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北辰負手而立,上來前攬住我的肩,將披肩爲我整理好,我對他莞爾一笑,看着盧俊站在姜北辰面前瑟瑟發抖。
“姜總,姜總,我不知道這是您的女人吶。”盧俊一邊討好一邊結巴,額頭上的汗珠都滴落下來了。
“受驚了嗎?”姜北辰沒有理會他,看着我的眼神溫柔如水。
在此一刻,我竟然錯誤的認爲姜北辰已經愛上了我。
我搖搖頭,上前一步看着盧俊,“身份證打算什麼時候還給小紅?”
盧俊趕緊從錢包裡面翻,“馬上還馬上還。”
雖然我不知道姜北辰是什麼身份,好歹讓盧俊和警察都禮讓三分的人,我想他不是平凡之輩,借用一點他的威名總沒壞處。
小紅拿到身份證後,姜北辰也沒在多說什麼,帶着我離開火鍋店。
而盧俊,早不說晚不說,偏偏在我們離開的時候北地裡罵了一句姜北辰,我雖然耳朵不好,但姜北辰卻是個例外,直接就把這句話聽了去。
我爲盧俊捏了一把汗。
果然,姜北辰的一個電話,五分鐘後,一羣黑衣人盡然有序的上了二樓,再然後,坐在姜北辰副駕駛上的我看着盧俊被一羣人揍得鼻青臉腫,四肢差點殘廢,血淋淋的直接拖了出來。
姜北辰嘴角幅度上揚,似乎很滿意這個結果。
驅車而去。
姜北辰直接帶我回了綠竹苑,我沒有回家,坐在他車上磨蹭半天不肯下來。
“怎麼?一刻鐘也捨不得離開我。”他嘴角上揚,看出了我的猶豫。
我本來就不想回家,他這麼一說,順水推舟的直接笑了起來,“姜總是個大人物,我自然不捨得離開。”
我並不是有多麼的想巴結姜北辰,我怕我媽已經回來了,看着她的樣子,我會很煩很生氣。
姜北辰轉過頭來看我,笑得我不明其意,他下車,我也就自然的跟着下了車。
“姜總。”姜北辰的背影好看,卻冰冷得很,他既然對盧俊可以起到這番作用,絕非尋常人物,我在背後叫住了他。
姜北辰負手向前,並沒有停下。
我咬咬脣,小跑上前追上他,姜北辰已經按下了電梯,讓我先進去,他按下了他家所在的樓層。
“你是個什麼人吶。”電梯裡,我站在他身後問道。
他低頭看我,不得不說姜北辰無論何時在任何地方,身上總透露出冰涼。
捉摸不透的笑意朝我逼近,將我逼死在電梯一角,“你覺得,我是個什麼人?”
我後退,不知所以。
他的氣勢如冰峰一般壓了下來,我瞬間沒底氣在和他說話。
電梯裡衝刺着曖/昧的氣息,姜北辰的鼻息打在我臉上,我喜歡他的味道,
“姜總,電梯,電梯到了。”這個動作一直維持着,姜北辰沒有更進一步,好在電梯門開了,姜北辰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轉身離開電梯。
我趕緊跟了出去。
他回到家,配上家裡的裝飾,整個人更冷了。
他從酒櫃裡拿了一瓶紅酒,獨自坐在我對面喝了起來,姜北辰今天似乎,心情不好?
我顯得無聊,順手打開了電視。
“姜氏集團之子……”電視裡的聲音剛出現這麼一句話,姜北辰腥紅的眸子湊到了我面前,一把奪過我手中的遙控器。
電視熒幕瞬間變黑,猶如姜北辰現在的臉色。
“你神經病啊。”我跳起來對着他就大聲吼了起來。
吼完我就後悔了,因爲姜北辰站起身來,足足高出我大半個頭,他君臨天下,一把抓着我的胳膊將我甩在了沙發上,整個人就壓了下來撕/扯我衣服。
酒味在我的口腔裡面旋轉,姜北辰此時就像一頭餓狼在啃噬我。
“姜北辰,你放開我。”我伸手推他,卻被他一把禁錮住,整個人動彈不得。
他吻得夠了,撕/扯得發瘋,弄得我渾身無力。
褲子被他……褪下,硬生生的擠了進來,我很痛,但是這種感覺,似乎在哪裡有過,我和姜北辰才第二次做而已,可這種感覺並不是上一次的。
更像是……多年前被弓雖的那一次!
想到這裡,我突然來了精神,對着姜北辰又打又踢,他不以爲然,橫衝猛撞,全然不理會我的感受。
“禽/獸。”我罵他,他還是不爲所動。
他俯下身啃我脖子,在我耳邊呢喃,“爲什麼要背叛我,爲什麼。”
我一臉懵逼,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你以爲就這麼就可以一走了之,背叛了我想一走了之……”他獨自一人喃喃自語,我放棄了反抗,任由姜北辰結束。
原來,他把我當成了誰的替身?
他結束後轉身去了浴室,面對我時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我衝上去推開浴室的門對着他咆哮,“姜北辰,你他麼不是人。”
他的頭髮被打溼,回頭看我時還在滴水。
“你說我不是人?”他反問。
我衝上去就是一拳打在了姜北辰臉上,他吃痛,一把將我壓在了浴室的洗漱臺上,“女表子。”
面對姜北辰莫名其妙的侮/辱,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不知道他爲什麼今天變得這麼莫名其妙,是因爲什麼生氣,最後將氣撒到了我的身上,更至於我們莫名其妙的就在沙發上來了這麼一出,此刻還被她莫名其妙的罵成了……
最後我反擊,在浴室裡面將姜北辰罵得狗血淋頭,罵了好久,我只記得他下半身圍着浴巾,一把將我擰着扔了出來,我又這麼莫名其妙的被姜北辰給趕出了他的家。
我一週不見姜北辰,我以爲我開始恨他的莫名其妙,卻不想這一個星期換來的是對他無盡的想念。
想想自己也是夠了!
晃盪了這麼久,收到交房租的短信纔想起我是個有工作的人,下週就要交房租了。
一大早擠着公交到了公司,屁股還沒坐熱,就被人事部給叫了過去,人事經理直接將辭退書仍在我臉上。
我又莫名其妙的被公司辭退了。
在公司裡面和人事的吵了一架,人家根本不屑於理我,結算了我上個月的工資,連點補償都沒有。
看着手裡的這點錢,要不是卡里面還存了一點,或許連房租都交不上。
再遇李霄,是我從公司出來時。
他坐在車裡面對着我按喇叭,一臉得意的看着我,“怎麼,喻葶,這個時候應該想通了吧,工作沒了,收入自然也就斷了。”
他笑得得意,聽了他的話我眼角抽了抽。
“上次你差點害死我,還好我老婆信任我。”他坐在車裡笑得得意,我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他開車跟了上來,攔在我身前。
“喻葶,喻葶,你脾氣怎麼還是這麼倔呢,你既然現在已經走投無路,還不如跟了我,我可以養你啊。”他不死心,繼續說着。
“不要臉。”我甩給他一句話,繞過他車前。
他似乎很愜意,從車窗裡面探出頭來,“知道你公司爲什麼開除你嗎?不妨告訴你,這個公司的老闆,和我還算有些交情,我既然能在他面前說點什麼開除你,如果你想回去,我同樣可以幫你的忙。”
我本身這個星期遇到的事情就莫名其妙,李霄這麼一說,我氣不打一處來。
“原來是你?”我對他咬牙切齒,跑過去抓着他的頭髮就猛揍一頓,李霄的頭在窗外,身體還在駕駛室上,只能任由我揍。
我闖禍了,打了李霄我就跑,我也知道,如果被抓着,我將思路一條,可現在的我,不就是破罐子破摔了麼!
我還怕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