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嫣然輕笑,如雪蓮般清冷出塵的碟雨,艾琳眼中卻是不易察覺的閃過一抹失落,隨即甜甜一笑,月牙般的眼眸盯着碟雨脆聲道“碟雨姐姐你好,我叫艾琳,很高興認識你。”
落落大方的伸出玉手,艾琳笑吟吟的望着碟雨,如一個甜美可人的精靈一般。
略顯不自然的看了眼艾琳,碟雨隨即也是伸出手,淡淡的笑道“妹妹好,我叫碟雨,很高興認識你。”
“哈哈哈....";真是太好了!碟雨大美女,咱們別幹站在在這裡了,我請客,大家到學院外的“金碧輝煌”酒店好好暢聊一番如何?”先是驕傲的環視了一週,待得看到許多近乎石化的學員,威廉這才滿意的一笑,興奮的道。
高峰微微點頭,隨即在衆人怪異無比的眼神中嗤笑一聲,這才朝着衆人揮揮手,不緊不慢的向着學院外行去。
“呵呵...或許在他們的眼中,我高峰只是一個踩了狗屎運的廢物吧?可以同時認識新生四大美女中的兩個,並且和她們關係不錯,只怕不少人都是對我因妒生恨了吧?”隱隱聽着後方傳來的議論聲,高峰嘴角挑起一抹弧度。
“等着吧,一個多月後我便讓你們知曉,你們口中的廢物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不自覺的緊捏了一下雙拳,高峰心中暗自發誓道。
“噗!”
待得衆人走遠後,不知是誰輕輕吐了口氣,頓時寂靜的人羣頓時如炸開了鍋般議論聲迭起。
“我靠!我沒有看錯吧?一向對我們男學員不屑一顧的冰霜美女碟雨,竟然叫那個高峰?瘋了!簡直瘋了!”一個男學員無比惋惜的道。
“這個高峰憑什麼竟然可以讓冰霜美女對他如此親暱?而且甜美的精靈美女艾琳似乎也很青睞他,該死的!我都有些羨慕這個五系斑駁體質的廢物了!”一名學員恨恨的道。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等連個月後的新生大賽,他就會知道,廢物永遠是廢物!”另一名身材臃腫的學員冷笑一聲,一副不屑的摸樣。
他的話似乎令得在場的衆多男學員的心理獲得了極大的滿足,衆人這才臉上漸漸露出笑容,相互議論着逐漸散去,而議論是重點卻是從碟雨,轉變爲了如何看高峰在兩個月的新生大賽上出醜。
“蝶兒竟然對那個叫高峰的少年如此親暱,竟然叫他高峰哥哥,似乎很熟悉的樣子....看來是要派出一個花奴好好監視蝶兒了,如果疏忽令她失去了元陰就麻煩了....不時有着股股灰色空間之力肆虐的空間裂縫內,滿頭銀髮的老婦眉頭微皺,輕輕的喃喃一聲,隨即身形一顫,已然消失在了灰濛濛的空間裂縫內。
聖地亞學院外的“金碧輝煌”酒店豪華包廂內,高峰兄弟三人與艾琳,碟雨坐在其中,興奮的吃喝談笑着。
“哈哈哈....老三,你小子只不過是尼斯拉奇家族一個小支脈的族人,機緣巧合下認識了艾琳也就算了,怎麼練學院有名的冰霜美女碟雨都認識?而且她竟然叫你高峰哥哥,看來關係不簡單啊!快,給我們好好講一講!”一口將杯中的果酒喝完,威廉臉色微紅的嚷嚷道。
“呵呵...三弟,二哥也很好奇。”一向冷漠的蒙也難得的開口,對於高峰和碟雨的故事有些好奇了起來。
“嗯,你就給我們講一講吧。”甜甜的一笑,艾琳拖着下巴眨動着大眼睛望向高峰,一副要認真聽講的摸樣。
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高峰不禁目光微轉,頓時看到了臉色微紅的碟雨,尷尬的笑了兩聲,這才緩緩的開口道“其實也沒有什麼,當年我靈根覺醒時,發現自己是五系斑駁體質的廢靈根後,便開始自暴自棄。每日裡在黃岩城內閒逛,心情更是一直很糟糕。有一次閒逛的時候,發現幾個黃岩城內的小混混竟然在欺負一個小女孩,於是我便仗着父親的威勢,做了一次英雄救美的事情,而你們想必也猜出來了,那個小女孩便是碟雨....”
高峰目光徒然有些迷離起來,似乎再次回到了當時的場景.....一個十二歲的虎頭虎腦的小男孩,將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護在身後,正義凜然的訓斥着幾個小混混,小女孩滿臉崇拜的盯着小男孩的背影....
“碟雨說她是因爲父親對母親不好,和父親賭氣才離開了家族。我便央求父親將她留在了黃岩城我尼斯拉奇家族的府邸,也正是因爲她的多次鼓勵,我纔再次鼓起了修煉武道的勇氣,拜普里斯叔叔爲師,刻苦的修煉肉體力量,那時候碟雨便每日像跟屁蟲似的跟在我的身後,叫我高峰哥哥。後來無意中在黑龍山脈外圍救了一頭垂死的兇獸大金,在它的幫助下,我才能武技和肉體力量迅速的增加.....”高峰臉上洋溢着淡淡的笑容,不急不緩的講着。
“至於後來蝶兒是怎麼離開的,我就不清楚了,只是聽父親說,她的家族派來尋找她的人找到了她,將她帶走了。沒想到幾年後竟然可以在聖地亞學院見到蝶兒,而且蝶兒已經從當初那個小丫頭,變成大美女了。”高峰咧嘴一笑,溫和的望向碟雨,如一個大哥哥看待自己的妹妹一般。
面對高峰直視向自己的溫和目光,碟雨絕美的容顏一紅,慌忙低下頭來,心中卻是慌亂的要死。
“這個碟雨喜歡高峰,而且我也可以感覺到高峰似乎對她也很是關切。”
望着這種場景,艾琳不知爲何的心頭一顫,一股寒流竟然悄然至腳底升起,心中瞬間升起了一股無限淒涼的情緒。
“呼!艾琳啊艾琳,高峰他見到了和他關係密切的妹妹,你應該爲他高興啊,怎麼會這樣子呢?羨慕?還是嫉妒?或者是.....”輕吐一口氣,艾琳有些悽美的一笑,搖了搖腦袋,想要將腦海中的那個身影揮散,卻怎麼也無法辦到。
甚至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那道堅毅的身影,已然悄然進入了她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