另一個外號的,吳力覺得這小妞叫她馬大哈再適合不過了,看看這妞在一個大男人前面,都能睡成這個樣子,可見這妞神經的到底有多離譜了。
“沒有呀。不記得有跟誰說過這事馬大姐嘟嚕了兩句,表示自己纔沒有跟人說過這事呢。
“你再想想,我記得你上午接了一個電話,好象聊了老半天吧,就沒有被人把話給套出去了?”吳力覺得,這消息走漏的事怎麼的也跟這迷糊妞逃不了干係。
也不是說要追究馬大姐什麼責任,只是希望以後這妞長點記性總不能老是有好事往外面堆,到頭來園區落不下好處,就等於馬大姐她們也撈不到好處!
這樣子的事情,有一次就夠了,吳力可不想這種事情成爲一種習慣。
現在園區的這一撥人,臨時工都是自己的人,歐陽沉默寡言只會埋頭幹活,就只有馬大哈這神經的妞需要敲打敲打才行呀,不然,桃子都被摘光了,自己園區這一大家子,難道以後就靠摳桃樹上的桃脂過活?
“呃,好象順口跟她說了幾句吧。”
馬大姐覺得側身睡不舒服,又番了下身,整個人呈大字狀躺在大大的真皮沙發上。
吳力很是無語了,這妞倒底是真的神經,還是有意釣魚呀!
那抹粉紅、那幾根黑亮亮的卷卷毛,那抹粉紅中間的小縫縫,還有那兩坨白肉的紅暈都露出一半了,就差沒把小草莓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兩坨雪白,真的是,不是這個魯男子可以輕易抗拒了的絕對誘惑呀!
“馬大哈,拜託你醒醒好不好!有話對你說呢。”
吳力覺得,要想這妞不誘惑自己,唯一的方法就是讓她清醒了。
一個女孩子清醒狀態下,絕對不好意思把自己該露的不該露的全露出來給一個男人看來看去吧。
“我聽着呢,有事說事,說完了領導你就可以走人了,走的時候把門帶上,我還要繼續呼一會兒,每天晚睡早起的,我可不容易了呢。”
“我去,你晚睡是因爲修長城修到半夜三更,早上不到九點,有誰敢叫你起牀你就敢跟人家急,下午不到四五點太陽不毒辣了你這妞都不知道睜開你的眼,這日子不要過的太逍遙了呀!”
吳力對這個懶婆娘,實在是太無語了。
ps:昨天真的是對不起了啊。今天會把昨天的補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