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當然好,
從這一刻起,只要你要,只要我有,那麼,給你,統統給你。
簫誠伸手抹去何柏的眼淚,然後笑着吻上了他的嘴脣。那種吻很輕,很慢,卻一下子抽空了何柏的大腦。
身體開始發熱,那種熱讓人煩躁的不知所措,何柏只能依靠本能去探索簫誠的身體,可是欲速則不達,反覆的糾纏除了讓簫誠的衣服堆在一起之外他竟然一件都沒脫下來。
何柏懊惱的趴在簫城身上,難受的用前額蹭着他的肩膀。
看着小孩兒挫敗的模樣,簫誠偏過頭,嘴脣貼着何柏頸項上的大動脈一路吻上去,直到耳廓才停下來。
“別急,小傢伙。”
輕聲的耳語帶着濃濃的笑意和挑逗,這對於何柏就像是在熊熊大火之上又潑了一桶油。
難受,真的很難受。
何柏閃着溼漉漉的大眼睛,迷茫的在簫誠的身上磨蹭着自己的身體。忽然,他覺得腰上一鬆,之後一隻滾熱的大手就順着自己的小腹一路向下,然後直接握住了自己的脆弱。
簫誠單隻手腕用力,隨着襯衫釦子一顆顆繃斷的聲音,何柏柔軟光滑的肌膚就顯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這讓黑暗之中那隱隱的兩點紅色在白皙的皮膚上顯得無比妖豔。
簫誠用一隻手抱住何柏的後背,然後低下頭直接吮吻那點櫻紅,而另一隻手則在何柏早已挺立的分身上套弄。
酒精麻痹了大腦卻讓身體格外的敏感,雙重的刺激立刻讓何柏呼吸困難,他像一隻被扔到海灘上的魚,想大口喘息卻得不到急需的氧氣,身上的火熱讓**極具攀升,何柏不敢張嘴,他怕自己叫出聲來,可是難耐的煎熬總是能讓那種嬌軟溢出脣角。
下腹的折磨時緊時鬆,何柏很想把腿併攏,可是他做不到,因爲他剛使勁兒簫誠就反手壓住了他,隨後那隻正在“行兇”的手就轉而去摸索脆弱的最頂端。
當帶繭的手指刮過柔嫩,何柏覺得頭皮都麻了,他用力的抱住簫誠,然後把頭頂在他的肩上,哆嗦着對他耳語
再這樣下去我會受不了的!
但是簫誠怎麼可能會聽他的,笑溢脣角,簫誠一邊繼續用手指摩挲何柏腫脹的頂端,一邊輕聲的問他
“真的要我停下來?”
“哼······”何柏受不住那種刺激,忍不住弓起了腰,半迎合的貼向簫誠,可是簫誠卻在這個時候突然抽回了手。
突然失去的禁錮讓何柏頓時就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他覺得自己就像是被吊在了半空中,上不去又下不來,身上像是有成千上萬的螞蟻在啃食自己的身體,抓心的難受!
“哥······”何柏熬不住的輕聲低泣,明亮的大眼睛裡揉碎了點點星光,冷光色的皮膚之下浮上柔軟的紅,那種感覺就像是秋天熟透了的果實,飽滿的連表面都有些透明瞭。
簫誠挪動身體,一個翻身就把何柏壓在了自己身下的地墊上。沒有打開的地墊很窄,這讓何柏的手臂立刻碰到了冰涼的地磚,一瞬間的冰冷讓他打了個冷戰,可是還沒等他有所反應,他就被重新拉入了火熱之中。
簫誠知道自己不能着急,畢竟那個地方不是醫學上真正的**地,所以他必須等待這副身體完全打開之後才能開始口,不然的話何柏一定會受傷。
舌尖向下,流連於圓潤的肚臍,聽着何柏隱忍的喘息,簫誠退下兩人剩下的所有衣服,然後舔了一下嘴脣,俯下身含住了小孩的火熱根源。
何柏猛然睜大了眼睛,一滴晶瑩的淚珠順着眼角就這樣流了下來,隨後由舌尖的觸碰所帶來的窒息般的快感讓他大腦全然空白,什麼都想不了了。
而就在火熱被精心侍弄的同時,何柏的身體也被溼滑的手指打開了。疼,很疼,但還不至於不能忍受,何柏喘息着望向簫誠,他看到那結實的身軀上早已透着一層隱忍的汗水,時不時的還會有幾顆融合在一起順着肌肉的紋理滑落。
身體慢慢被逐漸打開,快感也在積累,簫誠看到何柏越發空白的眼神就知道可以了,於是在小孩兒爆發的那一刻,簫誠把自己的火熱推進了他的身體。
尖叫隨之而起,百分之百的痛並快樂,何柏死死的抱住簫誠,同時身體用力拱起,像是拉滿的弓一樣,哆嗦着將白潤的粘稠全涌在了簫誠的身上,在此之後他便全身癱軟的躺在了在地墊上,開始近乎虛脫的大口喘息。
簫誠因爲已經忍了很久,再加上眼前的景象太過yim靡,所以真的做的時候,幾乎是全進全出,這讓他沒過多久就謝了出來,而此時的何柏已經因爲剛剛完全沒有留力而疲憊的昏睡了。
簫誠呼吸粗重的站起身,然後隨便在地上拿了件襯衣包在何柏的身上,之後就這樣抱着他上了這棟別墅的第三層--閣樓。
到了這個打開的大空間,簫誠把人直接抱進了浴室,清洗的整個過程何柏都沒有醒,簫誠知道喝酒之後他的睡眠極深,所以也沒太折騰他,只是用水把兩個人都沖洗乾淨就結束了。
閣樓有牀,而且超級大,絕對的kingsize,不知道爲什麼,當簫誠把何柏塞進被子裡的時候,他忽然想起蘇華曾經和自己說的一句話:愛到極致終爲欲。
“真的只是爲**麼?”簫誠苦笑着低聲自語,然後憐愛的親上小孩的額頭,抱着他沉沉睡去。
(花花:這一章超級糾結,前前後後一共寫了三個版本,不過最終還是和腐女川敲定了這個,原因是第一個太隱晦,第二個太直白,爲了這一更,弄得我這幾天狂看h,這個鼻血啊~~~~~~~沒法講了·····現在就祈禱吧,希望不要超格,畢竟被鎖文不太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