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下旬,趕着新年的尾巴,簫誠終於出院了。因爲學校這邊既不用上課用不用考試了,所以二爺直接跟着何柏轉戰杭州。而在這裡,何柏還有一小份在他名下的私產,一套市中心不到五十平的小房子。
何柏因爲知道簫誠要來,所以早早就把這邊打理好了。然後在簫誠到了杭州之後直接把人接來。此時杭州站這邊已經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只差一套設備還沒進,所以李清峰很大方的給大家放了三天假。說是要勞逸結合。
何柏剛好藉此機會和簫誠獨處,話說兩個人自打上次在醫院吃過“快餐”之後就再沒有過什麼深入接觸,而現在好了,簫誠真人就在他身邊。
那天何柏下午去接人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壓都壓不住,楊冰本就不是外人,再加上她在何江陽身邊做事,基本多剽悍的事情這姐姐都見過了,所以兩個大小夥子坐在車後面的時候簫誠就忍不住把人拉到懷裡,然後用力揉亂何小貓的頭髮。
何柏卡巴着大眼睛任由簫誠折騰自己。 小虎牙一路上就沒收起來過。二爺琢磨着現在要是沒人老子肯定連皮帶肉的吃了你。
把兩個人送到地方,楊冰說還有事也沒上樓就離開了。
何柏拉着簫誠上樓,然後獻寶一樣的打開門,滿室陽光頓時從屋裡泄出來。
“咱以後這一個多月就住這兒了,怎麼樣?!”小孩兒樂顛顛的拽着簫誠進屋“雖說房子比家裡小了一點兒,樓也不新,但是採光什麼的還是很好的。”
二爺跟着他走進屋,滿屋轉了一圈,最後發現不大的浴室裡竟然還安了個浴缸,最重要的是,它是全新的。
“這個,”簫誠指了指浴缸“衛生間本來就不大,你怎麼還添了個這麼大的東西。”
何柏表情理所當然的說:“這個啊,這個是給你洗澡的,你身上燒傷是好差不多了,但胳膊上的傷口和沒剝落的結痂應該還不能沾水吧,有浴缸坐在裡面泡澡比較好,哎,都忘了問你了,你要不試試?我特意要了一個邊緣比較寬的,坐上去很舒服。”
簫誠挑眉,一手把何柏圍在門和自己身體圍城的空間裡輕聲說道:“寶寶你這樣不行啊,難道你忘了麼,飽暖思淫慾,你這樣我會想做壞事的。”
何柏咬着嘴脣把臉憋得通紅,最後沒轍了,他把手放在簫誠的腰上找藉口,說這不行吧,醫生都不會答應的。
簫誠聽了揚揚右臂,說出院的時候我都問醫生了,他說只要不碰到傷口就行了,所以我現在已經是可以自理的人了,哦,當然,除了口那檔子事,那個我不太想自理。
何柏臉上的血色頓時又添一層,小孩兒無話可說,只得手腳無措的嘟囔了一句:“簫誠你這,你這也太流氓了。”
二爺笑了笑得邪惡,低頭親何柏的耳朵,問他:“那你這是答應了沒啊?”
何柏微微轉脖子,小聲的憤懣:“來就來,怕你,有本事你給小爺挺住了,可別早泄!”
簫誠笑,說行啊,到時候你別哭的連喘氣都困難就行。
何柏聽了瞄着簫誠的嘴脣親上去,然後整個人被緩緩抱住,溫溫熱熱的頂在牆上。
舌尖纏在一起繾綣,簫誠微眯着眼睛,慢慢把吻加深,然後在何柏最要不夠的時候忽然退出來,輕輕的咬他的嘴脣。惹得何柏難耐的貼過去,小聲抱怨“你怎麼能又這樣·····”之後再被吻住,慾念隨之被勾的肆意橫生。
簫誠打定主意,把人連推帶抱的弄到牀上,四十幾平的小房子,幾步就到,可二爺手熟,才這麼一會兒功夫何柏的上衣就已經被他扔到地上,之後就連褲子也被剝到了腿彎。
何柏被放倒,然後他擡起頭,當他看着簫誠轉身把雙層的窗簾拉嚴,這纔開始暗惱自己的粗心大意,不過二爺也沒給他多長時間,僅在他纔想了一個念頭之後,下個念頭還沒出頭,就被某位爺壓過來的身體撞散了。
“要用的東西呢?”二爺拽掉何柏的褲子,之後邊脫衣服邊問。
何柏掙扎着從牀頭櫃裡翻出一管潤滑劑,之後連帶着藏在枕頭下面的一盒保險套一併紅着臉遞給簫誠。二爺看了就笑,拿過東西看都沒看就扔到一邊先把何柏抱過來一頓親。
“小東西,你真是越來越上道了。”
何柏還不上嘴最後只好悲憤交加的咬人,只可惜這個剛好中了簫老狼的奸計,因爲咬來咬去,他就真的熱了。
一恍又個多月沒做了,其實何柏幾乎在剛被推到牀上的時候身子就已經軟了。而現在小孩兒算是被簫誠鬧得沒轍,所以只得嚶嚶哼哼的抱着他可勁兒的磨蹭,滿身的癢似乎都被他家二爺給迅速撩撥出來了。
簫誠悶笑着親他,從額頭到鼻樑再到脖子,與此同時手指找到着小孩兒的茱萸用力捻動,何柏半擡着腿勾住簫誠的腰側,呼吸急促,二爺這會兒倒是不着急,反正整整三天的假,怎麼也應該夠玩兒了。
親吻繼續向下,溼汝的舌尖順着胸骨直奔小腹,溫暖過後是一陣涼,杭州這地方沒有暖氣,這會兒又正是冷的時候,屋裡空調纔開了20°,何柏瑟縮着身體拉過被子,把自己的頭用力埋進羽絨被裡。
簫誠看到了,舔着牙擡起身體,一手隔着小內去摸何柏半硬的分身,一邊把他從被子里拉出來。
“不許躲着。”
“冷?”二爺忽而露出森白的牙齒,看着眼前小困獸難耐的表情,笑的陰險而邪惡。“寶寶,相信我,一會兒你就沒工夫冷了。”
說完,簫誠把羽絨被拽到何柏身下,把小孩兒的腰墊高,之後俯下身體,把何柏的一條大腿擡到自己肩上,然後順着大腿內側最柔軟的地方咬上去,小孩兒頓時緊張的弓起身體,結果再放鬆之後,他就眼看着簫誠把手從小內的側面伸進去,把他早已立正站好的小何柏扶出來,然後抿着舌尖直接含了上去。
不,不帶這樣的!
粗糙的舌面在口腔內捲曲着反覆滑過最軟的頂端,帶着粘膩的溼濡感,何柏頓時連呼吸的能力都沒有了。他窒息一樣曲起雙腿,嗓子裡嗚嗚咽咽的壓着呻吟,小孩兒想着他現在是不是該說點兒什麼,要不然他肯定很快就要繳械投降了,但事實上,現在的何小白童鞋已經欲哭無淚,他想我該說什麼呢?我現在腦袋裡刻得是金光閃閃的三個大字,爽!死!了!我還矯形個神馬啊神馬!
身下的被子很快被何柏抓的一團亂,二爺則藉此時間小心的開始做着擴張,大量的潤滑劑順勢被推進身體,收縮的穴口慢慢放鬆下來,之後簫誠拉開何柏的雙腿,扶住高漲的慾望藉着滑膩用力頂進小孩兒的身體。
“唔······慢,慢點兒······啊!!”何柏終於忍不住帶了哭腔,但他不瞭解,這個時候的簫誠是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因爲他這是唯一捨得肆意欺負他的時候,所以,所謂的哭腔,現在除了讓簫誠更興奮意外,根本起不到其他的作用。
打開眼前的身體,簫誠慢慢的把慾望全都推進去,之後趴在何柏身上喘氣,MD,怎麼這麼緊!二爺咬着牙慢慢聳腰,隨後耳邊很快想起何柏又要又不要的欲拒還迎。
但是,有些事情總會大煞風景,就像現在,正當兩個人漸入佳境的時候,簫誠的手機竟然忽然響了起來。
(花花:不容易啊!終於發上來了!下一章是什麼·····總之我不會輕易放過何柏······你們懂得,爭取明天晚上更新!爭取哦!祈禱無錯字,大家抓緊看,不然河蟹了我就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