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傳遞回來很快,從安都那邊反饋過來的情況證實了趙國棟的懷疑,和這個傢伙聯繫十分頻繁的幾個人中,除了幾個是用神州行的電話,有兩個都是用身份證登記買卡,他們都是來自花林徐肖鎮。
花林縣徐肖鎮,這可是陳大力的老家所在,也是他的老巢所在,幾乎可以肯定,那個力哥就是陳大力了。
聽得這個消息,羅冰也是花容失色,連程若琳都有些驚懼。
真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了,陳大力居然有如此狠勁兒想要從卑冰這裡來突破,而且還敢從安都一直盯到昆州來,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知道羅冰要到昆州還和趙國棟相聚。
想到自己這幾年也許就一直在陳大力的監視之下生活,羅冰就不寒而慄。
“小冰你也別太緊張,陳大力很精明謹慎,既然這麼能忍,幾年都過來了,想必他要對付你也能找到時機,可是卻一直沒碰你,說明這個傢伙是想要對付我,嘿嘿,我例是真有些興趣了,也不知道陳大力這個傢伙這麼多年在幹什麼,聽說他生意做得挺紅火,好像手底下也有一家工程公司,這說明這傢伙並不是不學無術嘛。”
知道了對方來頭底細趙國棟反而放下了心,他就怕對方是頭腦一熱亂來的人,那傷了羅冰或者若琳就糟糕了,如果對方的心思是在自己身上,那麼羅冰也就是一個跳板,想要在羅冰身上抓到自己的把柄.然後來迫使自己就範,對方打的這個心思自己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看看怎麼來把這個傢伙給揪出來。
“目棟,你說陳大力會不會一直盯着我,???”羅冰想到這件事情仍然是心有餘悸。
“小冰,你沒有必要想那麼多,經此一事,我想陳大力至少得偃旗息鼓許久,不過我估計他最終還是要想通過你來找我的碴兒。”趙國棟很坦然,“不過只要我知道他這個人就行了,我估計他不會對付你,而是要從你身上來把我拉下馬來,這是一條躲在暗處吐着芯子的毒蛇,只有躲在暗處他纔是危險的,當他曝光了,那麼他的危險性就成幾何倍數的下降了,你就放心吧,這事兒我有分寸。”
丁立強他們那邊沒有折騰出其他有嬌值的東西來,趙國棟也專門告訴了丁立強不要打草驚蛇,審不出來就把對方放了就行,諒對方在昆州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來,現在只要知道了這幫人的來由就簡單了。
羅冰和程若琳也換了住地,要在昆州找一個安全可靠的酒店小事一件,交給丁立強來辦最放心不過,趙目棟也相信丁立強可以把這件事情辦好。
丁立強表現出來的頭腦和悟性讓趙國棟很滿意,既不過分好奇,也能有節有度領會到自己的想法和意圖來把這件事情處理好,而且還有昔日的情誼在裡邊,可以說是自己現在在昆州最好的一個助手,當然只是指解決一些不太方便事情的幫手,只可惜自己和他碰面時間太晚了一些,否則在自己的幫助下.他完全可以再上一步,不過即便是現在也不爲遲。
程若琳和羅冰在昆州住了三天才離開,趙國棟抽空陪了她們兩個半天,當然晚上的時間是屬於共有的,去石林看了看,去雲池轉悠了一圈,趙國棟的身份實在太過敏感,很多地方只能如蜻蜓點水淺嘗輒止,很難說盡興而遊。
陳大力的出現給趙國棟打了一針,這個世界並不是任何時候都是順風順水的,也不是所有人都對支持你喜歡你尊重你的,一樣有人對你心懷不滿甚至恨你入骨,也許絕大多數人沒有能力報復你傷害你.但是其中只要有那麼一兩個具有傷害你影響你的能力,那麼你就需要小心了。
現在浮出水面的陳大力只是其中一個例子罷了,沒準兒還有另外一個張大力、李大力在暗處隱藏,就像卿烈彪,一旦自己和劉兆國之間關係徹底破裂,他會不會也走上和陳大力一樣的道路呢?
都說紅顏禍水,這話貌似不錯,但是真正的禍根卻往往不是紅顏造成的,利慾纔是根本,趙國棟堅信陳大力死死盯住自己絕對不是因爲自己和羅冰這層關係這麼簡單,他必定有所圖謀,尤其是能隱忍這麼久,豈是一個男女之情那麼簡單。
拿住自己的把柄能夠給他帶來什麼,想必陳大力也早就在籌劃盤算了,這年頭想要刀口舔血的人不少,陳大力此人一肚子壞水,腦袋瓜子又好用,而且浸淫官場這麼多年,能夠爬到正處級幹部位置上.對於官場上這些門道也是爛熟於胸,這種人如果走了歪門邪道,殺傷力極大,尤其是他如果把心思動在收集領導幹部陰私這一條路子上來了,那麼也就意味着他是想要用這些陰私把柄來爲他個人謀利益了。
“文明,慶川,來,你們要多敬趙部長几杯,昆文高速公路這個項目敲定,既是文城也是我們慎南的一大喜事,這還要全靠趙部長我們吹號擡轎,如果沒有他前期的運作烘托,這個項目鐵定沒戲,就憑這一點,文明、慶川,你們書記專員就要好好陪着趙部長喝幾杯!”
楊彪臉泛紅光,很有些志得意滿的的味道。
昆文高速公路終於在國務院常務會議上過關了,總投資達到一百二十多億,也是目前滇南省內僅次於滇緬鐵路、滇緬高速公路以及滇桂鐵路的一大交通基礎設施建設項目。
這個項目耗費了他不少精力,這一兩個月裡,楊彪已經記不清楚自己飛往京裡飛了多少趟,和省發改委以及文城地區這邊的領導一道進京彙報和補充資料也不知道跑了多少趟,人都瘦了好幾斤,現在這事兒總算是敲定了。
蔡正陽也對這個項目的跑下來相當高興滿意,在省委常委會上也專門對楊彪的工作給予了肯定,這讓楊彪心裡邊是比吃了蜜還甜。
一番話說得楊彪大笑連連搖頭不已,“趙部長,你這醜才發揮到這上邊來真是可惜了,這樣,文明、慶川,你們敬趙部長三杯,我作陪,趙部長,這樣你總沒有託冉意見了吧?”
“嘿嘿,楊省長,你今天是非要掀翻幾個心裡才舒坦啊,要不這樣,文明、慶川他們倆一人敬你三杯,我作陪,然後我再敬你三杯,感謝你這一段時間來對文城工作的支持,我還是文城的包片領導,文城發展了,我臉上也有光彩啊。”
趙國棟將了楊彪一軍,楊彪酒量雖然也不錯,但是面對這樣的進攻,只怕他也吃不消。
一番話說得楊彪大笑連連搖頭不已,“趙部長,你這口才發揮到這上邊來真是可惜了,這樣,文明、慶川,你們敬趙部長三杯,我作陪,趙部長,這樣你總沒有意見了吧?”
“嘿嘿,楊省長,你今天是非要掀翻幾個心裡才舒坦啊,要不這樣,文明、慶川他們倆一人敬你三杯,我作陪,然後我再敬你三杯,感謝你這一段時間來對文城工作的支持,我還是文城的包片領導,文城發展了,我臉上也有光彩啊。”
趙國棟將了楊彪一軍,楊彪酒量雖然也不錯,但是面對這樣的進攻,只怕他也吃不消。
沒想到楊彪也許是心情真的太好,居然一口答應下來,這一輪喝下來,頓時就讓桌上幾個人都有些東倒西歪了。
“趙部長,跟了你這麼久,我在你這裡也學到很多東西,真希望趙部長你能一直掛着我們文城地區,這樣我也能隨時請教受益,來,趙部長,我敬你一杯。”葉慶川臉色有些發青,不過言出至誠.趙國棟也有些感動,不多言,端起酒杯,“慶川,說這些見外了,來.幹了!”
一飲而盡,葉慶川已經有了幾分酒意,但是還是保持着理智,只是話變得略略多一些,“日後趙部長若是到了京裡,還要請多關照我們文城啊。”
“京裡?慶川,你是不是喝多了?”趙國棟瞅了一眼周圍,不動聲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