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小東小北幫我們查到的線索,我們很快找到發這張照片的始作者。
一個長相極其猥/瑣的矮小男人!
一雙綠豆眼看到我們的時候,嚇得骨碌亂轉,立刻就想逃跑。
但他的腿大概還沒有姜北辰的胳膊長,被姜北辰抓在手中,像小耗子一樣。
“跟我們去警局!”姜北辰也不打他也不罵他,只說一句話。
小耗子還要強辯,“我又不認識你,幹嘛去警局,你們什麼人,放開我!”
姜北辰冷哼,一把搶過他手中的相機。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相機裡真是各種的圖片都有,甚至還有某些名人的牀/照。
心裡暗暗吃驚,如果世界上這種人再多一些,那人類還有什麼隱私可言?
小耗子伸手來搶相機,卻哪裡能夠得到,兩條腿在半空中亂撲騰。
“報警吧!”
於大叔來了,看了那些照片,冷笑幾聲,“你替誰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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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警察老練,一下子就注意到問題所在,這種污/穢不/堪的照片,某些不懷好意的人可是專門收購的!
小耗子綠豆眼轉幾下,連連搖頭,“我,我就是覺得好玩!”
“好玩是吧!”於大叔悶哼,“在裡面多待幾年,看看還好不好玩!”
小耗子雖然被揪出來,但我心裡卻並不能安定下來。
誰知道,還有沒有更多的耗子在偷拍我們?
提心吊膽好幾天,甚至在辦公室裡,姜北辰想要親我,我都立刻推開他,我真怕不知道哪一會兒,那些八卦週刊上就出現讓我難堪無法接受的照片。
試想,當你和愛人在肆意的親熱的時候,遠處,一架高倍清晰的遠紅外相機把這一切清清楚楚拍下來,而且還公佈於世,你會怎樣?
偷拍事件已經在我心裡留下難以磨滅的陰影。
這天剛上電梯,就聽着外面有人在叫,“等下,等下!”
姜南興帶着四個保鏢就要硬擠上來,電梯立刻發出嘀嘀的報警聲。
那四個保鏢竟然把幾個員工給推了出去,只留下我!
我立刻也要出去,兩個保鏢堵住我的路,姜南興直接就把電梯門給關上了。
心頓時就懸到嗓子眼,他要幹什麼!
“喂喂喂,你們怎麼這樣!”
姜南興推開那兩個堵我的保鏢,滿臉奸笑的看着我,“這是公共場合,你們怎麼也不注重一下自己的品行呢!”
他在影射我!
一股火在心底迅速燃燒,但我也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
我忍!
“女人沒品行,可以罵賤人女表子,你們這樣沒品行,要罵什麼才合適呢!”
緊咬下脣,盯着電梯數字,此時的情景,我除了忍再無回擊之力!
“喻小姐!”他在叫我,笑得那麼猥/瑣,“你別介意,我在說別人的啊!”
狠狠推開他,按住最近一層的電梯,在姜南興尖酸的笑聲中我走下電梯,站在樓梯口,氣得渾身哆嗦。
剛在辦公室裡坐下,姜北辰匆匆忙忙就跑進來,拉起我左看右看,“那畜生爲難你了?”
委屈立刻襲上來,眼圈就紅了。
姜北辰柔聲安慰我好一會兒,待我情緒穩定了,他這纔回到辦公室,拿出手機打電話。
起初以爲他在打電話,但下午的時候,姜南興帶着保鏢氣哼哼的就闖進來!
“這裡不歡迎你們,滾!”拿着手機立刻就走出去,“我數到三,如果你們還在這裡,我就報警!”
姜南興是保釋出來的,只要報警,他就絕不可能像現在這樣瀟灑的滿大街亂竄了!
“姜北辰,你出來!”姜南興狠狠瞪我一眼,退到公司門口,衝着裡面大叫。
姜北辰不理他,我和員工就站在門裡抱着膀子看熱鬧。
他頓時臉上掛不住,拉住一個保鏢在他耳邊嘀咕兩句。
那保鏢立刻衝進辦公室,抓起辦公桌上的東西就是一通亂扔亂砸!
報警!
但警察來了什麼沒有什麼用,那個保鏢口口聲聲說道,“是我自己想砸的,不關老闆的事!”
姜南興滿臉得意站在公司門口。
真是太不要臉了!
但好在這警察也認識於大叔,儘管只是把保鏢帶走,但還是冷着臉讓姜南興立刻離開我們公司門口,否則我完全可以告他騷擾罪!
姜南興的臉立刻拉得老長,帶着人轉身就走。
這才問姜北辰,姜南興怎麼會又突然來鬧事。
姜北辰淡然一笑,“沒什麼,我只是介紹幾位叔伯家裡的親戚來這裡開公司而已。
說的如此輕描淡寫,但稍加了解,姜南興的損失可不止十萬二十萬。
四家親戚要去二層樓,而且還偏偏要跟他做一樣的生意,又從他手裡搶走好幾筆訂單,難怪他會氣急敗壞找上門來!
我好像明白姜北辰對付姜南興的方法了,那就是從姜氏公司不斷的搶奪訂單,只有金錢利益的損失,才能讓他真真切切感覺到肉疼!
我立刻也來了興趣,專門調查一下姜氏集團的產業鏈。
房地產是姜氏集團最大的經濟支柱。
而我也探聽到,姜南興最近在競標一塊地皮,地理環境非常理想,即不像市中心地段這麼擁護,卻又不失市中心的繁華。
還等什麼!
立刻向姜北辰提出爭搶那塊地皮,姜北辰看着我,眼神似乎在思考什麼。
“就算姜南興不攆我們,我們也不能總在這裡辦公,我們必須要有自己的寫字樓!”
我的理由很高大上!
姜北辰微然一笑,拿出一張圖紙,大廈的主體已經設計好,看上去非常宏偉壯觀。
“我們更應該拿下那塊地皮了!”我洋洋得意。
“你忘了,我們從潤髮公司那裡拿到的地皮?”
突然想起那個給我下春藥的趙胖子!
仇恨一下子涌上心頭,但當時的情景,我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如果不是宮三連,我真要晚節不保,這事,千萬不能讓姜北辰知道了。
可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我不想讓姜北辰知道,有人卻很喜歡把這樣的事掀出來讓我丟醜。
幾張不堪入目的照片發到我的手機上。
照片中的我,衣衫不整,滿臉含/春,緊抱着趙胖子,笑得那麼放/蕩。
“混蛋!”牙縫中擠出這兩個字,胸口像壓了大石一般喘不過氣來。
立刻就刪除所有照片,但對方卻並不願意善罷甘休,發來一連串淫/猥表情,幾個字,“今晚七點,匯香廳!”
匯香廳我知道,是錦都酒店的一個大包廂,號碼陌生,對方是誰,想幹嘛?
“你不出現,就讓這些照片出現!”對方又惡狠狠發來一條信息,我立刻打過去,卻顯然是空號。
王八蛋,把我拉黑了!
猶豫半天,去,還是不去?
手機嘀嘀響起來,我剛纔刪除的那些照片,對方竟然又再發了過來,而且這次還特意放大,不用別人看,我自己都能看出我滿臉滿眼的淫/蕩!
恨恨再刪除,將那個號碼拉黑。
快下班的時候,我還在猶豫不決要不要去?
說起來,我的醜聞已經太多了,雖然我不是明星那樣的公衆人物,但我是姜北辰身邊的女人,挖掘我的一切,就像可以得到姜北辰的一切似的,這些人簡直就是不懈餘力。
“回家?”姜北辰依靠在門框上,滿臉邪魅笑容,那雙眼睛就像x光機,將我看得清清楚楚。
趕緊低下頭,裝着收拾東西,“今天,今天我要和可心姐去做美容,你先回家吧。”
姜北辰眉頭微挑,點點頭,“好吧,我先回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偷偷吁了口氣,想想一個人也不敢去錦都酒店,誰知道那裡又會隱藏着什麼陰謀詭計。
這件事,宮三連知道,所以,我給他打了個電話。
“大嫂,我在國外還沒有回去呢,這裡的海水真舒服!”
我冷笑,“還記是你從前打破我的頭,縫了三針的事情吧!”
那邊的呼吸聲立刻變得粗重起來,“大嫂,當時,當時我不也是爲了救你,你不能恩將仇報啊!”
“七點,在錦都酒店門口等我!”掛斷電話,我能想像得出宮三連那張黃連一樣的臉有多難看。
爲了把事情做得像一些,我又打電話給陳可心,約她過來雅美做美容。
雅美老闆娘看到我,就像撿了大元寶一樣,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子,“喻小姐,好久不見了,你這皮膚怎麼越來越好了!”
我笑着,“皮膚好,我就不來了,給我姐姐做個全套,我,還是老樣子!”
“沒問題!”老闆娘要讓我們在一個房間,我立刻衝她使個眼色,老闆娘絕對的精明,立刻衝着大堂經理,“小吳,你帶這位美女去最好的包間!”
陳可心看看我,我立刻一笑,“可心姐,我們做的不一樣,誰先做好了,誰就在大廳等一下好嗎?”
陳可心沒說話,依舊還是看着我笑,隨即跟着大堂經理去另一個包間。
我看着她進去,立刻跳下牀,“老闆娘,我有點事要出去一下,你明白的!”
老闆娘立刻連連點頭,我箭一樣衝出美容院,跳上陳可心開來的車,直駛向錦都大酒店!
宮三連果然已經在門口等着我,滿臉的無奈。
而他的身後,竟然跟着程德。
懸着的心頓時放下來,向程德打招呼,一邊又詢問馬強和白雪的消息。
“白小姐的病情好了很多,我回部隊的時候,她已經能認出馬先生了!”
真是太好了!
我把有人用照片勒索我的事說了一下,跟他們提前商量好,我先去匯香廳,宮三連他們在隔壁聽着動靜,稍有不對,立刻進來救我。
“大嫂,你就放心吧,這種英雄救美的事,我什麼時候耽誤過!”宮三連嘿嘿直笑。
丟給他一個輕蔑的眼神,徑直上樓去了。
大堂經理告訴我,匯香廳已經來人了。
站在門口,深呼幾口,緩緩推開門,裡面兩個陌生人。
“喻小姐!”其中一個馬臉男人立刻奸笑,“來來來,請坐!”
冷冷坐下,不動聲色的看着他們,這兩個人我從來沒見過,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喻小姐,別那麼嚴肅嘛!”另一個胖子嘿嘿笑着端過一杯酒,看到那酒,立刻想起趙胖子乾的事,悶哼兩聲,“有話說,有屁放!”
“喻小姐就是爽快!”胖子自己把酒一飲而盡,“我們請喻小姐來,沒別的意思,有位老闆要收購喻小姐從前拿走的那塊地,我們也不會讓喻小姐吃虧,那塊地我們以三倍的價格收購!”
冷笑,原來是爲了那塊地,看來這背後的指使人,應該是趙胖子無疑了。
“如果我說,我不答應呢!”
“那就別怪我們做事絕了!”
馬臉把一摞照片扔到我面前,頓時肺都快要氣炸了,竟然是我的裸/照!
看我身後的背景,完全是在我們辦公室裡拍的,那麼清晰,連我陶醉的表情都一覽無遺。
“你們,你們太下/流了,信不信我去告你們!”
已經氣到無法抑制自己的情緒,拿起那些照片一陣猛/撕。
而那兩個傢伙卻是笑得滿臉淫蕩。
立刻就要叫宮三連出來,但那些照片,我,我以後還怎麼見人!
“喻小姐!”馬臉陰笑着湊過來,“撕得過癮嗎?沒過癮,我們這裡還有,未來的我們也會有更多!”
再也忍不住抓起桌子上的碗碟劈頭就砸向那張馬臉。
馬臉猛得一閃,躲了過去,碗碟落在地上,碎了!
房門猛然被人踢開,我只覺得眼前黑影一閃,隨即就傳來馬臉和胖子的慘叫,宮三連護在我面前,“操,你們是什麼東西,敢勒索我大嫂!”
恨極,一把推開宮三連,走過去,擡腿就向那馬臉的要命踢,踢得他音都變了。
“大嫂,大嫂。”宮三連滿臉尷尬,一屋子四個大男人,眼睜睜看我要把一個男人踢成太監,對他們的衝擊力也有些大了。
恨恨坐下來,“你們從哪裡拍的那些照片!”
馬臉蜷成一團,滿頭冷汗說不出話,胖子看着他,哆嗦着,“攝像,攝像頭!”
他們竟然在姜北辰的辦公室裡裝了針扎攝像頭,想到那裡根本就是我和姜北辰的第二個家,我們在那裡……
無法控制的渾身哆嗦。
宮三連顯然也意識到事態已經到了無法收拾的狀態,詢問的看向我,拿出手機。
我此時方寸已然大亂,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如何處理。
姜北辰來了。
他來得很快,似乎他就在這附近似的。
聽着胖子和馬臉的話,姜北辰臉色濃黑得如墨汁,一雙眼睛,彷彿隨時可以殺死人!
“北辰?”姜北辰一來,我忍不住就要哭出來,在他面前,我甚至一絲的僞裝都不想繼續。
姜北辰摟住我安慰輕拍兩下,隨即走到胖子跟前,只一腳,胖子“嗷”得尖叫一聲,就暈死過去,我甚至聽到骨裂的聲音。
他再走到馬臉跟前,冷然一笑擡起腳對準馬臉的下身,“誰讓你們這樣乾的!”
馬臉滿臉驚恐,這一腳下去,太監的命運絕逃不了!
“姜,姜南興!”
果然,還是這個傢伙。
在北辰公司新開業的那天,他帶人來替我們裝修,暗中裝了兩枚針孔攝像頭辦公室裡。
想到自己和姜北辰那些情不自禁的畫面,就那樣赤/裸/裸暴露在姜南興的眼前,我能想像到他滿臉淫/穢不/堪的表情,忍不住一陣乾嘔,太噁心了!
於大叔被請了過來。
這樣的事,就是姜北辰也沒什麼好辦法,雖然是我們夫妻之間的正常親熱,但一旦被泄露出來,我倆的名聲立刻就會毀於一旦。
於大叔自然也意識到這事的嚴重性,他讓手下先把這兩個傢伙控制起來,等他回去審訊,一邊帶人搜查那倆傢伙的住所,果然又搜出大量赤/裸照片,但這裡面不但有我的,還有很多別人的。
有幾位我也認識,是南城大老闆的妻子或者情/人。
於大叔突然笑了起來,“這下事情好辦了!”
他先帶着專家,連夜把我們公司的線路檢查一遍,找出四五個隱藏的針孔攝像頭,不用問,這應該全是姜南興帶人重裝我們公司的時候,乾的卑鄙事!
“大叔!”隨着攝像頭一個個被找出來,我也是越來越心驚,這些攝像頭似乎全都對着我。
姜北辰辦公室裡兩個,我辦公室裡一個,就連更衣室裡也有兩個!
恨不能把姜南興拉過來,一刀刀的割死他!
“這件事,你只當不知道!”於大叔看向我:“明白嗎?”
有些發懵,但還是重重點下頭。
案件處理得很快,於大叔他們抓住一個裝修包工隊,這家包工隊給很多寫字樓裝修過。
而這家包工隊的幕後老闆,很多人都知道,是姜南興。
但包工頭卻一口承擔,所有的攝像頭都是他讓人裝的,因爲他嫉妒那些老闆的富有,他要用這種方式來提醒他們,別太張狂!
“明明是姜南興乾的!”
於大叔無奈重嘆,“但是那些人不敢指證他!”
就這樣任由他逍遙法外?
但接下來卻也是意外驚喜,原本跟姜南興有合作關係的那些商家,突然把訂單都拋向我們。
詢問原因,他們只是淡笑,並不多說什麼。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因禍得福吧。
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很快煩惱的事,也都漸漸平靜。
姜南興這次貌似很平靜,就算丟了好多訂單,也沒再來找碴,而林舒雅那邊,更是像從世界上消失了似的,根本沒有任何的動靜。
日子終於又迴歸到了正常。
想起程德說的,白雪的精神已經穩定許多,而且已經能認出馬強來,心裡着實的替她高興,對老村長也充滿感激。
現在一切風平浪靜,正好趁着這機會去探望探望他們,還有那些可愛的孩子們,他們還會記得我嗎?
我這邊還沒開始啓程,馬強那裡就來了電話,說白雪有重要事情和我說,他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只好暫時取消行程,在家裡等着他們。
一天兩天,一連過去五天,馬強他們卻始終沒有出現,再打馬強的手機,也是關機狀態。
心裡就開始犯嘀咕,馬強既然打電話過來,他們就絕不可能在路上耽誤那麼久,五天,完全可以到達了,就算他們在路途上游玩了,馬強也不可能沒個電話過來,而且還是關機,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又等一天,還是沒有任何消息,心裡七上八下的就感覺特別不舒服。
這事,還得是於大叔出面。
祈禱他們不要出事,又害怕他們出事。
就這樣提心吊膽的又過了三四天,於大叔突然就給我打電話,讓我趕緊去一個叫墨縣的地方。
心一下子直墜下谷底,雖然於大叔沒有明說,但我知道,他們一定是出事了!
墨縣,離着玉辰村隔着幾座大山,一個小小的縣城,一間小小的醫院。
趕到那裡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透,看到於大叔的那一剎那,我就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大叔的臉色很凝重,看着我,微微嘆出一口氣,“快去吧!”
身體立刻就往地上癱脫,姜北辰幾乎是抱着我跑進急救室。
兩張牀,一張牀上已經蒙上了白布,而另一張牀,白雪渾身插滿了管子,心臟監測儀卻半天不動一下。
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到牀邊的,看着她那張比牀單還在白的臉,那麼瘦,那麼小,幾乎沒有我的巴掌大。
“白,白雪!”輕喚她。
白雪的眼皮微動幾下,緩緩睜開一條縫,她似乎看到我,嘴角在微微往上揚。
淚水直接就掉落在她的臉上,是我害了她,我應該去見她,而不是讓她回來!
“白雪!”輕輕抓住她的手,那麼冰涼。
“喻,葶!”輕到幾乎要側耳在她嘴邊才能聽到的聲音。
“我,看到,姜南興……”
短短几個字,幾乎是耗盡她全身的力氣,呼吸立刻變得粗重起來。
“他,他,殺……”
白雪的手突然一緊,死命的握住我的手,似乎想要抓住什麼。
“白雪,白雪!”
她的眼睛在無限的放大,緊緊的盯住我,那眼神之中那麼多的留戀,那麼多的不捨。
但最終,她什麼也沒做到。
就那樣緊緊握住她,企圖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試圖想將她喚醒。
她這麼善良的女孩子,卻經歷世間無法想像的折磨,不公平,不公平!
老天眼還沒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