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北辰的手掌由上而下,掌心很溫暖,放在我前面。
他用食指撩撥,我渾身想被電一樣,整個身子都軟了,眼前的玻璃映出他臉上的邪魅,妖孽!
“喻葶,你想我嗎?”姜北辰突如奇來的問題讓有不知所措。
他的手指已經遊離到了其他地方,我享受着,期待着。
“不想。”
他一隻手漸漸向下,整個身體從後面壓上我,另一隻手放在我臉上朝他貼近,直到我耳垂剛好停留在他嘴邊,姜北辰咬我,“嘴上很倔強,身體卻很誠實呢。”
他說完,我悶哼一聲,因爲姜北辰的手指已經……
他的手指不緊不慢,直到我求饒。
我扭動着身體,屈服在姜北辰面前,最後他纔開始和我做。
我被他綁在陽臺上弄了很久,直到雙腿發麻,姜北辰還不放過我,他很厲害,一個小時還閒不夠,直到我求饒,“姜總,我受不了了。”
他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
“姜總。”我斷斷續續的叫着他。
“喻葶,我要你閉嘴。”姜北辰的聲音不大,但威信十足,很多時候令我害怕。
直到我雙手發麻,姜北辰才解開我雙手,整個人都沒了力氣,我扶住玻璃窗,今天的姜北辰很不一樣,像是累積很長時間一般。
我剛從解脫中出來,還沒站穩,姜北辰一手將我摟緊了懷裡,對着我的肩膀啃了下去。
姜北辰力道剛剛好,微疼,但從我們兩年的默契上看來,他把握得很適當。
姜北辰吻我的脣,力氣很大。
“痛。”我輕哼一聲,從嘴角擠出一個字。
姜北辰聽到我的聲音後嘴裡有一絲緩和,他啃了我很久很久,整個身上到處都是姜北辰留下的痕跡。
“喻葶。”許久,姜北辰突然停下手上的動作,雙手捧起我的臉在我嘴上輕啄了一下,將我按在他的胸前。
說實話,以前我和姜北辰做了之後都是穿衣服走人,就算我在他家過夜,要麼他會睡在另外的房間,就算同牀,姜北辰也不會和我共枕。
和他在一起的幾百個日夜一來,我們不知道在一起度過多少個夜晚,可姜北辰從來不讓我如此安逸的接近他的身體。
他穿着衣服,我渾身果體,他將我頭埋在他胸前。
姜北辰就這麼抱着我,我擡頭看他,姜北辰閉目將臉靠在我頭上,睫毛還很長。
“姜總。”許久見姜北辰不動,我試探的叫了他一聲。
姜北辰果然是個魔鬼!
他睜眼盯着我瞧了好一會兒,眸子就想漩渦,將我深深往裡面拽,我避着姜北辰的雙眸,他一手捏着我下顎對上他雙目。
“我離不開你。”說完這句話,姜北辰的吻又如狂風暴雨般落在我身上。
再次被姜北辰撩了起來,我雙手攀上他雙肩,熱情迴應。
他很陶醉,我也很賣力。
後來我們在陽臺上又開始了,我開始解他襯衫的扣子,脫他衣服,至始至終,雙脣都僅僅貼在一起,根本沒有鬆開過。
我們從陽臺到又到了客廳,滾在地毯上,又坐到了茶几上,最後就雙雙滾到了浴室……
一場下來,已經是在兩個多小時以後。
我躺在浴室裡,整個人都已經虛脫,姜北辰比我好不到哪裡去,但他似乎沒過多久就開始恢復了正常。
我們雙雙洗了澡,第一次像情侶一樣相擁而眠。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姜北辰已經走了,我向來有個習慣,不會起得太晚,但昨天晚上確實累得不行。
到公司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我在辦公室左等右等也等不來姜北辰的信息。
昨天晚上開始,我和姜北辰之間的隔閡好像因爲那一火包,徹底煙消雲散。
下午,姜北辰給我打來了電話。
“你在哪裡?”我整理着手裡的文件,講真,自從再次和姜北辰做了以後,整個人心裡都發生了變化,或許是因爲姜北辰,昨晚身寸在了裡面。
這給我的感覺,和以前弄在外面完全不一樣。
“北京。”他在電話那頭的語氣很輕鬆的姜北辰心情不錯。
我坐在辦公室椅子上,沉浸在他和他的談話裡,“什麼時候去的?”
“這麼快就想我了?”
姜北辰調侃,我也不輸他,“姜總知道我離不開你的。”
“離不開麼?”他在電話那頭笑,笑得舒暢,“我想你是身體離不開我。”
“討厭。”我撒嬌。
“喻葶,我不喜歡你的口是心非。”姜北辰那邊的地方有些吵,但片刻安靜下來。
“你在開會?”
他很愜意,“嗯,剛結束了一個會議,迫不及待給你打了電話。”
“受寵若驚呢!”說真的,我只是沒有告訴姜北辰,對於他這無意間的一句話,我真的受寵若驚。
“喻葶……”
“喻姐,有人找你。”正在這個時候,行政小姑娘很果斷的衝進了我的辦公室。
“我晚些回你。”我看了一眼行政小姑娘,有些不悅,纔給電話那頭的姜北辰說道,只是他未說完的那句話,似乎再說在說我想你。
“我不在,工作上的事辛苦你了。”我不知道姜北辰有沒有感受到我的不悅,他話鋒一轉,有些爲行政小姑娘開脫。
他聽見了!
“怎麼進來也不知道敲門。”掛了姜北辰的電話,我恢復着以往工作的嚴肅。
“喻姐,我敲門了,你一直沒有……所以我就進來了。”小姑娘結結巴巴低頭道歉,那個樣子,像極了曾經出入職場的我。
“什麼事?”我不再看她,轉身看向電腦,前面還掛着打開不久的商業新聞。
“有人找你。”她支支吾吾半天沒有下文。
“然後呢?”
“喻姐,那位來這裡找你的阿姨說是你媽媽,我不敢確定,所以就……”
我一聽,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嚇得行政小姑娘一哆嗦。
我媽怎麼會找到這裡來?
她來找我做什麼?
見到我媽是在會客休息區。
“媽,你怎麼來了?”我趕緊上前,小姑娘見狀很會看事的走開了。
她起身就來拉我,雙眼放光,“喻葶,你們的公司真大,這個裝修真漂亮,要很多錢吧。”
“先進來。”旁邊已經有同事經過,我帶着她去我辦公室。
經過綜合辦,看見迎面走開抱着文件夾的女同事就一陣唏噓,“哎喲,這是什麼姑娘哦,這麼冷的天,怎麼穿那麼少,你看那裙子短得,都到屁股上去了。”
“那是公司的工作裝,你別亂說話行嗎!”我將聲音壓得很低。
“怎麼就不能說了啊,現在的姑娘就不如以前的,不懂得矜持,你瞧瞧你瞧瞧,一個個的衣服,女乃子大一點都會露出來了。”
“你少說兩句行嗎?”我拉着她往我辦公室走去。
她見我不現在她那邊,索性一甩手,站在綜合辦就不走了。
“我說錯了嗎?我哪裡說錯了,你看看你,比她們好不到哪裡去,你說你出來上班就好好上班,成天打扮成這個樣子,你看看人家小紅,就不像你這樣。”
“好了媽,別說了,先去我辦公室。”我她的話,已經開始讓所有人放下手頭的工作,男同事當看笑話,女同事一個個氣得吹鬍子瞪眼睛。
“我就不去。”她開始以往撒潑的方式,“我說喻葶啊,你是不是就是在這裡學來的,你看看你以前哪裡是這個樣子,一出來工作了,整個人都變了。”
我接受着男同事們疑惑的目光,女同事們的憤怒。
“你瞎說什麼啊。”
後來我是硬把我媽拉進了我辦公室,辦公室門的隔音很不錯,我氣得不行坐在椅子上,她開始在我辦公室到處張望,完全忘記了她剛纔的行爲。
“哎喲,這個地方真好看。”她又是一圈的轉悠,“這個花瓶適合養花。”
我看了她一眼,心裡很氣。
“那是古董,公司的。”
“古董很貴的。”她轉身在我對面坐下,“以前你外公有一個,被騙走了,聽說別人拿去賣了很多錢,你讓你們老闆送你一個,也可以賣不少錢。”
我氣得上氣不接下氣,喝了一口水,“我不差錢。”
“我差錢啊。”
我真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我上週不是還給你打了錢嗎?”
她見我語氣有些不好,她更不好起來,“你給我打了錢?喻葶,你說說,我把你養這麼大,你給我打點錢就讓我記一輩子,啊,從小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你我容易嗎,現在你就惦記着你給我的那點錢。”
她激動着激動着就要哭出來了。
“我沒有那個意思。”對於她這種行爲,從我出來工作的那天開始,就沒有間斷過。
“你怎麼沒有那個意思啊,你爹是死得早,我一個人沒有給你好生活,沒有讓你像別的人一樣,你就怪上我了。”
我媽哭了起來,沒錯,就在我辦公室哭了起來。
“我沒有怪你,你先別這樣。”以前在家裡鬧鬧也就算了,可這一次是在公司。
“我鬧?”她剛做下去蹭的一下又站了起來。
“媽,有什麼事能回去再說嗎?現在是我工作的時間。”
我和她唱過反調,可從來沒有在大庭廣理所應當的有過。
“喻葶。”她有些不可思議的瞪我。
我坐下,點上一支菸,“說吧,你今天找到公司來,又是爲了什麼?”
我已經沒精力和她吵吵鬧鬧。
我媽一見我冷漠下來,就知道這是我發脾氣的前兆,片刻她坐在我面前,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