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有時候模糊的不可窺視,有時候又鮮明的讓人無處躲避,喬洛裡半眯着眼睛沒說話,等服務生拎來瓶酒,她直接伸手拿過來兩瓶,兩個瓶口一磕,一瓶啤酒就嘭的打開了,然後透明冰涼的**便被她灌進了嘴裡。
“洛裡,你慢點兒!”何柏怕她喝得太猛,急忙把瓶子搶了下來,順帶的,他也拿走了桌上的瓶起子。
喬洛裡見瓶子被他搶走,也不生氣,小丫頭挑眉拿起另一個瓶子在眼前的茶几邊上一磕,一瓶立馬又被她打開了。
搖搖手中的瓶子,喬洛裡笑的得意而挑釁。
“盒子,你攔不住我的,在美國過這幾年,別的我不敢說,唯有這個,我跟你說,現在你就是什麼都不給我,我都能用牙把瓶子蓋咬下來的。”
“洛裡,你不該這樣。”何柏知道喬洛裡說得出做得到,所以他又把酒和瓶起子扔到了茶几上。
“盒子,是你太乖了。”喬洛裡又喝了一口酒,之後指指臺上的一根管子眨着大眼睛對何柏說:“我跟你說,喝完酒一會兒我還想上去跳鋼管舞呢。”
聽到這兒,何柏終於怒了。
“喬洛裡!你來看我就是爲了借酒裝瘋給我看麼!?”
“嗯哪。”喬小姐回答的理直氣壯。
“爲什麼!?”
“因爲我知道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會把我安全的帶回去啊!”喬洛裡笑容不減,弄得何柏覺得自己很傻,卻又氣不起來。於是只得耐着性子勸她,“洛裡,你到底怎麼了?說真的,你可不該這樣,不然你想想,要是蘇大哥知道了,他會很傷心的。”
提到蘇華,喬洛裡手上立馬頓了一下,之後她很懊惱的皺了一陣子眉毛才放下酒瓶子,咬着嘴脣憤懣的嘟囔了一句:“何柏,你還提他,他,他向我求婚了你知不知道!”
何柏嘴巴驀地張成O型,大眼睛裡很是激動的晃動着水光。
“什麼時候?”
“我臨來的時候,在汽車上。”
“那你答應了麼?”
“還沒。”
“那你準備答應麼?”
“我不知道。”說話間喬洛裡踢掉高跟鞋,整個人習慣性的蜷進了沙發裡。
“不過我說了,等我這次回美國就會給他答案的,所以·······哎!盒子,你說我是不是傻了,我就不該給他承諾的,我倆纔多大啊,他就說要結婚!結個鬼!我的大好人生還沒開始呢!”
喬大小姐說着把一隻手伸進自己蓬鬆的大發卷裡,樣子懊惱不已。
何柏見她這樣就趕緊勸她:“我覺得你不急是可以,但是你應該做好答應他的準備。”
“可我不想答應。”
“洛裡。”何柏嘆氣“你們k4/了。”
這是個事實,但要分國情。喬洛裡擺弄着髮梢,笑容不太自然的反駁何柏:“這個不是理由吧,要知道,在美國,我這個歲數要是還是處女那才叫麻煩呢!”
“可是你是中國人······再說,我不覺得這種事發生的早或晚事關尊嚴,我只知道,你如果不答應他,你會後悔。而且我敢說,你心裡很想答應他!”
心思被人識破,喬洛裡臉色微紅,卻還是忍不住爲自己爭辯。
何柏瞪了她一眼,之後豪氣滿滿的說:“什麼說的簡單,瞧你那悶騷的樣兒,不怕告訴你,這事兒要是放在我身上,我肯定立馬大聲的給簫誠回過去!不就是個‘我願意麼’,實在不行,咱說‘Yes,Ido。’不就完了。”
說完,何柏還用賢良的小眼神兒徹底的鄙視了一下喬小姐,搞得喬小姐全然無心玩樂,等那兩人回來了,四個人酒喝了不到半她就裝醉讓何柏帶着她離開了。
回到酒店,時間已經接近十一點,何柏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懶成一條的喬洛裡扔到客房的大牀上。
不想喬小姐一進屋就復活了,之後就拉着何柏一定要他住下來,某何當即搖頭,說這大晚上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不好,但喬洛裡卻不肯放他走,小姑娘以下午那場電影爲由,說畫面太血腥,自己害怕了,需要人陪,所以怎麼也不肯鬆手。
何柏最終無奈,只得一邊催喬洛裡去洗澡,一邊拿了枕頭和被子去睡沙發,只是東西剛鋪好,洗完澡的喬洛裡就穿着一件大浴袍,拎着他下午拿來的機器貓湊到了他的旁邊。
何柏這會兒懶得搭理她,像趕貓一樣把人轟到一邊,之後他拿了東西就直奔浴室去了。
等他舒舒服服的洗好澡後,沒想到一開門便看到喬洛裡坐在沙發上,手裡拿着機器貓朝他笑得詭異。
何柏頓時被她笑得心裡嗖嗖直冒涼氣。
“嘿,這機器貓的口袋裡面有東西呢!”喬洛裡說着遞給何柏一個手工粘的小信封。何柏接過來看了看,發現那信封裡還裝着東西。
透過光線,何柏看到裡面是一枚戒指和一行字。小孩兒怕弄壞了,拆信封的時候格外小心,等戒指倒出來了,他纔看到那是一枚幾乎與簫誠手上那枚戒指一摸一樣的素色指環,不同的是,自己這個上面印的是草書的何字,還有,它是鉑金的。
再展開那個信封,何柏看到上面寫着:如果答應我,就帶上戒指給我電話,說你愛我。後面還體貼的附上了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何柏看着那枚戒指,再看看喬洛裡,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因爲自作孽不可活,他可沒忘了之前自己在夜都的那些“豪言壯語”。
“怎麼樣?敢打麼?”喬洛裡邊說邊把手機遞到了何柏的眼前。
何柏很想後悔的,可是礙於面子,小夥子猶豫了一下還是視死如歸的把電話打了過去。
於是乎,現世報就這麼在眼前活生生的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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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誠接電話的時候剛好一個人在圖書館看書,看到下午的那個電話號碼,二爺就以爲是喬洛裡閒來無事來騷擾自己,可是沒想到,聽筒裡傳來的竟然是何柏······和喬洛裡打鬧的聲音。
“盒子,唸吧!你這戒指都帶上去了!哎!簫誠!你這算是求婚吧?!”
“喬洛裡!你敢念!”
“簫誠你聽着啊!從今天開始,你是否願意無論順境或逆境·······何柏你給我死開,不許跟我搶電話!·······咳,貧窮或富有,不論疾病與健康,快樂與痛苦,都能與何柏相親相愛不離不棄?”
“喬洛裡!你別鬧了!哥,你別當真!我倆鬧着玩兒的。”
簫誠聽得扶額嘆氣,過了一會兒才清清嗓子很鄭重的說了三個字。
“我願意。”
沉穩的男低音聲音不大,但是在三個字說完之後,電話那邊就忽然安靜了下來。緊接着,似乎什麼東西掉到了地上,然後又有什麼跟着掉到了地上。
二爺等一會兒見那邊沒有聲音,就開口輕聲問道:“寶寶······現在,該輪到你了吧?從今天開始,你是否願意無論順境或逆境,貧窮或富有,不論疾病與健康,快樂與痛苦,都能與簫誠先生相親相愛不離不棄?”
(花花:二爺求婚,更之後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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