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章:提心吊膽

江光光是有些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的,臉色忽然間就蒼白了起來,問道:“是不是郭數……”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程容簡給打斷,他有些兒無奈的說:“想哪兒去了。他應該不會有事,只是有些狼狽。”微微的頓了頓,他接着:“他應該不想你見到他狼狽的樣子。”

他這句話說得是低低的。江光光還沒說話,他就已吩咐司機帶江光光四處逛逛,大抵是怕江光光擔心,他又認真的保證道:“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把他好好的帶回來。”

他說完直接就上了阿北的車,車子很快就遠去。

那司機倒是很會看眼色的,說道:“二爺說會將郭先生帶回來就一定會帶回來的,二爺一向說話算數。我帶您去這邊的早市逛逛行嗎?”

江光光看着車子消失在前方,低低的說道:“不用了,就在這兒等吧。”

她是想跟上去的,但最終還是沒有跟上去。大抵是從心底還是相信程容簡的。

等待的時間是難熬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麼的漫長。江光光的視線一直都是看着前方的,彷彿他們下一秒就會出現在視線裡。

等了一個小時,江光光就有些等不住了,看向了前面的司機,問道:“你知道他們去了哪兒嗎?”

那司機微微的愣了一下,隨即說道:“江小姐,您別爲難我。您放心,二爺說話一定算數。”微微的頓了頓,他接着說道:“要不我還是帶您去逛逛?出去逛逛時間會過得快些。”

出去逛逛時間是要過得快些的,可是現在江光光壓根就沒有去逛的心情。就有些兒懨懨的說了句不用了。

她到底還是放心不下的,坐了一會兒。又說道:“不去那邊,去他們會過來的路口等,行嗎?”

她是等得着急的,那司機遲疑了一下,還是應了一聲好,發動了車子。

江光光是有些心神不寧的,時不時的看着時間。在路口等了一個多小時,司機的手機才響了起來。

他是害怕江光光非要讓他帶她去倉庫的,趕緊的就將電話接了起來。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句什麼。他鬆了口氣兒,掛了電話就說道:“江小姐,二爺他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江光光緊繃着的神經這才鬆了些,那些急躁也稍稍的散了些,不過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遲疑了一下,問道:“有人受傷嗎?”

那司機壓根就沒問這事,愣了一下,說道:“應該沒有。那邊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語氣挺輕鬆的。”

江光光就點了點頭。

雖是說已經回來了。但仍是又等差不多一個小時,一行車輛才姍姍來遲。

江光光看到打頭的車就打開車門下了車。那邊最先下車的是郭數,他那樣兒着實算不上好,鼻青臉腫的。身上的乾淨西裝應該穿的是別人的,裡邊兒的襯衣上沾着不明污漬,皺得厲害。

他看到江光光就扯了扯嘴角笑了笑,說:“沒事兒,都是皮外傷而已。”微微的頓了頓,不等江光光說話他又接着說:“先上車吧。回去再說。”

他活動自如,臉上的傷確實只是皮外傷。江光光那顆一直提起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這兒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方,她就點了點頭,應了一句好。大抵是怕江光光問什麼,他沒有和江光光上一輛車,而是回到了他剛纔下來時的車上。

江光光原本是要直接回去的,但到了縣城,前邊兒的車輛卻並沒有上高速,而是一直沿着城裡駛。到了一家酒店門口,這才停了下來。

江光光坐的車子纔剛停下,早下車的郭數就上前替她拉開了車門,有些愧疚的低低的說道:“程二爺受傷了。”

江光光的心裡一驚,立即就朝着程容簡坐的那輛車看去。難怪他剛纔會說回去再說,難怪剛纔程容簡沒有下車。

她竭力的使自己鎮定下來,問道:“嚴重嗎?”

“還好,匕首劃傷了手腕。”郭數低低的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程容簡就從車上下來了。他的手臂以及簡單的包紮過了,但裡頭的襯衣上是沾了點點的血跡的,觸目驚心。

大抵是因爲失血的緣故,他的臉色是蒼白的。

他們是早找了醫生的,江光光還未過去,就有一個男子匆匆的走上前,簡單的檢查了一下,便帶着程容簡往酒店裡邊兒走去。

程容簡不知道是疼得厲害了還是怎麼的,並沒有往江光光這邊看。他的身邊是圍了好些人的,江光光很快便收回了視線來,低低的問郭數:“要不要我去替你買衣服?”

要是沒有外面的西裝遮擋着,他更是狼狽的。

郭數就搖搖頭,說道:“不用,沒事,進去吧。”

江光光就看了看他臉上的傷,郭數像是知道她是在想什麼似的,安慰着說道:“待會兒讓醫生簡單的處理一下就是了,沒有破相,過不了幾天就好了。”

江光光就嗯了一聲,說道:“別的地兒有受傷嗎?”

郭數就說了句沒有,然後說道:“進去吧。”

兩人在這兒是吸引人注意的,江光光就點頭應了一聲好,很快就追上了程容簡一行人。

待到上了樓,醫生進房間去給程容簡處理了,江光光才低低的問道:“傷得……是不是很嚴重?”

郭數就搖搖頭,說:“當時流了好多血,具體不知道。得待會兒問醫生。”

江光光這下就不說話了,也不提進房間,就那麼一直站着。等着醫生出來。

郭數也是站着的,裡邊兒的程容簡應是知道的。過了五六分鐘,阿北就走了出來,說道:“郭先生,二爺讓您回房休息,他的傷沒事,您不用擔心。”

阿北的語氣是冷冰冰的,大抵是爲這次程容簡受傷感到不滿。

郭數是爽快人,就應了一聲好。說了句我換好衣服再過來看二爺,便叫江光光走。

江光光知道程容簡讓阿北出來說那麼一句是不想讓他們在外面站着,那麼默了片刻,最終還是跟着郭數進了一旁的房間。

待到進了房間,她才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剛見到郭數的時候沒來得及問,而剛纔又只顧着受傷的人了。

郭數去脫西裝的手微微的頓了頓,面容在那麼一瞬間冷了下來,說道:“我的家事,不小心連累了程二爺。”

在江光光的眼裡。郭數一直都是挺溫和的人,甚至很少很少能看到他發脾氣的。

她一時就怔了怔。郭數大概也意識到她沒有見過自己的這一面,不由得無奈的笑笑,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我那堂兄堂弟不滿我在現在的位置,想讓我吃點兒苦頭而已。”

想折磨他讓他將手中的股份讓出來,應該是打算慢慢折磨他的,誰知道程容簡過去了,就狗急跳牆了。程容簡在救他的時候用手替他擋了一刀。

江光光沒說話。沉默了一下,才問道:“和程謹言沒關?”

這下輪到郭數愣了一下,隨即說道:“你想哪兒去了,純屬是我們的家的內部爭鬥。你覺得程謹言能插手進郭家的內部事務裡嗎?你也太高看他了。”

江光光是不知道程容簡爲什麼不讓她去的,這下就沒有說話,站了會兒才說:“你去換衣服洗一下,我在外面站會兒。”

郭數要洗澡換衣服,她在這兒是不太方便的。

郭數就應了一聲好,頓了一下,又說道:“別胡思亂想的。”

江光光就嗯了一聲,很快打開了門出去了。

郭數知道她是想去程容簡的傷的,臉上微微的有那麼幾分的苦澀。他今天是欠了程容簡一大筆人情的。

程容簡受傷的傷雖然看着只是皮肉傷,但當時他受傷時阿北的表情是可怕的,像是……

後來血漸漸的止住了,阿北的臉色才稍稍的好些。馬上就打了電話叫了醫生在酒店等着。

他那倆堂兄弟,要不是他攔着。這時候恐怕就不止是躺在舊倉庫裡那麼簡單了。

不是他婦人之仁,但現在鬧出人命來,對誰都是不好的。何況程容簡他們的身份原本就是敏感的。

郭數突然就想起了剛纔江光光問的是不是和程謹言有關的話來,他微微的怔了一下,就抽了支菸點了起來。

程謹言,在她的心裡應該是有挺大的陰影的。以至於,他出了事,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和程謹言有關。

郭數吐了吐菸圈,輕輕的吁了一口氣兒,也沒有急着去換衣服。把一支菸抽完了,這纔拿出手機打了電話。

江光光到了走廊上,卻並沒有再走。就那麼靠着牆壁站着。時不時的往程容簡的房間看看。

那麼站了查不到二十分鐘,醫生才從房間裡出來。她下意識的就站直了身體,原本是想問問的,但看到送醫生出來的阿北,就沒再往前了。

阿北自然也是看到了她的,和醫生低聲的說了句什麼,這纔看向了她,說道:“二爺讓你進來。”

江光光微微的怔了怔,站了一下。才往阿北站的方向走去。

還在門口,就見程容簡在沙發上坐着。手上已經纏好了白色的紗布。阿北並沒有跟着她進房間,她剛邁進房間他救關上了門。

程容簡大概是聽到了關門的聲音,回過頭來看到她,也不驚訝,說了句過來坐吧,就要起身給江光光倒水。

江光光說了句我自己會倒,程容簡去沒理她,回身去倒了水。

等到他倒水回來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江光光纔看向了他,問道:“傷得嚴重嗎?”

手臂上是被層層的紗布包裹着的,完全看不到裡邊兒是什麼樣的。

程容簡就看了看手臂,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不過是皮肉傷而已。”是了,比起他以前受過的傷,這確實只是皮肉傷。

江光光這下就沒有再說話了。房間裡有些安靜,過了會兒,她才說道:“想吃什麼。我去買。”

他們還是早上吃的東西了,現在都已經過午點了。

程容簡就唔了一聲,說道:“你一晚上沒睡,歇息一會兒吧。你想吃什麼,我讓酒店裡送過來。”

江光光並不挑食的,就說了句吃什麼都行。程容簡就嗯了一聲,拿起了手機來。

他倒是一直都記得江光光的口味的,點的菜都是江光光以前挺喜歡吃的。

掛了電話,在沙發上坐下來。江光光就低低的說道:“謝謝你。”

程容簡就微微的怔了怔,不知道她說的這句謝謝,是謝謝他叫了飯菜,還是謝謝他……替郭數擋了刀。

他在忽然之間酸澀難擋,臉上卻是半點兒也未表現出來,說道:“不客氣。”

這下就再沒話說了,徹底的沉默了下來。直到敲門聲響起,江光光這才起身去開門。

敲門的是侍應生,送了飯菜過來。江光光就讓到了一邊兒。然後上前幫忙擺菜擺飯。

侍應生很快就退了下去,她盛好了飯,這才低低的對程容簡說道:“吃飯吧。”

是有一道雞湯的,她就拿了勺子,撇去了上面的油沫,盛了一碗湯放在了程容簡的面前。

她是沒有坐的,程容簡走過來就低低的說道:“郭數那邊洗漱好了會有人送過去,坐下一起吃吧。”

江光光沒說話兒,坐了下來。以前在一起的時候。是程容簡在替她佈菜。她稍微多看什麼菜兩眼,他就會馬上替她夾到碗裡。

今兒輪到她來照顧程容簡,但她卻發覺,佈菜其實一件挺難的事情。程容簡吃飯的時候很優雅,幾乎不會去隨便亂看。離得遠些的菜幾乎從來不去夾。她就只有問他還要不要湯,或是需不需要盛飯。

程容簡大抵是看出了她的意圖來,就低低的說道:“我自己能吃。”

江光光就嗯了一聲,埋頭吃起了飯菜來。

程容簡大抵是沒胃口的,只吃了小半碗喝了一碗雞湯就放下了筷子。他是有些疲倦的。遲疑了一下,問道:“需要趕回去嗎?要是不需要趕回去,就在這兒歇歇再回去。”

昨晚上幾乎是一夜未睡,今天又受了傷,就算是鐵打的人也熬不住。

江光光就搖搖頭,說:“不急。”微微的頓了頓,她又說道:“你去休息吧,待會兒我會讓侍應生撤下去。”

程容簡這下倒是沒有再推辭,點點頭進側面的房間裡去了。

江光光悄無聲息的將飯吃完。這才叫了侍應生將飯菜撤下去。郭數那邊的門是關着的,她看了看,也沒去敲,就在程容簡這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她原本是想坐坐的,但一整晚沒睡,又一直提心吊膽的,這會兒鬆懈了下來,竟然靠在沙發上就睡了過去。

江光光醒來的時候身上是蓋着一牀被子的,外邊兒竟然是一片漆黑了。窗邊有煙火忽暗忽明的,她過了會兒才反應過來應該是程容簡在那邊抽菸。

她就那麼呆了片刻,才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大概是聽到她起來的聲音,程容簡馬上就掐滅了手中的菸頭,走過來打開了燈,說:“醒了。”

江光光就嗯了一聲,問道:“現在幾點了?”

程容簡看了看時間,說道:“快八點了。出去吃點兒東西吧,吃了東西再回去。”

不過兩個多小時的車程,休息好了自然是要回去的,江光光就點了點頭,說了句去洗把臉,就去了洗手間。

裡邊兒牙膏牙刷毛巾都已是準備好的,看樣子並非是酒店的,應該是從外面買來的。

江光光倒也沒有客氣,拿了用。

等着她出去的時候郭數已經在房間裡等着了,正在和程容簡說着什麼,見着她就笑笑,說:“醒了。”

看來他們是早就醒了的,大概就是在等她了。江光光不由得有些臉紅,說道:“好了,走吧。”

郭數就應了一聲好,站了起來。他臉上的傷是清理過的,但看起來仍是有些慘不忍睹的。他找了一個口罩戴着,並且戴上了帽子。這樣倒是全部遮住了臉,不過看着就跟特、務似的,有些滑稽。江光光忍不住的就笑了一聲。

郭數也知道自己這樣兒是什麼樣的,爲避免嚇着別人,引來異樣的眼光。他更寧願自己獨立特行點兒。

他原本是走在前面的,聽到江光光笑不由得有些無奈,腳步停了下來,說道:“別笑,一點兒也不好笑。”

他的聲音是低低的,看在程容簡的眼中兩人就跟說悄悄話似的。

他的心裡就涌起了點點的酸澀來,微微的有些恍惚,他和她之間,好像是沒有這種自然的親暱的。

他恍惚的這會兒。郭數和江光光已經走到了門口。見他沒動,郭數就問道:“怎麼了?”

程容簡這纔回過神來,笑笑,說:“沒怎麼,走吧。”

這次吃飯是在酒樓裡吃的,訂了包間的。程容簡江光光阿北郭數在一個包間,剩下的人安排在其他包間裡。

郭數很體貼的,點菜的時候加了豬肝等幾個補血的菜。又問程容簡有沒有什麼忌口的,言辭之間是對他頗多照顧的。

而程容簡只是笑笑。說自己什麼都吃的。

這一頓飯吃得很和悅,程容簡和中午時是一樣的,吃得很少。因爲有司機開車,郭數是點了一瓶紅酒的。

要敬程容簡酒,結果被阿北擋了回去,說是有傷在身不能喝酒。他替程容簡喝。

他說着不等程容簡說話,就先將酒給喝了。郭數倒也不勉強,又向程容簡倒了謝,這才坐了下來。

程容簡的面容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不客氣便將話題帶了過去。

郭數一向長袖善舞,吃飯時多半是他在說話。點的那一瓶酒程容簡一點兒也未沾,全是他和阿北喝了。

兩人都是海量,一瓶紅的喝了是半點兒事也沒有的,完全看不出像是喝過酒的人。

因爲還要趕路,這頓飯並沒有持續多久,不過一個多小時便散了。

郭數原本是想要和江光光坐一輛車的,被阿北以有事找他爲藉口請到了後邊兒的車裡去,車中就只剩了程容簡和江光光以及司機三個人。

白天已經睡過覺了。江光光倒是一點兒也不困。上了車之後看了看程容簡那被繃帶纏着的手腕,問道:“還疼得厲害嗎?”

包紮的時候她並沒有看,也不知道傷口到底有多深。但血流了很多,應該不淺。

程容簡就說了句沒事兒,低頭看了看手腕。她關心他,他應該是高興的,但在此刻,他卻是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

因爲她的關心……大抵都是出自他救了郭數。

一路上兩人的話都不多,大抵是因爲心情輕鬆了。兩個多小時也並不難熬。

郭數和阿北坐的那輛車是並沒有停的,也不知道是有事還是怎麼的。倒是程容簡側頭看向了江光光,問道:“直接送你回去嗎?”

江光光就應了一句好,想起了程容簡那冷清的屋子來,微遲疑了一下,說道:“我明天早上買菜去你那邊,給你熬點兒湯補補。”

程容簡大抵是沒想到她會那麼說的,微微的怔了一下。到底還是沒有拒絕,客氣的說了句謝謝。

頓了頓,他又低低的問道:“明天我能和鬧鬧說說話嗎?”

上次和小傢伙通電話時,還是在江光光那邊院子裡的事兒了。

大抵是因爲他身上受了傷的緣故,江光光並沒有拒絕,沉默了一下,應了一句好。

剩下的時間兩人就再無話說了,車子在江光光的小院門口停了下來。江光光很快就下了車。

直到她進屋,屋子裡的燈打開亮了起來,程容簡那麼看了片刻,這才讓司機開車。

在鄰縣時替程容簡包紮的醫生不過是阿北臨時找的,回到院子裡時,早就有醫生在等着了。

程容簡纔剛下了車,醫生就迎了上來,問道:“傷口嚴重嗎?”

程容簡就無奈的笑笑,說:“沒事,是阿北小題大做了。”

那醫生卻並沒有聽他的,邊將紗布拆開邊說道:“您現在的身體狀況,您不應該再讓自己受傷的。前些天的燒還在一直持續着,這要是感染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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