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嘿嘿一笑,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昏黃的燈光照在徐陽的臉上,加上那猥瑣的笑容,背對着徐陽的張幽煙不知爲何,感到一絲溫暖,而面對着他的衆人,身後則一涼。
這空氣彷彿凝聚了,使得整個場面都冷了下來,說話那個青年渾身一個哆嗦,狠心猛地一衝:“我操你媽啊!”一拳就向着徐陽的臉上狠狠地擊過來!徐陽面色一冷,剛纔只不過釋放了一絲戾氣而已,這些人雖然天賦極好,但是火候還欠缺,內心和經驗都有着很大的缺陷,徐陽內心又增加了一絲信心。
徐陽一個側身便躲過這一擊,此人也不過前期而已,就敢衝上來打中期的,徐陽搖了搖頭,太高傲了!猛地一腳掄出!直接橫踢中青年的腹部!徐陽的身形不動,而青年也沒有動,只見他慢慢用手捂着腹部,臉色漸漸猙獰了起來,他軟軟地向下倒去,艱難地伸出一隻手指着徐陽:“你!你竟敢打我!”說罷,眼前一黑,便是昏了過去。
其他人都愣了,方天可是高等宗門中武門的選拔選手之一,雖然境界不高,但是他只是最弱的而已,但同時他也代表着武門,徐陽將他打了,那麼武門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徐陽將眼睛掃向衆人,他們乾淨朝着另一個方向潰逃而去,他們只是方天的泥腿子而已,可沒有爲他冒命的職責,能跑也就跑了,再說,就算能打過,這關於兩個宗門的事,他們當然不想扯上關係。
其中一個煉體中期的一邊用靈力加速逃跑,居然還放出話來:“你們竟敢惹武門,嘿嘿!”
徐陽撇了撇嘴,武門?沒聽過,反正已經打了,打了就打了,現在他能把我怎地?徐陽踹開方天,來到服務員面前,他此時仰坐在地,雙目不可置信地望着徐陽,指了指徐陽,沒有感激,居然還帶着失望的語氣嘶吼起來:“你們居然敢惹武門?唉!對不起了!武門可是非常強大的宗門!”
徐陽望了望張幽煙,發現她已經呆滯了,心裡暗道不妙:“怎麼了?張幽煙。”張幽煙一些憋紅地說:“遭了!武門比我們張氏家族強大了不知多少倍!這次麻煩了!在年會前將他們的選手暴打,這消息不亞於一場爆炸!唉!”
徐陽聳了聳肩:“沒事的,大不了年會上賠他們個人情就好了!你別管了,我自己來!”拉起絕望的服務員,自己便一臉瀟灑地走向別墅羣,張幽煙也沒有再理服務員,快步跟上,服務員久久望着徐陽遠去的背影,嘆了一口氣,有些失魂落魄地離去。
進入別墅,徐陽沒有什麼驚訝,這裡的別墅和張幽煙的別墅有得一拼,可徐陽偏偏沒有什麼感覺,驚訝的一個發現把他給樂壞了!這個別墅是一人居!也就是說,這裡是一人居住的,那麼,徐陽不要臉地笑了起來。
張幽煙也顯然發現了這些變化,不由得羞紅了臉,別墅內的燈光也是橙黃的,使得現在的張幽煙看起來就好似熟透的蘋果,待人取摘,徐陽不由得愣了起來。
張幽煙狠狠地瞪了徐陽一眼,快步走進了臥室,正當徐陽疑惑時,張幽煙便是抱着被子來到了客廳,她將被子向沙發上一甩:“自己睡沙發去!”徐陽瞬間換了一張苦瓜臉:“沙發涼颼颼的,我這老骨頭恐怕不行啊!”張幽煙冷眉一豎:“那要不要我睡沙發?”“那還是算了!我的身子骨還撐得住!咳咳!”徐陽不情不願地躺到了沙發上。
張幽煙背對着徐陽一笑,步伐有些輕盈地走進了臥室,徐陽假裝看了一會兒電視邊睡了,內視看了看逆宇,她還是那副我欲乘風歸去,壯士不復返的睡覺(徐陽大吼:狗日的作者詩文都不會! 徐少:你說誰呢? 徐陽望了望四周:剛纔哪個狗日的罵我的男神?)徐陽不由得自覺無趣,退出內視,他睜開眼一看,現在都已經十一點了,張幽煙也應該睡了。
他慢慢地,靜悄悄地拉開被子,小心翼翼地下了沙發,爲了避免發出聲音,他直接光腳上陣!夜光灑下,透過沙發旁的窗戶,徐陽正像個蜘蛛似的,弓着身子慢慢的向着張幽煙的房間爬去,生怕發出一點聲響兒,從沙發到臥室不過十米距離,徐陽到達門口時居然花了幾十分鐘,沒辦法,這可是徐陽的“處女窺”,他可是謹慎又謹慎,第一次偷窺若是被發現,他估計不用活了,去死乾脆點。
臥室露出了縫隙,看來這小妮子有些睏乏啊,否則鎖門這麼謹慎的事她怎麼可能會忘,呵呵,看來是我太英俊了,她對我都沒有了警惕,唉,哥就是這麼有魅力!徐陽不要臉地想。
手指微微觸動門,門慢慢地被推開,縫隙越來越大,直至徐陽把頭伸了進來,徐陽從滿懷希望的神色變爲極爲失望的神色,因爲,張幽煙就像一隻熟睡中的小貓咪,薄薄的被子將她整個身軀裹住,同時又襯托出了張幽煙完美的身材,可是,這被子上塗滿了粉紅色的圖案,也就是說,徐陽只能看一個大概線條,但是實質的毛都看不到,徐陽鬱悶至極,乖乖地跑回去睡覺。
第二天的陽光射到徐陽的臉上,徐陽被太陽刺得清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他坐了起來,猛然才發現,張幽煙不知何時已經坐到了他的身邊,津津有味地看着電視,徐陽看向電視,不由得頭上拉下一道道黑線,動畫,這丫的不會有病吧?
張幽煙從小就接受家族裡的訓練,每天的時間都是滿滿的,導致她沒有時間有一個快樂的童年,於是,她迷上了動畫,這個充滿童趣的電視頻道,偶爾電視裡的搞笑她就能發出咯咯咯的銀鈴般的快樂笑聲,這樣的張幽煙也是異常美麗,讓旁邊的徐陽不由得看癡了,呆呆地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