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的太過極致,理智就會被**代替,簫誠知道自己的身體在其變化,但是他得剋制自己,因爲現在還不是時候,熬了**折騰到現在,他怕真的把火點大了兩個人都承受不起。
嘆了口氣,隨後他拉着何柏在黑暗中找到沙發讓他坐下,然後自己徑自找到電閘和水閥,很快,屋子裡一片光明。十二月的天亮得很晚,雖說已經快六點了,可外面還是一片漆黑,巨大的落地窗牆面在此刻就成了一面鏡子,何柏坐在沙發上,眼睛在那面“鏡子”上追尋着那個身影。
“自己去挑房間,然後洗個澡好好睡一覺吧。”簫誠對着客廳裡的人囑咐了一句,隨即拎着自己的行李箱上樓了。
何柏在客廳裡坐了一會兒,直到天邊有些發白了他才起身拿着自己的旅行箱上樓。
二樓一共有五間臥室,房間大同小異,只是內部裝飾不同,何柏隨意選了一間看着比較舒服的就拿着行李進去了,直到坐在**邊,何柏這才發現自己到現在都還沒有換拖鞋。
懶得下樓,何柏翻出乾淨的小內光着腳就進了浴室,快速的衝了個戰鬥澡他便回到**上睡覺去了。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何柏翻身下**,換好身衣服洗把臉就去找簫誠。
到了門口他才發現那簫誠那屋的門半掩着,小心的推門進屋,何柏四下的張望,然後他看見了白色大**上依舊熟睡的人。
大概是因爲屋子有些熱,所以鬆軟的被子只蓋在了腰下,這讓簫誠黝黑結實的上身全然暴漏在了何柏的眼中。
黑與白的強烈對比讓此時的簫誠顯得格外的禁慾而you惑。
何柏慢慢走過去,然後輕輕的坐在**邊,腦袋裡不知道自己要想些什麼,下意識的伸手觸摸簫誠的頭髮,有些刺手但讓人感覺很安心。
都說熟睡中的男人像孩子,可是何柏卻不這麼想,至少眼前的這個人不會讓他有這種想法。這個人強大而安靜,就連睡夢中都是這樣。
沒有再多作停留,何柏深吸一口氣然後輕手輕腳的離開,因爲無事可做,所以何柏穿了外衣準備一個人到四周先逛逛。
一出門,冬日強裂的陽光就照在了何柏的身上,只是陽光再暖也暖不了冬日的嚴寒,某何緊了緊脖子上的圍巾然後踏雪而行。
走了大概十五分鐘之後,在一個視野開闊的轉角他才發現這個療養地原來是依山而建的,望着主道兩旁錯落有致的各種別墅,何柏覺得此地還真是個殲情滿滿的“好”地方。
順着盤山道下到半山腰,剛出了療養地的大門何柏就看到有幾家賣東西的地方,想起自己和簫誠還沒吃飯,所以何柏隨便買了點兒吃的然後就回去了。
當他開門進屋的時候簫誠已經起來了。
“外面冷麼?”簫誠一邊喝水一問他,何柏點點頭,隨後把吃的交給他。
簫誠拿了東西到廚房擺好,何柏脫掉大衣然後兩個人開始吃飯,吃飯的時候簫誠提議下午先去山下的小縣城買些東西回來,何柏覺得的確有必要,於是就點頭了。
療養地其實條件很好,有很多餐廳也有很多超市,可是那些東西都過於商業化了,讓人一看就很不舒服,再說飯店裡的東西口味都很重,何柏吃不慣,好在簫誠有駕照,兩個人到客服的租車行租了一輛普通家用車然後就出發了。
按照事先查好的方向行駛,沒過多久兩個人就開進了小小的縣城,隨意的逛了一圈之後何柏才發現這個縣城真的很小,估計騎自行車在最外圍跑一圈有一個半小時也就夠了。
兩個人開車走了一圈卻發現這裡沒有大型超市,不過好在有一家很大的農貿市場,停好車,兩個人就進去買東西了。
問了幾家價格之後,何柏發現這裡消費水品不高,於是忍不住就要多買,好在簫誠是個理智型,而某何一看他在皺眉也就放棄了,可是即使這樣當兩個人領着東西出來的時候也還是超量了。
把東西放進車裡,兩個人踏上歸途,不過在路過一家藥店的時候簫誠卻忽然把車停了下來,而且還沒等何柏問他要去幹什麼,他就已經下車了。
何柏被他這樣的行爲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但也只能坐在車裡老老實實的等着。
當簫誠從藥店出來的時候,手上就多了一藥盒,上車之後,何柏拿過來一看是一盒健胃消食片,於是轉頭問他幹嗎要買這個,簫誠聽了一笑,指指身後的大量食物對他說“我怕有人忍不住吃多了。”
何柏知道簫誠是在說自己,於是翻了他一眼,轉回頭嘟着嘴說道“哼,今天晚上我掌勺,咱倆晚餐吃牛排,到時候看誰會吃多了。”
簫誠挑了一下眉毛然後一邊開車一邊自言自語“嘖嘖······要是晚上吃牛肉,那今天剛買的活鯉魚怎麼辦啊?那東西要是凍過了,鮮味兒可就剩不下多少了,再說我還買了活的小龍蝦和各種香料,麻辣小龍蝦吃的就是活物,這要是今天晚上不做了,那可就白瞎了這麼好的原料······小柏,你說是吧?”
饞蟲出來了,真的出來了!何柏看着簫誠一臉惋惜的樣子就抿着嘴巴糾結了。
紅燒鯉魚,麻辣小龍蝦,沒記錯的話剛剛他還買了牛肚,那麼晚上的涼菜就一定是涼拌牛肚絲了,再配上蛋花湯和白米飯·······唔,想着都好吃······
一想到此,何柏就動搖了,猶豫了一陣之後何柏最終覺得大丈夫要能屈能伸,於是他咳嗽了一下說道“那晚上還是你來做飯吧,畢竟······浪費了食材不好,再說好久都沒吃你做的東西了,也不知道手藝退步了沒·····”
“好。”簫誠笑了一下,然後繼續專心的開車,何柏四下張望,看着街景。一時間安靜的車裡只剩下車後魚蝦翻動的聲音。
它們就像何柏一樣,明明馬上就要被人“魚肉”卻還毫不知情,此刻,唯有今夜的主廚人在微微的眯起了危險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