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北辰回到南城,他獨自一人來到辦公室,我趕緊重新收拾了一番,不讓姜北辰看到我最狼狽的時候。
門被推開了,我期身看着幾天不見的姜北辰,覺得很想念。
可我懂得裝啊,裹了裹身上的披肩,踩着高跟鞋朝他走去,“姜總,好久不見。”
我將手指在他胸前畫圈,一路向上,手指附上了他的薄脣。
姜北辰嘴角上揚,一把摟住我的腰身,讓他身前貼了過去,我感受到了他的……姜北辰俯下身在我耳邊,咬我耳垂,“妖精。”
“你不就喜歡妖精。”我哈哈大笑,假裝推開他,姜北辰任由被我推開,他負手走到沙發上坐下,雙手攤開靠在沙發上。
我立即明白了他的動作……
姜北辰很是滿足,情到濃時,他伸手撫摸我的臉,我習慣了往他的手掌心裡面貼。
“喻葶,你說,你最想要什麼?”他嘴裡全部滿意,閉目在享受,突然間的開口讓我有些沒反應過來。
我嘴裡的活還沒停下,也沒回答姜北辰。
一直到最後結束,我去漱了口回來,姜北辰也已經收拾完畢,他一把將我拖到他懷裡,在我耳邊吐氣。
“你難道不想要?”他問我,身上猶如一股電流劃過。
“這不得看姜總心情。”我討好獻媚。
他笑得理所應當,稍有片刻,我感覺到了他摟着我的手臂有一絲用力,擡頭看姜北辰時,他臉上突然有一絲陰雲,我不好開口詢問。
“姜總剛纔可是問了我最想要什麼?”我突然想起剛纔的話,或許姜北辰不是那麼的高興了,我趕緊轉移了話題。
他饒有意味的對我點點頭。
我貼在他懷裡撒嬌,“如果說,我最喜歡人民幣,姜總會怎麼看我。”
姜北辰或許沒有想到我會這麼直爽,也許在他的生命中,經歷過雨露的女人都會想到借姜北辰上位,而唯有我,只要人民幣?
他說,“你還真讓我對你刮目相看。”
我期身整理了我剛纔弄亂掉的一根髮絲,嘴裡風輕雲淡,這個樣子,還不就是跟着姜北辰時間久了,在他身上學到的,“不然姜總以爲呢?”
我反問他,他對我的態度很滿意。
“我喜歡你這樣的女人。”
他自然喜歡我這樣的女人,只要錢能搞定的事情,在他面前都將變得不再是事情。
“書上說,懂分寸的女人最好命。”我瞎編了一句話回他,又道,“我想做個好命的女人。”
我讓姜北辰刮目相看並不是一兩天了,我在精神上開始對他有所依賴,但我極力的在控制,我和姜北辰之間,只要他不說拜拜,我也永遠不會說。
“入職到現在,你的工作做的不錯,十萬塊,算是給你的獎金。”姜北辰變着花樣的再給我錢。
“姜總走之前不是給了我幾萬塊錢的獎金麼?”我提醒他。
他瞥了我一眼,“怎麼,不想要?”
我趕緊挨着他,溫柔如水,“喻葶和誰過不去都可以,唯獨不能和人民幣過不去。”
姜北辰很滿意我的態度,如此好滿足的一個女人,任何事情干脆,從不拖泥帶水,“一個小時會你會收到。”
我自然滿意姜北辰爲我所做的一切。
十萬塊,對於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而對於我喻葶,將是曾經可望而不可及的東西,跟在姜北辰身邊,他一一滿足了我的虛榮心。
“電話。”姜北辰從進來就將手機丟在了茶几上,我和他說話期間,以至於他的手機響了他都沒發現,我提醒着姜北辰。
他示意我將電話拿過來給他。
我本不應該偷看姜北辰任何東西,可在拿手機的一瞬間,無意看到了上面的名字。
多麼熟悉的兩個字——舒雅!
自然,我永遠不會問這個名字的人到底是人,和姜北辰是個什麼關係,他既然不說,我就不會問。
他喜歡我這樣。
姜北辰沒有接電話,而是沉默了一分鐘,他起身,走到鏡子前整理了好領帶,抓起西裝外套準備離開。
我本是想問問他去哪兒,但看見此時他沉默的樣子,我不敢開口。
他走到門口,復又停下,他回頭看着我,語氣有些奇怪,“喻葶,難道你不應該問我爲什麼現在離開?”
他似乎很希望我問他一樣。
我笑笑起身,走到姜北辰身邊,“姜總既然要走,肯定是有事,我爲什麼一定要追根到底的問個明白,姜總如果有事情吩咐,自然也會開口,”
姜北辰臉上的表情我看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他冷漠如霜,對我點點頭,轉身離去。
姜北辰回來,我就見過他這一面,然後就沒了身影沒個電話,也沒了消息。
春節假剛過,所有人都很準時的回到了工作崗位,期間,姜北辰來過一次,也算是爲員工們新年的鼓勵。
我幾乎沒有和他說上一句話,他又匆匆的離開了。
已入二月,南城的雪都融化得差不多了,我每天堅持着我本職的工作,一直到姜北辰再次給我打電話。
下雪的時候還真沒什麼感覺,等到冰雪融化的時候,寒風吹在身上凍人得很,而我如往常一樣,穿得很單薄。
姜北辰聯繫我了,新年新氣象,他簽下了長久以來最大的訂單,這算是一件普天同慶的事情,我聽公司內部消息在傳,姜北辰爲了單的事情,整整單獨跟蹤了兩年時間。
兩年時間,關係着北辰集團是否因爲這個而在南城一舉成爲商業龍頭。
這些都是我沒來之前的事情了,而結果,剛好趕在了我來之後。
也更聽說,姜北辰爲了這個項目,和他同父異母的弟弟在做鬥爭,商業圈子裡面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姜北辰是商業上的奇才,說一不二,手段腹黑,而他的弟弟,也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南城兩虎相鬥,必有所傷。
而現在這般看來,姜北辰佔據了上風,而從這個消息傳出來時,姜北辰已經坐上了南城商業首腦的寶座。
此時的姜北辰,才真正成了商業上的王者。
“臺上的那個背景圖是幾個意思,姜總一向不喜歡這種顏色,趕緊換掉。”因爲這次的成功,姜北辰通知讓作個記者招待會,整個會場全權由我負責,我第一次接觸這樣的事情,萬事加倍小心。
雖然姜北辰很信任我,可我還是很心虛。
“喻姐,那是企劃部的設計挑的顏色。”有打下手的男士趕緊上前解說。
“換下來。”我盯着背景色,雖然看起來喜慶,但着不是姜北辰的風格。
“換成什麼顏色?”
眼看時間還夠,現在重新做應該還來得及,我想到姜北辰家裡的色調,或許他就是喜歡那樣,“冷色調吧。”
從佈置整個會場開始,我從前幾天就一直沒睡好,吃也吃不下,生怕有什麼做不好的。
隨着時間一點點的逼近,好在我沒有辜負姜北辰所望。
下午三點,會場外已經圍上了很多記者,都在等待姜北辰的到來。
我也同樣在等待,對於我親手策劃和佈置的一切,姜北辰應該會很滿意。
“喻姐,姜總的車已經到了。”一刻鐘的時間過了,助理小姑娘來到我耳邊低聲相告,我嘴角上揚,等待着姜北辰的到來。
外面吵雜一篇,有保鏢夾到相送,各種聲音摻雜在其中,我看見姜北辰的身影慢慢朝會場而來。
媒體的聲音爭先恐後,姜北辰來了,臉上掛着職業性的微笑。
我準備上前,可是,他身邊挽手而來的女人,是那麼的高貴美麗,在她的氣質下相比,我如草又鳥,她就像一隻高貴的鳳凰。
看着兩人郎才女貌出現在媒體面前,我心裡咯噔一聲,腳下不穩,不自覺的倒退了兩步。
她是誰?
在整個會場上,我心思不定,好在其他事情已經安排完了,所有一切只等待姜北辰和記者忽悠周旋而已!
他走在任何一個地方,都和那個漂亮的女人手挽手,親密得不行。
我心裡突然一痛,險些失態。
“小於,我先去趟衛生間,這裡你先看着。”我面色不好,不能影響到了姜北辰,回頭對身邊的小助理說道。
“放心吧喻姐,這裡有我呢。”
我轉身離開了會場,現在的臉色很難看,我去衛生間補了妝。
“那就是姜總的未婚妻啊,真好看,果然我這種人吶,只能靠邊站了。”
“是啊,原來還以爲姜總是個黃金剩男,沒想到連未婚妻都有了。”我剛一進去,就聽見幾個公司的小姑娘在討論。
未婚妻?
姜北辰有未婚妻了?他從來沒有告訴過我。
“這是姜總的私事,你們再這裡討論,外人聽了去工作還要不要了。”我進去,阻斷了她們的對話。
“喻姐。”
“喻姐。”
我踩着高跟鞋,裝作很輕鬆的樣子,打開了化妝包,“姜總有沒有未婚妻,這是他個人的事情,好在進來的是我,萬一被瞎傳了出去,讓姜總知道你們一天就喜歡背地裡八卦,不好好工作,與其被直接開除,還不如閉嘴的好。”
“可是喻姐,爲什麼她就那麼高高在上和姜總在一起。”其中一個小姑娘有些不滿,不過不滿又能如何,我也不滿啊。
可是我卻不能像她們一樣心直口快的說出來。
“那是人家的命,你想要成爲那樣呀,那就努力啊!”
我補好妝容從衛生間出來,看見會場上那個高不可攀的女人,不知道是自己自卑,還是嫉妒。
怎麼看怎麼礙眼。
眼看所有東西都進行得很順利,我乾脆找了個藉口離開,萬一姜北辰問了起來,讓小於告訴她我肚子疼去了醫院。
今天這普天同慶的大日子,想來姜北辰也不會怪罪我到哪裡去。
避開所有記者出了會場,外面豔陽高照,難怪大家都說今天是個好日子,唯獨對於我來說不是。
我準備打車回家去休息,很久沒休息好了,睡着了也就不想了。
不自卑了!
剛走上前一步,車輪和地面的摩擦聲很是側耳,在我耳邊響起,我嚇得後退一步。
車窗被搖下,來人探出頭來,戴着黑色墨鏡,一定鴨舌帽頂在頭上。
“陳爺?”我低聲驚呼。
他不是宅男一個,不容易出來的嗎,今天怎麼……
“上車。”他的聲音壓得很低,我左右見無事,上車後陳爺立刻驅車而行。
“你不是不出來嗎,今天怎麼破天荒的……讓人有些奇怪。”我坐在副駕駛上笑,這一點也不像他平時的作風。
“總要出來覓食的。”他時常沉默的臉上難得掛着笑容,“吃沒?應該沒吃吧,一起?”
他自問自答,找了一家飯店。
陳爺似乎是這裡的常客,基本上的服務員都認識他,他在外人面前還是保持着他的一貫作風,低調得很。
不知道這可不可以算做是裝逼,畢竟他還很年輕,但作爲不小。
“幾天吃不好睡不好,不如吃點清淡的?”入座後,他看着菜單不容我說話,自己就已經做主。
“你好像知道我最近的動向。”我喝了一口水,擡頭看他。
他繼續翻着菜單,“我可沒跟蹤你。”
我看向窗外,冬季剛過,南城的街道上開始一篇繁華。
陳爺點完菜,將一個信封遞給我,“或許這裡面有你關心的。”
我疑惑的拿過,裡面的東西似乎是照片,果然陳爺瞭解我,我不停的看着裡面的照片,心裡難受得很。
全是姜北辰在過年期間另外一個女人的照片,在國外,在省外,在南城,在別墅,兩人雖然在任何一個地方,可似乎給人的感覺,他們並不像我今天看到的這麼親密。
“這是他的,未婚妻。”我半餉纔回復陳爺。
他點頭,“不過你大可放心,你們那位姜總,對女人可不是那麼的感興趣,你瞧見的,是事實。”
他一語道破,稍微解除了我心中的顧慮,姜北辰真的是這樣的麼,真的只是今天在外人面前才和自己的未婚妻表現得甜蜜,實則上,他根本沒把女人放在眼裡。
那我和姜北辰之間……不知道是是不是該慶幸。
“她叫什麼?”我忍不住問道。
“林氏千金,林舒雅。”
陳爺的話讓我似乎瞬間明白了很多,原來是位名媛,林舒雅的名字……我看見姜北辰那天的手機上顯示這個名字,當我媽在合同上看見林舒雅的時候,也萬分激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爺對我搖頭,“對於你媽這個問題,提供的信息太少,不足以現在就真相大白。”
“不管多久,你幫我。”我很懇切的看着陳爺,他沉重的點點頭。
我們談話間,所有的菜已經上齊了,可是我卻沒什麼胃口。
陳爺給我盛了湯,“不管如何,事情始終還是一步步來,飯,也得吃。”他遞給我一碗湯,我喝着,確實很清淡,“不過這次也不是一無所獲,林舒雅不是在林家從小長大的小姐,好像小時候被寄養在農村,後來才接了回來。”
我一聽,似乎這是一個進展,其他的我可以不用管,但是林舒雅和我媽之間的關係,我想弄明白。
或許把這兩個人的關係弄明白了,其他的事情也就真相大白。
“至於爲什麼以前是寄養在鄉下,還查不到,我走訪過那些地方,可對於這件事情,知情的人隻字不提,很難有結果。”
這頓飯,讓我心中的疑惑加深。
我原本想着,姜北辰若是有了未婚妻,我是否應該離開北辰集團,如此天天面對着,我怕我心臟接受不了。
畢竟,我始終還是一個世俗的人。
陳爺的話讓我有了新的打算,我怎麼可能就這樣離開。
想要真想大白,我只有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切還是按照我和姜北辰曾經的相處模式。
這次的記者會辦下來,姜北辰對我的工作相當滿意,他沒有和我提起過林舒雅,辦公室裡面對於這樣的話風波瞬間沒有了。
因爲這次的關係,姜北辰在整個南城成爲時時刻刻的話題,但奇怪的是,大家對於他與未婚妻的這個事情幾乎閉口不言。
“鉑爾曼酒店。”三天後,我接到了姜北辰的電話,他一般情況下這麼說,當然是因爲應酬。
果然,等我到的時候,我看着姜北辰坐在主位上,我周旋於各位老總之間。
我的酒量是跟着姜北辰在一起練出來的,從最初半分真實,到如今面對所有人都那麼的虛僞,我在跟着姜北辰這半年間,逐漸遺失了我的本性。
我喜歡現在的我。
沒有壓力,沒有情緒,就這樣做姜北辰的木偶,也好!
席間,因爲我這道美麗的“菜式”,讓姜北辰臉上很有面子,這個飯局,一共進行了兩個多小時,兩個小時之間,姜北辰一舉拿下海關的經營通道,他的事業在更上一層樓。
而這單合同簽約成功,我的獎金也漲了不少。
後來,我跟着姜北辰,甚至獨擋一面的時候,他給我的報酬,我用自己的智慧換來的金錢,足足讓我買下了綠竹苑的那套房子。
這一次的時間稍長,我喝得有些多了,那些想佔我便宜的男人根本沒有討得了好,一個個都被灌趴下。
我在衛生間用冷水清醒了自己,走路卻歪歪扭扭的。
姜北辰什麼時候站在我身後的我竟然都不知道,他上前摟着我,我整個人就歪倒在他懷裡。
“姜總,今晚我的表現怎麼樣?”我雙手掛在他脖子上,醉眼朦朧。
他看着我邪笑,嘴角上揚,將我打橫抱起朝樓上的客房走去,“今晚,換我來伺候你。”
那一夜我和姜北辰不知道做了多少回,他說他來伺候,卻沒有想到姜北辰伺候人的功夫這麼好。
臨走時,姜北辰給我說四月份讓我準備好要出差,我還從來沒有和姜北辰出差過,無論如何,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好。
三月中旬,我拿着新籤合同的這筆獎金,到店裡提了一輛車,半個月前姜北辰說是要送我一輛車,雖然我愛錢,可我想靠我自己。
姜北辰喜歡我的自力更生。
生意場上,姜北辰一掙便是上千萬上億的錢,而我,獎金往往是零頭。
我從來沒有想過短短半年多的時間裡我的變化如此之快,我是姜北辰的情/人,但姜北辰是我的貴人。
如今我也是卡里有幾十萬存款的人,我喜歡紅色小奔,我提了車,是姜北辰幫我安排了好牌照,我出錢他出力,怎麼說我也沒佔到他的便宜。
最近我媽都在我姨媽家住着,自從我會掙錢了以後,她反而不喜歡在家裡面住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除夕我和她鬧得有些不開心了。
好在後來小俊自己找到了工作,不然我估計她又得因爲什麼事情和我鬧。
“表姐。”
我還在上班,小紅就給我打了電話,她一開口便哭了起來,反正現在小紅哭小俊弱我媽和我姨媽不講理的事情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我雲淡風輕,“怎麼了?”
“姨媽,姨媽不見了。”小紅哭訴着,我的第一反應卻不是那麼的着急,潛移默化裡面,我始終覺得這又是我媽給我搞得套路。
“怎麼不見了?”我一邊批着文件,問得很隨意。
小紅似乎真的很着急,哽咽着,“表姐,是你真的不見了,吃過晚飯我和小俊以爲姨媽在廚房洗碗,沒想到出來的只有我媽一個人,姨媽不見了。”
我繼續冷淡“可能去樓下公園散步去了吧。”
“我們找過了。”
直到我聽到小俊的聲音,才發現事情好像沒有我想得那麼簡單,我看了時間,已經快七點鐘了,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辦公室已經沒什麼人了,我趕緊收拾好東西去了停車場。
開着車往姨媽家趕,卻在樓下的垃圾堆旁邊遇到了我媽,我媽肚子一人蹲在那裡,路燈的照耀下,很是滄桑。
“媽,你怎麼在這裡?”我小心翼翼走過去問道。
她看着我一直搖頭,什麼話也不說。
“媽。”我蹲下身子將她扶了起來,雖然她對我不怎麼樣,好在把我養了這麼大。
“喻葶,喻葶,我要回家,我不要在南城,我不要在南城了,你送我回去好不好,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媽是爲了什麼而受了刺激,也不明白她爲什麼莫名其妙的說這種話。
我打電話給小俊,他下來揹我媽上了樓。
在姨媽口中得知,我媽的精神有些問題了,源於前不久北辰集團的記者會,商業新聞上面出現了姜北辰和林舒雅,我媽當時看見後整個人就變得不一樣。
她們沒有誰會關注商業新聞,唯有小俊說想多學點東西,哪知道我媽看見了林舒雅,這個人就異常了。
我她去醫院的時候,醫生沒有查出什麼,說這是心理作用,是受了刺激,休息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我媽哭嚷着讓我送她回老家,她不要在待在南城。
經過醫生的囑咐,開了寫藥,我這才送我媽回了老家,好在離南城也不遠,我時不時還可以回去看看。
至於她爲什麼這樣,她不告訴我,我相信總有一天,陳爺會給我想要的答案。
四月初,天氣已經開始暖和了。
我如約來到了機場,和姜北辰到北京去出差。
跟着姜北辰,我第一次享受頭等艙的待遇,感覺還挺好。
“姜總,這次出差是因爲什麼呀,我沒聽你提起過。”四月的北京還是很冷,不像我們南方,剛出機場,我問道姜北辰。
他一臉神秘的笑意,“沒有工作就不能來出差了?”
姜北辰負手上前,我拖着行李跟在他身後,難怪她讓我帶點休閒的衣服,“原來,姜總爲了獎勵我,特意帶我出來旅遊了。”
他回頭對我笑,“怎麼,不樂意!”
“我當然很樂意。”
司機將我們送到了酒店,姜北辰在玄關處親了我,手伸進了我的衣服裡面,他身上的味道,讓我熟悉,讓我迷醉。
姜北辰的手將我的手禁錮在一起,我動彈不得,他這次很溫柔,一點也不像以前。
他一邊親我,一邊玩弄着我手上戴着的那條手鍊,他咬了我的嘴脣,輕聲在我耳邊吐氣,“喻葶,你還記得我嗎?”
我不太明白他的話,怔怔的看着他。
他將我手上的鏈子栽了下來,一手摟着我的腰,手鍊在燈光下發出耀眼的光芒,“這條手鍊,你替我保管得很好。”
他的話一出,我頭腦嗡嗡作響。
大半年前,我和姜北辰第一次做的時候,我還在想着,在他之前,我有個一個男人,大學時的那天晚上,初戀男朋友因爲勾搭上一個有錢人家的女兒,把我甩了,生平第一次感覺到被羞/辱,我喝得爛醉。
我不知道那個上了我的男人姓誰名誰,甚至我不知道他長什麼樣。
只知道他是南城的人。
因爲這個事情我的性格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按理來說我應該儘早忘掉那段骯/髒不堪的過去,可我不但沒忘記,反而對那個男人念念不忘,這些年來我不接收任何男人的示好,除了被我媽逼迫去相親,我變/態的在心裡想着那個弓雖女幹了我的弓雖女干犯。
這條手鍊,是他當初留下的唯一的東西。
想到這些,我忽然睜大眼睛盯着姜北辰,他臉上莫名的笑容讓我捉摸不透。
“是你……”我驚訝的開口。
他看着我邪笑,“喻葶,你這一輩子,只能有我一個男人,從前是我,現在是我,以後還是我。”
他說着,脣又壓了下來,我伸手抵着他的胸膛,“你什麼時候知道是我的。”
“從看見你的第一眼起。”
他說完,將我抱起,走向了沙發上,我接受着姜北辰此刻溫柔的“照顧”。
原來,在我人生如魚得水的道路上,我和姜北辰的緣分,也早在幾年前就已經展開,直到我和他攜手走完一生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